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君握了握手中的球杆:“形總,我們也來打一球,看誰先進洞。”
形總色色的:“要是我先進洞,薑副部要給我獎勵啊……這個高爾夫球會所的床,也是德國進口的,我們可以一起試試。”
纖君隻是笑:“形總,幫我放個球。”
“好好好。”形總以為她是同意了,從球童手裏拿了個球,撅著屁股把球放在球座上,但是在他把手收走之前,纖君忽然一揮球杆,直接打在他的鹹豬手上。
形總頓時慘叫出聲:“啊!”
纖君驚訝:“哎呀!形總,對不住對不住,我不是故意的,我以為你已經收手了,唉,你也真是的,放個球都那麼慢,我一個沒留神,你有沒有大礙吧?”
她那一杆子可沒留力氣,形總的手已經浮腫了,氣得直哆嗦:“你!”
“看來形總今天是打不了球了,真是可惜,不過這也教給形總一個道理,就是手啊,別亂放。”纖君將球杆丟進筒裏,輕嗤一聲,招呼秘書走人。
路上秘書還氣呼呼的,把形總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見纖君一聲不吭,不禁問:“薑副部,你不生氣嗎?那個老色-鬼竟然那樣說話!”
那麼多人在場,他姐夫都在呢,說什麼這個洞那個洞,侮辱誰呢?把她們當什麼了?有那麼點身份,就真把自己當盤菜了?
“氣啊,但是現在罵人除了浪費自己口水以外,還有什麼作用?”纖君看著灰蒙蒙的天空,心情也被感染得有些沉悶。
罵完了人,秘書又擔憂了:“薑副部,你剛才那樣對形總,形總會不會搞破壞啊?萬一許總不給我們投資怎麼辦?”
“重新找唄,總有慧眼識珠的。”
路上突然躥過去一隻野貓,纖君立即踩下刹車,好險沒有撞到,她鬆了口氣,想重新啟動車子時,卻發現車子沒了反應。
她皺了皺眉,再試一次,還是沒用。
她把車鑰匙拔出來再插回去,重新點火,始終紋絲不動。
秘書傻眼了:“薑副部,這是……怎麼了?”
“故障。”纖君不太懂車,隻能把自己會的都倒騰一遍,還是沒能把車子啟動。
本就算不上好的心情,又因為車子半路故障而變得更加窒悶。
纖君看了看四周,因為高爾夫球場是在郊區,這條路周圍也沒有人家,天色黑下來後,四下更多一分陰森。
秘書膽子小:“薑副部,我怕……”
“有什麼好怕?這裏又沒狼會吃你。”纖君笑了笑,拿出手機給4S店打電話,詢問該怎麼辦處理?然後按照4S店的指示又操作了一遍,可惜,沒用。
“你們安排人過來看,可以嗎?”纖君說。
4S店的工作人員磨磨蹭蹭,不太樂意,纖君猜應該他們是快要下班了,才不想走這一趟。
於是她說:“我給你們兩倍的維修費。”
“行!馬上來,小姐您把地址發給我。”
車上有點悶,纖君和秘書都下車透氣,才過了五分鍾,秘書就看到前麵有車燈照過來:“薑副部,那是4S店的嗎?”
纖君看著那車越來越近,不知怎的,平白有了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車子在距離她們三五米的地方停下,前後左右四個車門齊齊打開,纖君立即扯了秘書說:“上車!”
“啊?”秘書還沒反應過來。
纖君轉身跑回車上催促:“快點上車!”
秘書慌慌張張上車後,纖君迅速鎖上車門,那輛車下來四個男人,直接把她們的車圍了,其中一個湊在纖君的車窗邊:“妹妹,你們怎麼把車停在這裏?是不是車壞了啊?沒事兒,哥幫你們修。”
說完就來拉她們的車門,還好纖君提前鎖了。
“開門啊。”
這些人流裏流氣的,一看就不是好人,秘書害怕極了:“薑薑薑副部,這些是什麼人啊?”
纖君還算鎮定,握緊了方向盤:“別理。”
那混混又說:“我們真的是好心幫你,別那麼不相信人嘛,出門在外守望相助,不是人和人之間的基本原則嗎?”
見纖君完全不搭理他們,他們就開始露出原形了:“你這車挺貴的吧?我們砸壞了可賠不起,你還是下車跟我們談吧?”
其他混混已經從路邊撿起了石頭,準備要砸窗了。
纖君抿唇說:“你們到底想幹什麼?要錢?”
混混笑說:“對,對,我們隻是要錢,你可以不下車,你從車窗把身上值錢的東西給我們,我們就走。”
要是花錢能消災,那也很劃算,秘書動搖了:“薑副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