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了口口水，千語尷尬的摸著後腦，“什麼，剛剛有人說話嗎？你肯定幻聽了。”
翻了個白眼，綱手合上手上的報告書，“這麼說吧，我找到那個在你穿越之後給你移植柱間細胞的人了。”
說的是中文，畢竟火影辦公室裏總是蹲著不知道多少個暗部。
“哈？”千語徹底懵了。
記憶回到幾年前，那個時候他剛剛穿越，記憶再度喚醒的時候已經是在夢裏。
而對之前的印象，除了上輩子的歡樂時光，就隻剩下一個皮膚慘白的人對著他說要給他移植什麼玩意。
然後就是用他做實驗，在之後就是有人闖進這裏，再然後火焰燃燒，再……就沒有然後了。
接下來才是遇到綱手他們的事情。
記憶十分模糊，隻有一些輪廓，對於那個人千語一直以為是大蛇丸來著。
但當初在短冊街的時候，大蛇丸是親口否認了這件事。
要知道大蛇丸對於成功的試驗品絕對是帶著驕傲的態度，他也不屑與去做那種死不承認的事情。
所以千語也算是死心了。
可現在綱手突然告訴他說那個人找到了？
千語回過神，傻傻的看著綱手，“那個人……是誰？”
“宇智波信。”綱手雙手撐著下巴，就這樣看著千語，“他不是宇智波族人，隻是大蛇丸曾經的一個試驗品……”
說到這，綱手頓了一下，看著千語緩緩長大的嘴巴，有些詫異的偏頭，“你好像知道這個人？”
千語怎麼可能不知道，當初小花生找爸爸的情節他也是看了的。
那個宇智波信……不是因為閉關造自己導致沒通網，以為他有一個萬花筒就無敵了，結果剛出門沒多久就被佐助完全體須佐一刀秒了的人嗎？
千語依稀還記得那家夥的萬花筒能力似乎是……標記其他東西，然後控製？
還是隻能標記金屬來著。
忘了。
木訥的點了下頭，千語斟酌了一下用詞，“那家夥是我跟你說的博人傳裏出現的角色，是一個十分自大的人，他很崇拜宇智波鼬，所以想要複活曉組織。”
“說是要代替鼬完成世界和平的心願。”千語聳肩。
好像是這樣吧，博人傳千語也沒看到多少，記憶不深刻。
“既然你知道那就好了。”綱手拿起桌上的一個卷軸拋給千語，示意千語打開，“那家夥有你想要的萬花筒，還算是當初差點殺死你的元凶，所以要怎麼做你自己想。”
萬花筒……信確實有，但那個能力……
千語老實說，他嫌棄那個眼睛。
堪稱史上最……第二弱的萬花筒瞳術，排在加具土命後麵。
眼看著千語有些嫌棄的目光，綱手覺得有些好笑，“萬花筒沒那麼容易得到，有一雙就不錯了，別想那麼多有的沒的，反正你的目的也不是為了瞳術。”
“也對。”千語拋起卷軸。
想想綱手也沒說錯，反正他要萬花筒又不是為了瞳術，這樣想的話其實哪一顆眼睛都可以。
將卷軸收回忍具包，千語看著綱手，“那我去了。”
“滾吧。”綱手不耐煩的擺手。
聳肩，對綱手這幅樣子千語也算是習慣了。
不過，月之國宇智波信嗎。
沒想到當初給你自己移植柱間細胞的居然是那家夥，全身慘白，瘋瘋癲癲，千語還一度以為是大蛇丸呢。
想想就好笑。
……
雨之國曉組織高塔據點，陰暗的房間和以往沒有多少區別，唯一的區別大概就是放在床邊的照片了吧。
從幾年前起，鼬就把這張自己和佐助的合照放在這裏，那個時候，他在夢中對佐助坦白了一切。
現在，也該到結局了。
曉組織的房間沒有窗戶，隻有閃耀的蠟燭在陰暗中跳動，就像心跳一樣帶動著血液前行。
起身，穿上那件穿了十幾年的衣袍，將照片收回衣襯中。
鼬的麵孔再度化作冰冷，眼中，花紋有些模糊的萬花筒微微旋轉，最後凝結在一起，化作黑色瞳孔。
推開門，鬼鮫已經在門口等候多時了。
“走吧。”聲音毫無溫度可言，鼬一如既往的這樣。
“今天下雨呢，鼬桑。”鬼鮫笑著，“小心感冒了。”
抬頭，透過走廊的窗戶看著窗外，雨還在下。
鼬眯著眼，視力的下降讓他有些看不清，但……
“雨，一直在下。”
這裏是，雨之國。
微微眯眼，讓有些模糊的眼睛休息一下。
“走吧，鬼鮫。”
“走吧，鼬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