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蠢作動
你喜歡過人嗎?
你是喜歡過人的吧!
蘇絨看著眼前的男人,掀了掀唇,想說些什麼,那男人有些慌張看著他,緊張的吞了吞口水。不知為什麼,蘇絨就感覺有些惡心,她煩躁的甩甩頭,厭惡的轉身走了,丟下一句話:“有病。”
那個男人,大概也就20歲左右,見麵也沒有多少次,竟然就眼巴巴的跑過來說喜歡她?這不是有病是什麼!
那個男人好像說過說他叫什麼林什麼的,唉,忘了!
蘇絨拉了拉肩上的包,上車,她要去辦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林寓。”李宴說:“你真得了什麼病是吧?是不是腦子讓狗給吃了!竟然會跟那個人妖去告白!你真的是活得不耐煩了!”
林寓用手支撐著臉,看著窗外,聽他的話一說,忍不住笑了起來:“嗬,她也說我有病耶!真巧……”
李宴看著他稚嫩的側臉,覺得就這樣放任他下去不行,他還小,而她,遠遠不是任何弱小的東西所能接觸的……他以前也是如此,可是,他畢竟不是小孩子了,而她,從來都沒有變過。
林寓不解的看著李宴一本正經的坐在他的麵前,他究竟想要幹嘛,一開始就阻止自己和她見麵,現在又來幹什麼!
李宴認真的說:“小寓,你還小,真的什麼都不明白!你千萬不可以喜歡上蘇絨,就算現在喜歡上了,改,還來得及,她真的不是你能喜歡的!”
林寓麵無表情,“為什麼?”
李宴一聽,來了勁:“蘇絨這個人我很了解,她的美當然是任何人都沒有辦法否定的,但是,她卻不是任何人可以喜歡上的,誰愛上他誰倒黴,你也知道紅顏禍水的對不?她的身份很神秘,有一次一個男人被她拒絕的惱羞成怒,打算用武力逼迫她就範,結果第二天那個男的就失蹤了。還有一次啊……”
“夠了!你在到底想說什麼,啊!我知道了!”林寓輕蔑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差點忘了呢!聽楊波說過你曾經也被蘇絨狠狠的拒絕過呢!”說完,嘖嘖幾聲。
李宴一聽火了,媽的,要不是他跟他多少有點血緣關係的份上他才不會理他的死活,隻是,那個女的,真的不是人類所能降服的的!
林寓垂頭,似乎也意識到自己講話有點過分了,隻不過那種感覺,那種想要維護她、保護她的感覺本真的由不得他。
“哥,我是真的很喜歡她,你不要在說了,我是不可能放棄的。”
李宴握了握拳頭,若無其事的笑了笑:“小寓,你隻要明白哥是最愛你的,是彼此唯一的親人就行了。”
林寓厭煩的皺了皺眉,為什麼每次都說這句話,他還真的以為他是他什麼人嗎!他真是如此的討厭,但,林寓輕輕的笑了笑,轉身走了。
“誰啊!這麼早就打電話來,真是討厭!”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女人的不滿聲,蘇絨吹了吹額前垂下來的碎發,感覺有些愉快,於是大聲的說:“老女人,還沒起床啊,我現在要去‘白選館’了,要一起來嗎?”
高耒一聽這聲音,在那頭響亮的吹了聲口哨:“小蓮花,你上那混了,怎麼會想要去白選館,受了什麼刺激了!”
“我有點寂寞了。”
高耒沉默了一下,哈哈大笑起來:“你丫的!寂寞了也不要去帶壞人家未成年嘛,真是個禍水!”
蘇絨說:“孩子,一個純潔無暇的孩子才會永遠陪著你。”
“呐,我知道了。”高耒說:“你在老榕樹等我一下,我馬上就過去。”
“嗯。”
孩子,我想要一個“孩子”,我是他唯一的依靠。
高耒困擾的揉揉一頭短發,有些受不了的歎氣。唉,這個人啊,從認識她這麼久還沒見她露出真實的表情過,可這一次,寂寞了麼?嗬,還真是弱小呢,這麼快就受不了,那,可不好玩了呢!高耒有些興奮的想著,臉上有著一種奇異的表情。
怎麼辦!好期待,好期待……
蘇絨在“老榕樹”找個位置坐了下來,她嘴角露出一絲難以捉摸的笑,好戲才剛開始。
“走吧。”
高耒燦爛一笑,“嗯。”
“歡迎光臨。”一位穿著高貴的中年婦女笑著迎接她們:“請問你們誰是蘇絨小姐?”
蘇絨上前一步,什麼話也沒有說。
中年婦女依舊笑的典雅:“蘇小姐,您好,我叫白單,叫我白姨就好了。接下來就有我來向你介紹,而高小姐就請你在這裏休息一下,這邊有些雜誌可讓你閱讀。”
高耒從蘇絨炸了眨眼,坐了下來:“你們去吧,我自己在這裏看看就好了。”
蘇絨跟著白單穿過走廊,來到一個空洞洞的大殿。
“我有和你說過我不是一個人來嗎?”
白單笑:“沒有。”
“那你,是如何知道她姓高?”
蘇絨停下了腳步,背挺得直直的,臉部線條也僵硬起來。
白單笑了,略帶些神秘和詭異:“蘇小姐,這你就管不著了。‘白選館’就是為你們這些人服務的,我們的名號也不是天上掉下來的,顧客就是上帝,我們也是為顧客著想而已。”頓了頓,看了看蘇絨繃緊的身體,意有所指地說:“接下來,蘇小姐還是把精力放在別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