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雛田學的很多東西跟忍者的關係不大。
有些東西,忍界不是沒有,甚至於中忍考試還會考上,但是能夠學習的人是真的少。
因為你不學也可以過。
而現在雛田則是還看了別的書,這對於忍者來說也是允許的,就像自來也還可以兼職文學家一般。
一個強大的忍者,同時還是一個理論知識豐富的政治學家,也是很合情合理的一件事。
而雛田的母親也是很傳統的溫婉女人。
所以在這方麵,她也並不是謙虛什麼,而是感覺過兩年就交不了了。
“並沒有,母親還可以一直輔導我到忍校畢業呢!”雛田窩進母親懷裏,認真地說著,“而且以後如果我的學識超過了母親,那麼我可以給母親輔導課業啊!”
“你這孩子,怎麼會想到這樣做。”母親略有些無奈,不過還是沒有人心說什麼,隻是寬慰著雛田。
她清楚地感受到了雛田對於她的依賴性。
可是她很明白,隨著時間推移,雛田終究是要漸漸自立的,到時候很多風雨要她自己扛。
“對了,還有食物,以後等我學會了做飯,飯菜就由我來給母親做好了。”雛田忽然想到了什麼,抬起頭來認真地說著,那雙純白眼眸裏好像盛著一船星輝。
母親不由覺得有些好笑:“還是算了,給你做飯,可能飯菜還沒好就進你這個小吃貨的肚子裏了。”
“才不會呢!”雛田使勁搖頭,試圖表明她的決心。
過了一會,她方才恢複了原先的神色,有些不好意思地說著:“母親,該到第四餐了。”
......
下午,晚風微涼。
雛田開始日常地玩樂時間,她會把福伯買來的那些小玩具給改造成科技時代的一些物品,也就是新的玩具。哪怕,這些所謂“玩具”在科技時代也有著不小的價值,於日向一族而言也隻是玩具而已。
甚至放在這個時代也沒有什麼價值。
因為它對於完成任務的幫助並不高,既不能增加戰力,也不能夠對於探查情報什麼的有所幫助,不能夠引起什麼注意。
這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因為這個時代擁有這些小玩具的忍村挺多的,但是最後....他們都被木葉滅了。
這就是超凡世界。
也是因著這個原因,雛田並沒有如何隱藏這些小玩具,每製作好一個,還興衝衝地拿去給母親看。
母親自然也誇讚了一番雛田的心靈手巧,然後給她講解日向一族最重要的根基,沒有什麼咄咄逼人,隻是潤物細無聲的洗禮。
每當這種時候,雛田總是很乖巧地點頭,表示自己明白。
隻不過她沒說要聽。
在她跟著母親修行的時候,日足則是在忙碌之前,去跟福伯談話,詢問了一下雛田的修煉情況。
福伯首先說明了雛田真的沒有亂去什麼地方,然後才講了她的情況。
“可以確認的是,大小姐現在的體術基礎一直在成長著,她的那一套陌生的動作,完整版其實有柔拳的一點影子。”福伯回憶著情況,談了自己的想法,“我試著按照那套動作練習了一次,並沒有能夠做完全套動作,但是仍舊感覺到身體的暗傷好了一些。”
他如此說出來,自然是用了白眼確認過。
也是經過了跟福伯的了解,日足對於雛田的約定,才更加重視了幾分。
他就等著次日觀看原版的傳承體術有著怎樣的效果了。
若是真的有用的話,他不妨也練一練?可是那樣就不大好說了。
為什麼會有血脈傳承這種東西?
這個時候,日足對於這個雛田編造出來的概念,心裏多了一點點羨慕。
他也好想有這種傳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