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酒店十五層總統套房內。

霧氣朦朧的浴室中,一雙纖長的腿從浴缸中緩緩站起,雪白的軀體一覽無餘。

溫雪站在鏡子前,一滴水珠沿著額前烏黑的發絲滴落,她看了看自己,毫無血色,麵目憔悴。

事到如今,隻有這樣才能救媽媽。

想起臥室裏等待的男人,溫雪咬緊牙關,睫毛禁不住細微地顫抖。

閉了閉眼,她終於下定決心,不在這裏多作停留,裹上了白色的浴袍,一鼓作氣地推開磨砂玻璃門。

但她腳上像是綁了兩個沉重的鉛球一樣,無論如何都輕盈不起來。

門外的男人等得有些不耐煩,聽到了她的響動,輕輕搖了搖手裏的酒杯。

“磨蹭什麼?”

溫雪正要抬起頭,隻聽“啪”地一聲,四周頓時一片漆黑,整個房間與迷蒙的夜色融為一體。

“自己過來。”男人慵懶的聲音再度響起,打斷了溫雪的猜測,命令的語氣容不得一絲拒絕。

五百萬,這可是五百萬啊。

溫雪眼眶泛紅,摸著黑慢慢走了過去,每一步都沉重無比,短短幾米卻像是走了一個世紀。

感受到眼前的女人不情不願的挪了過來,男人順手點了一根煙,衝麵前狠狠吐了一口。

“咳咳……”

溫雪被嗆得咳嗽不止,男人滿意地笑了笑,慵懶地看向窗外。

夜色如墨,街道上川流不息,到處都充斥著錢與色的交易。

“跪著。”

溫雪仿佛被雷劈中般,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你說什麼?!”

“三。”

淡淡的月光下,男人掐著煙的手豎起三根手指,絲毫不給她商量的餘地。

“你!你不要太過分!”溫雪兩眼泛紅,不肯妥協。

她從小到大都沒有受過如此的羞辱。然而此時此刻,她無計可施,任由尊嚴被麵前的男人踐踏地一無所剩。

“二。”

溫雪有些慌亂,她害怕失去這次機會,唯一的機會。

眼看著男人第二根手指緩緩落下,震驚與無措中,溫雪兩條小腿輕微地打著顫,強忍著心中的屈辱脫下了浴袍。

溫雪雙眸微垂,睫毛顫抖,跪在他的麵前,伸出一隻白嫩的小手撫上了男人的皮帶。

對方沒有說話,隻是眯著冷眸,危險萬分地盯著她。

下一秒,他眉頭一皺,將煙頭狠狠扔在了地上,長臂一伸將她攔腰抱起。

“啊!”

溫雪驚呼一聲,心髒劇烈跳動起來,聽著對方急促的呼吸聲,順手抓住了他的衣襟,央求道:“輕一點…”

“?”此時的男人大腦有些混亂,迷亂的雙眸像是在隱忍著什麼,並沒有聽清她的話。

“我還是第一次…

“……”對方沉默半晌,突然笑道:“知道了。”

說罷便將溫雪輕輕放在床上。

男人欺身而上,突如其來的壓迫感讓溫雪不覺有些慌亂,她掙紮著要爬起,卻被男人按住了肩膀,動彈不得。

“你、你不要這麼著急……”

“安靜點,我喜歡聽話的女人。”男人預感到身下的人有動作,立刻伸出一條腿抵住了溫雪的下半身。

“你放開我!”溫雪掙脫不得,正要偷襲對方要害,卻被識破,用力地掙紮起來,沒有奏效半分。

“你放開我!我不是……”她的聲音逐漸帶上哭腔。

“記住你是誰。”還沒說完就被對方打斷,“還有你要做什麼。”

溫雪正要說話,卻突然感覺到一股溫熱的呼吸噴灑下來,強烈的男性氣息瞬間將自己包裹,這個人已然失去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