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門外已經圍了好多看熱鬧的人。聽到乞丐的喊聲才知道,原來是乞丐窩裏的一個小乞丐偷了乞丐的東西。逃到了書鋪裏。人們都開始等著林先生的處理。
“鄉親們都聽我說。”林先生走了出來。向人群一擺手說道。
跟在後麵的江林的眼神和在下麵的癩乞丐的眼神狠狠的對視在了一起。癩乞丐的眼神投射出仇狠的眼光,看著江林,嘴型慢慢動了動,江林看懂了他的意思。“:小子,你死定了。”
江林冷冷的看著他,“必須要把對方解決掉了。”江林知道這個仇已經結下了。自己的底細對方知道的一清二楚。這個身體的原名籍貫對方都應該知道。而且江林懷疑當頭癩子很可能和馬鋤的叔叔認識。要不是那個叔叔也不會把他放在這裏了。
“這個孩子是我店裏新收的夥計,而且頗有文筆,怎麼會是乞丐呢。癩子,你讓人圍我書鋪,該當何罪。”林先生對著癩乞丐大聲的說道。
“先生啊。”癩子乞丐往地上一跪,哭著說道。“你是被他騙了啊。幾個月前他來到我們鎮裏。我看他一個人誰在街上救了他。誰知一天晚上他偷了我們辛辛苦苦乞討來的500多文錢就跑了啊。先生替我們這些求乞丐做主啊。”
“先生做主啊。”嘩啦嘩啦一大片乞丐跪了下來。
“噓”,人群中響起了一片噓聲。輕蔑鄙視的目光都看向了江林。
“先生。能不能容小子說句話。”江林行了一禮說道。
“好,”
“各位鄉親們,小子不知道這個人說的是什麼話。小子確實前是幾個月前才來到蒼梧鎮,可小子是來張家溝投靠親戚,不是來這裏乞討的。”江林還沒有說完,癩子乞丐就大喊道。“你騙人。你叫馬鋤,家裏是臨江城馬家村人,你化成灰我都認得。”
“住嘴,讓他說完。”林先生大袖一揮說道。
“是,先生,”江林行了一禮繼續說道:“小子叫江林,不叫馬鋤,是臨江城人氏,但不是馬家村人,如各位又不信著,請看我的文書,”說著又掏出一份文書來。
文書就相當於我們現在的身份證。有識字字的人上來看著念道。
“江林,天雲國臨江城人氏,天雲正德13年生,父母雙亡,今來投奔雪原城蒼梧鎮張家溝姨母張氏,特開此結。張家溝裏正開”這就是江林早就準備好的,這個時代的身份證明極為原始。隻要有親戚好友作保,裏正就能夠開出身份文書來。
“哇”人群中又爆發出一陣哄聲,好久沒看過這麼一波三折的熱鬧了。
“這,這不可能,一定是假的。你開假結。我要去告你,”癩子一聽見,馬上慌了。他敢百分百肯定,這就是前幾天的小乞丐,馬鋤,不是什麼江林。可是他怎麼能到張家溝開出這個證明自己身份的結呢。
“哼!”林先生重重的哼了一聲,“王癩子,你都聽見了,結書上寫的清清楚楚,他是我新招的夥計江林,不是什麼馬鋤,你再在這裏無理取鬧,就休怪我不客氣了。還有,如果你覺得結書不對,可以自己去告官。我看誰會聽你這個乞丐的話。哼!”林先生又重重的哼了一聲。轉身進了書鋪,江林冷冷的看了王癩子一眼也進去了。
一看沒有熱鬧可看,人群指指點點的散去了。隻剩下王麻子還有幾個他的心腹乞丐。
沒有人相信王癩子說什麼了。對方是廣源齋的夥計。又拿出了證明自己身份的文書。又有林先生的證明,誰會在乎乞丐說的話呢。告官更是笑話,你見過乞丐去告狀的嗎。乞丐連衙門口都進不去。
癩子乞丐沒有放棄,現在不再是讓這個馬鋤的事了,這個小乞丐狠狠得打了自己的臉。不把這個子整死,底下沒有人會服他的。特別是已經動了心思的老二。癩子乞丐邊想著怎麼整治江林的法子,邊狠狠的看著廣源齋說道。
“哼!小雜種,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來曆。林先生我沒有辦法,但是你,爺爺我有100種辦法整死你,我不把你整的向爺爺我求死,我王癩子就白在這鎮裏混了幾十年了。嘿嘿,等著瞧吧。”王撂下了一句狠話,眾乞丐才又向著破廟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