團藏是沒機會對鳴人做什麼了。
但是對於宇智波,他的權限很大。
三代有點擔心團藏迷失了自己。
團藏隻是冷冷道:“日斬,你變了,你現在甚至於都不再信任我。若是你將這些權力全權交給我的話,我保證可以完成的穩穩當當的,讓木葉隱村不至於像過去那樣軟弱。”
三代:“你如果是過來跟我說這些話的話,那麼你現在就可以離開了,走的時候順帶幫我把門關上。”
“我當然不是過來跟你講這些的。”
團藏冷著一張臉。
他都差點給三代氣糊塗了,連這次過來的正事都給忘記了。
至於宇智波的事情,他現在也懶得再繼續跟三代說下去,反正他自己已經有了相對應的辦法。
原本,團藏覺得這一族是自己的障礙。
現在則是不一樣了。
若是運用的好,這一族可以是三代下台的動力,自己上台的助力。
可以積累出政治資本出來。
說起來,他以前確實是鼬過甘心墜入黑暗的時候,甚至覺得可以以木葉之暗的身份登臨火影之位。
但現在團藏覺得自己還能搶救一下。
既然日向一族有支持自己的可能,那麼宇智波一族應該可能也有。
尤其是止水這種看起來還挺好忽悠。
這段時間團藏通過止水,就開始接觸到宇智波的高層,明裏暗裏地給他們劃分了不少任務。
他也想學習三代這種手段,將宇智波化為己用。
然而他給的這種蠅頭小利根本不被宇智波看在眼裏。
畢竟如同止水這種人,之所以選擇村子,是自身選擇的結果,跟利益的關係不大。
所以團藏感覺自己做了不少事,但效果似乎不是很好。
這讓團藏感覺很暴躁。
果然,真是一群不識抬舉的家夥!
老師說的沒錯,這群家夥留著就是禍害。
團藏自覺自己更加深刻地理解到了二代的想法。
相較於暴躁的團藏,宇智波那邊則是顯地更加暴躁許多。
這一族的三勾玉倒是沒有說懷疑止水不是自己人,隻是覺得止水在逗自己,你特麼管這叫村子服軟了?
這也算好處?
止水當時一臉茫然地詢問他們宇智波需要什麼。
當時能夠回答的,基本都信誓旦旦地表示,宇智波需要核心權力!
止水:......
如果止水沒記錯的話,木葉隱村的核心權力,連團藏都沒有。
這怎麼承諾?
這沒法承諾。
實際上若不是團藏開始注意自己的形象,麵對止水傳遞過來的消息,他已經會熟練地送出一個滾字了。
總之團藏初次改變自己形象的嚐試,就此以失敗告終。
所謂幹啥啥不行,壞事第一名。
當然團藏不認為自己有問題,在他看來,就是這一族不識抬舉。
雖然他打算更改自己的行事方式,卻也不打算對宇智波讓步太多。
反正那些不識抬舉的可以一個個慢慢處理。
而他這次來找三代也並不是為了宇智波的事情而來。
隻是被三代那麼一氣,讓他有點忘記了自己的目的。
舒緩了一下心態後,團藏思考了一下,方才道:“最近忍者學校不是確認麼?我想在裏麵找個位置!”
這也是團藏的目的。
當然也隻能夠算是一個嚐試。
自照過鏡子以後,團藏發現,不隻是三代,就是他本人也青春不再了。
心中的緊迫感驅使他加快自己的腳步。
隻是這些就不必跟三代講了。
聽到團藏的話語,三代微微一愣:“忍者學校?你打算安排誰進去。”
“不是誰。”說著,團藏站起來,“日斬,你覺得,我這個形象,能不能教導出來一群傳承火之意誌的人?”
三代搖頭:“我覺得你會嚇到孩子。”
團藏大怒:“你什麼意思?想當年,老夫可是風靡同期的美少年,要不是老夫一心為木葉,你以為琵琶湖能看得上你?”
三代也是憤怒:“但是團藏你記住,你現在年紀也大了。”
罵人不揭短。
顏值一直是三代的痛。
二代之所以叫他猴子,就是因為他的形象跟猴子真的挺接近的,距離人的審美自然很遠。
老了以後可以說是慈祥。
年輕時顏值真好不到哪裏去。
“進入忍者學校而已,又不是上戰場。”團藏恢複了平靜,重新談起這件正事,“難道說,忍者學校,我都不能夠進去了麼?”
三代輕輕搖頭:“倒沒有,隻是有些奇怪。”
團藏能正經幹一件好事麼?
他有點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