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足對於唐櫻來講那是不可能的事情,真不今天換了一身黑色玄衣女扮男裝的又偷偷的跑出了齊王府。
現在更準確準確的來說應該是平櫻公主府,原本齊王府的門匾早就在三日前被唐櫻讓人換了下來。
雖然他很是尊重自己的四哥,但是現在是自己住在這裏所以要換上自己的名號,以免某些不長眼的人想要報仇最後找錯了人。
雖說兄妹兩人的關係很好,但是之前唐楓坑自己的事情,唐櫻表示自己可是一直都記在心裏的。
想要她唐櫻不記仇簡直就是在癡人說夢,再說了她可是對齊王府裏麵的擺設什麼的一動未動。
唐櫻對自己的行為向來都是很有分寸的,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她比誰都要清楚,不然的話也不會逍遙到今日。
盡管之前被被四皇兄利用了一番,但是唐櫻依舊不放在心上。
用她自己的話來講:本公主對待親人永遠都是那麼大度。
別人是什麼反應,雲袖不知道,但是她在聽完唐櫻的話後臉都綠了。
果然是公主的嘴,騙人的鬼。
看著周圍如交流如織的百姓,唐櫻在此刻臉上露出一抹發自內心的笑容,直到他看到一個溫潤如玉一副江湖人士打扮的青年人,臉色瞬時變得如同吃到了一個蒼蠅般難看。
前麵來人,打死唐櫻也不會忘記,她本以為對方不敢來長安。
事實證明人家不僅來了,而且還光明正大的出現在了街道上麵。
躲避是不可能躲避的,再說她唐櫻也是及其要臉麵的。
就像之前她被某人養的一條狗狠狠的惡心了一把,她就沒有把那條狗怎麼樣,因為在她看來如果和那條狗多加計較,那樣無疑是平白無故的降低了自己的身份。
所以想要報仇,那麼就要去找那條狗的主人去報仇,不然的話一切都毫無意義。
而現在她正好碰見了那條狗的主人,此時不上去報仇更待何時去報仇。
“這不是秦公子嗎?許久不見了!”唐櫻攔住秦子墨的去處,臉上帶著極其和善的笑容。
周圍的一些百姓有意無意地停下腳步,有些百姓更是將手放在了自己所拿的貨物之中。
秦子墨看著突然攔住自己的秦櫻,雙眼之中閃過一抹驚訝之色。
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是心血來潮地出來走一走,他都懷疑自己的行蹤是不是已經暴露在某位公主的眼皮子下麵。
不過現在既然碰上了,那麼也就說明自己的行蹤也暴露了。
對此,秦子墨隻能認命了,同時做好了大出血的準備。
畢竟自己手底下兩個不省油的燈這些日子可是沒少給這個小氣鬼添亂子,做為他們的老大他現在自然是要做到自己應該做的責任。
“哈哈,唐公子許久不見!”秦子墨麵帶微笑的像唐櫻保全行禮。
唐櫻不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對方要做什麼幺蛾子。
論起搞事情的能力唐櫻自問從未佩服過人,但是眼前的這位絕對能感到敬佩的。
想要搞事情結果自己把自己給整了一頓,這種能力簡直就是前所未聞,所以唐櫻很想對這位秦侯寫上一個大大的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