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你竟敢出現在木葉?!”
日向日差大吼,青筋猛跳。
即將步入中年的青倒是麵不改色,既然膽敢現出原形,自然也算準了對方的反應。
“果然,日向族人還真是恨我入骨啊。”
青試探似的感慨了一聲。
不經意間,他腳下輕挪,默默退後了半步。
寒風凜冽。
兩張以不明材質的細繩連接著的懸掛在耳邊的黃符旋轉不定。
青,霧隱忍者,曾在第三次忍界大戰中奪取了一顆日向白眼,並且成功移植到自己的右眼眶裏,他那塊黑色眼罩下,正是那顆白眼。
傳說這顆白眼取自一個日向宗家人,因此忍界三戰後,霧隱青登上了木葉村金色懸賞令,哪怕後來木葉三忍之一的大蛇丸叛逃了,他的懸賞價格也居高不下,這裏麵的賞金自然有很大一部分是出自日向宗家。
白眼外流是日向家最難以忍受的事,霧隱青絕對稱得上是日向一族最為痛恨的一名忍者。
青剛退了半步,日向日差便向前突進了三步。
“想讓日向族人不恨你,就把你的人頭留下吧!”
日差怒罵,立即擺出了攻擊姿勢。
盡管他被烙上了籠中鳥,歸屬日向分家,但他身為日向一族的榮譽感,並不比任何一個日向宗家人低。
麵對竊取日向白眼的賊子,日向日差殺心驟起。
呼——
強風吹拂。
日向日差伏肩橫掌,體內的查克拉百分之百地爆發出來。
純粹的湛藍色能量衝出體外,它們沸騰著,咆哮著,仿佛此時不殺了青,誓不罷休。
“別衝動日差先生,我知道你很想幹掉我,但為什麼不先聽聽我這個該死之人竟敢出現在木葉的原因呢,反正你也不缺那點時間。”
“可笑!這個時候還想用言語迷惑我?你還是乖乖受死吧!”
日向日差蓄勢待發,殺氣騰騰地直奔上去。
危急時刻,霧隱青卻不作任何反抗。
一隻單獨的黑白分明的左眼稍微轉動,似乎想到了什麼。
日向日差的柔拳就要打到青的身上。
突然,青大喊。
“日差先生這麼自信可以殺了我嗎?難道你不想知道‘崇’的下落?”
日向日差一聽,一雙青筋暴起的白眼不由一怔。
倏忽之間,他腳步急刹,縱身後退了十幾米。
“你說什麼?”
日差謹慎的問。
青露出一個得逞的奸笑。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剛剛我可是在這裏碰上了一場,哦不,是兩場好戲,日向日差先生,剛才我居然看見一個日向忍者在埋伏一個同族的日向小女孩,你說奇不奇怪。”
日向日差眯起白眼,倒也不至於臉色大變,畢竟是敵人的鬼話。
“你什麼意思。”他冷聲說。
青收起笑容。
“日差先生,你剛剛是叫了‘崇’這個名字吧,不知道跟那個埋伏日向小女孩的男人有什麼關係呢?”
“哼,胡言亂語裝神弄鬼,還是先殺了你吧!”
日向日差極其不耐煩,身上查克拉躁動,又要衝上來。
青隨便一掃腳,在雪地上踢出一個小坑。
“別激動啊日差先生,我可是廢了好大的勁兒才進入你們木葉村的,既然我選擇暴露在你麵前,自然也是有原因的,你瞧這坑裏的東西,跟你要找的人有關係吧。”
說著,青自動退出十幾米,跟日差保持著安全距離,示意其上前一看。
日向日差皺起眉頭。
他倒也不傻,直接瞪著白眼,以遠視加透視,瞥了瞥小坑。
一件傳統的黑色忍者服七扭八歪地埋在裏麵,旁邊印著一灘血跡。
這是——
各大世家影子忍者的標配服裝。
是崇?
難道他真的來刺殺雛田大人了嗎?
隻是為什麼會留下一套空蕩蕩的黑衣埋在這裏?
而且還有血跡……
“是不是很奇怪,說實話,我也很震驚啊,你們木葉還真是人才濟濟,你要找的那個男人,被另一個木葉忍者,極其不可思議地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