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風起的早,開始飯。
今天的早餐是三明,說是三明,也就是生菜,午餐肉和沙拉醬組成的不應該叫麼的中間夾著食物的麵包片。
“心怡,起床了。”
昨天晚上睡的是父母的大屋子,風進屋去叫心怡起床。
“上學要遲到了哦。”
“嗚……我還沒睡夠……”
心怡起來,伸了個懶腰。
“好了,快起來然後去洗漱。”
“啥飯?”
“三明。”
“好。”
心怡下床穿拖鞋,風則是去洗手間刷牙洗臉。
過了沒多長時間,風洗漱畢,心怡也換好衣服,走進洗手間刷牙洗臉。
風手裏拿著三明,到自己屋子去拾書包。
“心怡你昨天晚上沒拾書包嘛?”
風看見心怡攤在桌子上的練習冊。
“啊,我忘記了。”心怡的聲音從飯桌那邊傳來,的身子門框擋住,風看見露著一個頭。
“老哥你幫我拾一下。”
心怡還在吃飯,風把手裏的後一口三明吃掉,拍了拍手,麵包屑掉落在地上,風拿一張抽紙擦了擦手,開始給心怡拾書包。
“今天學生會有務沒?”
風問。
“不用早去了,昨天都處理了。”
“好。”
這表著兩人一起上學,平有事要處理的時候心怡總是走十分鍾。
將兩人的書包都拾好,風將書包在客廳的沙發上。
“吃了。”心怡走到客廳,開始穿校服。
他們學校的校服是藍白色的,不算好看,也不是難看吧,至少看起來不會拉低人的整體感覺。
風看了眼表:“八點。”
“還挺早。”心怡愣了一下,重新坐沙發上。
“害,早起比較好。”
風說著,開電視,準備看會新聞。
家離學校近,大概步行幾分鍾的樣子,他們兩個20出門就可以了。
“早上看電視?”心怡問了句。
“看看新聞唄。”
風說一聲。
忽然,他好像識到了麼,隨後看向心怡:“我是不是像那種早上閑在家的中老年人?”
“看你的作為的話,實像。”心怡如實答。
“唉,老了老了。”
風發出不正的歎息。
“還記得辛棄疾的詞麼?”心怡突然問了一句。
“哪首?醉裏挑燈看劍?”風問。
“不是,我們學的,少年不識愁滋味,愛上層樓,愛上層樓,為賦新詞說愁。”
“你的,我說愁了?”風問。
“嗯,你今天好不正,昨天好像也有點。”
心怡終歸是一起生了十年的妹妹,這點觀察力自然是有的。
風調頻到中央一套,早上八點正是播早間新聞的時候。
“感覺有些事就突然明白了。”
風了,說。。
“或說是釋懷了?”
這是有些不定的疑問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