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東京澀穀區中心的一棟高級公寓中。
江渚睜開惺忪的雙眼,視線內的事物是他完全陌生的。
輕盈的雪白紡紗窗簾中透著朦朧的光亮,頭頂的空調出風口發出微小空氣流動的聲音。
江渚看著眼前的自己雙手他一臉疑惑。
房間裏雖然晦暗,但相伴自己二十多年的雙手,總不至於認錯。
就算在這弱光的環境中,也掩飾不住手的白皙,這麼白皙的真的是他的?。
如果別人稱他宅男,江渚並不否認,但是膚色這點他就很不宅男。
因為江渚有一個小癖好,喜歡閑暇時沐浴在和熙的陽光下,躺在睡椅上美美的小憩一會。
尤其是在陽光不熾熱的春、秋、冬三季,在南方除了的夏季陽光太毒辣以外,其它的三個季節江渚都會在閑暇時享受日光浴。
所以江渚除了夏季,手臂膚色會相對偏白,其它季節大部分時間都是標誌健康的小麥色。
江渚長時間思考躺著,背部傳來的觸感是略帶不舒服梆硬的質感,讓他不至於坐臥驚的原因,是中間還墊著一層薄薄的被墊。
這到底是在什麼地方。
……
江渚小心翼翼的起身,至於為什麼要小心他說不上來,可能是來自二十年生活經驗下的直覺。
輕手輕腳起身,控製好呼吸,不發任何聲音。
就是此時,耳邊傳來“呼哧”一聲。
薄薄的輕紗質的落地窗簾被一陣風吹起,明亮的陽光從布擺下傾瀉而出,瞬間房間內的亮度升了好幾個檔次。
讓江渚始料未及甚至措手不及,驚嚇的同時還夾雜著驚豔。
一名身材姣好的少女,安靜的躺在麵前的床上出現在視野之中,而江渚被眼前這一幕驚住沒有任何反應。
沒有這類經驗的他,也不知道現在該做出怎樣的反應才是正確的,所以隻有呆呆的望著。
黑色的長發撒在純白的床單上,精致的容顏的睡顏,讓江渚心跳為之一頓漏了一拍,下意識間咽了一口口水。
披在少女身上的輕薄被單,就像繆斯女神的裙擺,襯托出少女誘人的身材並完美的勾勒出來,胸前曲線傲人的峰巒隨著少女的呼吸輕微的起伏,一隻優美修長的白皙玉腿暴露在空氣中不時輕微一動,絕對的禁忌在被單的邊緣若隱若現。
強烈的視覺衝擊讓江渚內心,剛生出的半點旖旎,緊接著就被心中的滔天巨浪吞噬。
為建設四個現代化三好青年為目標而努力奮鬥的他,感覺到了深深的恐懼,身處在一個陌生的環境中,邊上的床上還躺著一個世間難得一見少有的美少女。
細思極恐!
之前江渚在電視上看到的任何一個女明星,和眼前這名少女相比,仿佛就如螢火之光與皓月爭輝,完全不在一個層級。
他心髒在砰砰狂跳,意外的是四肢冰涼冷汗直流,頭皮發麻的感覺在後腦勺的位置開始蔓延,江渚有種不好的預感。
飛速思考的他,此時聯想到了什麼,臉色慘白身體一顫搖搖欲墜。
多年追番看劇的他,聯想到這種情況肯定沒有什麼好果汁吃,極有可能是陷入某種劫財劫色的桃色陷阱之中,社會竟是如此險惡。
仿佛此時空調中吹出的風,不是讓清爽舒適的涼風,而來自西伯利亞的極地寒風冰冷刺骨,血液都像似結上冰晶呼吸都變得不是很順暢。
他身上穿的這套粉色睡衣是什麼鬼,而且上麵還有著小豬圖案,衣服風格和他以往跨度之大判諾兩人。
江渚陷入迷茫,我是誰?我在那?我在幹什麼?我應該幹些什麼?
目前這種情況,就算不是騙財陷阱。
陌生的少女的房間,而且還是這麼漂亮的女生,你跟別人說你什麼也沒做過,別人會相信才有鬼呢。
肯定直接上來帶上銀手銬拷走上在說,想到這裏江渚感到了絕望。
上次遇見類似情況,是畢業晚上和舍友喝醉了,在酒店進錯了衛生間,當場被逮住把他當成變態色狼報了警,最後在他抱著公安小姐姐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在加上同學的作證才得以脫身。
就目前情況來看,事情好像比上次走錯衛生間還要糟糕的多,搞不好這次真要進班房吃牢飯了。
身為社會主義接人為目標的他此時深受打擊。
想想自己這一路走來,很不容易說起都是淚,小學六年加上初中三年高中三年,在學習上不敢有半點鬆懈,期間喝的速溶咖啡壘起來不比東方明珠矮多少。
好不容易熬到大學,又流行起了考證在父母的威逼利誘下,英語四六級、普通話等級證、計算機等級證、會計師證,駕駛證……甚至他連教師資格證都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