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裏無雲,隻有綱手坐在星空下仰望,手上拿著酒瓶,一口一口的將酒抿入自己口中。
蛞蝓巨大的身軀待在綱手身旁,她沒有喝酒,但又感覺醉了,迷離著。
就像綱手,她還醒著,隻是一瓶酒而已,但她醉了,因為喝了一瓶酒。
誰,又能說的清呢。
接下來的幾天裏,千語每天白天在醫院上班,練習醫療忍術,下午跟自來也討論自然能量的操控,順便熟悉一下體術。
晚上則回到濕骨林學習仙術。
這樣有序的時間一直維持了近一周,直到一周後,千語依舊沒有任何頭緒。
不過鳴人他們回來了。
當鳴人和佐助扶著卡卡西,後麵跟著小櫻走進醫院的時候,千語一時間是不知道該說什麼的。
還好鳴人看到了千語,然後極其興奮的跳了出來,“千語!太好了,快來看看卡卡西老師。”
走上前,兩個護士跟在身旁,將卡卡西接過放在旁邊的病床上。
站在卡卡西身旁,千語看著卡卡西露出的死魚眼,“怎麼了?腎虛?”
卡卡西:……
“卡卡西老師他跟一個拿大刀的家夥打了一架,然後整個人就倒下了。”鳴人在旁邊說道。
“哦,查克拉消耗過多而已,小事。”檢查了一下就得出答案,千語轉頭看向旁邊的兩個護士,“把他扔……帶到病房裏,準備一些調養身體的藥就行。”
卡卡西死魚眼動了一下,“你剛剛是想說扔吧?”
“對。”千語點頭,“你好歹也是上忍中的精英,打一架能把查克拉消耗成這樣我是沒想到的,沒嫌你丟上忍臉把你直接扔出去已經算給麵子了。”
“對麵也是精英,霧影的鬼人,桃地再不斬。”卡卡西嘴巴動了動,聲音顯得格外虛弱。
“不解釋,懂得都懂。”千語懶得反駁。
卡卡西這家夥的戰鬥屬於謹慎中的謹慎,明明擁有能殺死對方的能力,非要上去試探一下,一開始絕對不用全力。
麵對再不斬的時候明明可以一開始使用全力,非要謹慎的試探,被人關進水牢。
麵對天道的時候,已經大致推測出對方的能力,卻又覺得沒那麼簡單,謹慎的把自己賠了進去。
雖然對麵天道就算不謹慎也會賠進去。
就是因為這樣,每一場戰鬥卡卡西都打的異常艱難,也導致前世網上一個梗的流出。
卡卡西約等於再不斬,卡卡西約等於天道,卡卡西約等於大筒木輝夜。
所以,再不斬約等於天道約等於大筒木輝夜,有理有據令人信服。
誒,等等,千語再一次發現了盲點,“你們不是去做任務的途中遇到的再不斬嗎?為什麼這個時候還這麼虛弱?”
卡卡西眼睛眯了一下,然後又放鬆,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到是小櫻有些奇怪的回答道,“沒有啊,我們是回來的路上遇到那個再……再不斬的。”
千語沉默。
大概是覺得千語沒懂,小櫻繼續說道,“我們本來是去波之國保護達茲納大叔,結果發現那裏的人都被一個叫卡多的人支配,後來是鳴人把他們改變,讓他們敢反抗卡多。”
“這些都不重要。”鳴人紅著臉打斷了小櫻,“橋修好了之後我們就回來了,路上遇到了卡多雇傭的拿大刀的家夥,卡卡西老師就跟那家夥打了起來,然後就這樣了。”
也就是說,第七班到了波之國之後並沒有跟再不斬打起來,而是任務完成後才在回來的路上遇到了再不斬。
千語懶得想為什麼時間對不上,他摸著下巴看著鳴人,“如果我是卡多,我現在肯定讓再不斬去把橋毀了,順便再把那個修橋的家夥也殺了。”
他的話讓三小隻臉色同時一變。
“我們隻想到了卡卡西,忽略了達茲納他們一家。”佐助握緊拳頭,臉色有點不好。
他現在還是那個有些有肉的佐助。
鳴人就更簡單了,他滿臉焦急,“不行,我們必須回去保護達茲納大叔、津波阿姨還有伊那裏。”
“你們什麼時候遇到的再不斬。”千語看著鳴人。
“最多兩個小時之前。”佐助冷靜的說道,“我們是在木葉外不遠的地方被襲擊的,如果不是那家夥擔心會有忍者過來,他不會那麼輕易放我們離開。”
“再不斬沒事?”千語有些詫異。
卡卡西外加一個掌握了九尾之力的鳴人,留不下一個再不斬?
佐助搖頭,“那家夥也受了傷,不過我們看不出傷勢嚴不嚴重。”
千語看向病床上一臉無辜的卡卡西,“你幹的你不知道?”
卡卡西伸出手指向鳴人,“他幹的。”
難怪……
翻了個白眼,千語沒好氣的看著卡卡西,“你要不是我的臨時老師,我肯定把你從醫院扔出去,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