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漆黑的總統套房內,醇厚的酒味彌漫。
好疼,楚肖緊咬著唇身體不斷的顫抖,身上的男人毫不憐惜的攻城略地。
“記住,888號房,你今天要是能搞定房間中人,讓他不出現,你媽的呼吸機和藥我就不會停,否則你就等著給你媽收屍。”
耳邊楚水吟的話不斷的在楚肖的耳邊盤旋,楚肖五指緊緊捏成拳頭,眼淚順著眼角滑落。
風修年,對不起,為了她媽媽的命,她別無選擇,隻能背棄他們之間的感情了,對不起。
夜,黑的深沉。
“唔,輕點。”實在忍不住楚肖輕輕的低叫了一聲。
男人聞聲停頓了一瞬間,從喉底發出一聲哼笑,緊接著越發猛烈起來。
刹那,楚肖猶如飄在疾風驟雨的海麵被雷霆萬擊,直到整個人昏昏沉沉完全失去意識。
……
等到楚肖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了,地上一片淩亂,她的衣服和男人的衣服混合在一起,整個房間彌漫著歡愛後的氣息。
身旁的男人正在熟睡,楚肖咬咬牙,小心翼翼的撿起自己的衣服穿好,連看一眼床上男人的勇氣都沒有,就急匆匆的離開了。
…………
醫院,楚肖拖著疲憊和酸疼的身體推開她媽的病房門,今天是她媽媽該給新藥的時候,她還是親自看著才放……
“媽,媽,你們在幹什麼?”入目幾個醫護人員正在拆她媽媽的呼吸器,楚肖目疵欲裂瘋狂的撲了上去。
被撞開的一個護士皺眉道:“楚小姐,請你節哀,你媽媽已經過世了,你……”
死了?
不,不可能,她媽媽隻是昏迷,醫生下了結論她媽媽至少還能撐半年,配上楚氏生產的癌症靶向藥是能夠醫好的,不可能死,絕不可能。
“你們弄錯了,一定是弄錯了,我媽還好好的,昨天都是好好的,絕對不會死,絕……”
“咦,你居然還能回來?”一道驚訝的聲音突然在病房外響起。
楚水吟滿臉詫異的看著一身狼狽的楚肖,不是說那房間裏的人不近女色,甚至女色就是他的逆鱗,當初那麼多人送他暖床的,下場不是打殘就是消失不見,為什麼楚肖還能一絲損害都沒有的回來,而且這一身的歡愛痕跡,這……
楚肖聽見楚水吟的聲音猛的轉過頭,疲憊的臉上此時全是憤怒驚慌還有絕望:“楚水吟是不是你拔了我媽的呼吸機,是不是你?”
楚水吟對上楚肖憤怒絕望的雙眼,示意病房內的醫護人員離開,然後雙手抱胸輕蔑的看了一眼楚肖,慢條斯理:“說話要有證據,你可不能含血噴人。”
“你,一定是你,你答應我的隻要我留住那個男人,你就給我媽隻有你能弄到的新藥,我留住他了,你為什麼拔掉我媽的呼吸機?”楚肖情緒激動,整個人都控製不住的顫抖起來。
“留住那人?嗬,你騙誰呢,誰不知道那房間裏那人不近女色是個性無能,你拿什麼留住他?楚肖,你想騙我,你還嫩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