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這個趨勢來看,以後日向一族複興有望。
至於那些近憂,對於現在的日足來說都不算什麼,日向一族家大業大,怎麼會需要擔心這些東西。
在聽到父親的話語後,雛田眼睛彎成了月牙:“今日的修行很順利,往後的修行也不會差的。不過有件事,今天過來陪練的寧次哥哥,實力似乎還是差了一些。”
就此,她覺得還是跟母親學習比較好。
而且母親也並不是不懂柔拳。
日足卻是搖頭道:“你母親也是有任務要執行的,以後不要總是纏著她,而且過段時間她也要繼續執行任務。”
“為什麼?”
“她是忍者。”
日足一句話將這件事情解釋清楚。
或者說雛田並沒有多問的意思。
忍者究竟是什麼情況,她是早已經清楚的。
若不是父母這種特殊身份的,那麼甚至於不會有結婚的想法,直接就消耗在戰場上了。
戰國時代,家破人亡是常態。
是希望可以減少甚至是杜絕這種無意義的傷亡,木葉隱村才會誕生出來。
不過事與願違,現在的忍界距離初代的夢想卻是越來越遙遠了。
戰火停息後,雛田這樣的小孩子倒是不必做什麼,正常忍者卻仍是需要執行任務。
想到此,她的心情便不大美麗起來。
危險總會遇到的。
她隻能夠提前做好準備。
雛田這樣安慰著自己。
但是效果並不是很好。
這時候雛田回憶起了自己的好友說過的話語,感覺到不開心的時候,讓別人也不開心起來,這樣自己就可以開心了。
到入夜時,她給規劃表上添了幾筆寧次的名字,用墨水塗抹了一下。
隨後接下來的幾天,雛田增加了對於寧次的打擊,讓寧次頗有些疑惑,同時還有些委屈。
此時他已經不覺得那張臉有多可愛了。
慢慢是被壓迫的痛苦。
分家無人權。尤其是聽到父親的話語,說過段時間,他也要種下籠中鳥,此後再無反抗餘地的時候,他心裏難受的緊。
其實到後麵雛田已經沒有再讓寧次幹雜活了。
畢竟有專門的下人來幹。
好歹是宗家大小姐,在滿足口腹之欲的情況下,在多養一些下人,是沒有問題的。
反正分家的錢很多都要上供上來。
而分家也不用跟奴仆相比。
因為不怎麼比得了,他們身家性命都被掌握在宗家手裏,想反抗也不可能。
反正讓寧次這個分家之子感受分家的痛苦其實挺簡單的。
收斂著點模仿那些長輩就行。
而且因為寧次年紀小,哪怕是收斂著點,也足夠讓他感到難受了。
麵對這種情況,要麼認命,要麼激發逆反心理。
恰好,寧次心裏還是不甘心這樣的。
這就讓他很難受。
然後雛田果然感覺心裏好受不少。
絕對不是因為欺負小孩子的原因,而是讓一個墮落的靈魂重新認識了自我,這是一種救贖。
她心中如是想著,原本潛藏在心裏的一些不愉快也漸漸淡去了。
隻是愉快的日子總是短暫的。
在雛田還沒給母親準備好什麼護身物品之時,母親就接了任務,離開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