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白的一錘定音並不順利。
原因就在於他缺少人手。
他有錦衣衛,控製的住內書堂,但要逼皇上退位,一時間指揮不大動。皇室屹立千百年,在八大派和天子之名和天上帝王的護佑下,從來沒出過逼宮事件。
所有人都不敢動。
直到——
忘兒出現了,手裏還拿著太後的懿旨,並有太後身邊的太監宣讀了懿旨,同意由錦衣衛將皇上軟禁,等太上皇回來後發落。
如此,這才告一段落。
轟轟烈烈的整頓開始了。
錦衣衛們把內書堂的太監們一一從皇宮內押了出來,押往昭獄,百姓們還是頭次見到這等壯觀的景象,在路旁看的目瞪口呆,他們還是頭次見到這陣仗。
後來不知道誰大叫一聲“好!”
然後整條街都叫起好來。
陸白站在城門樓上,目送他們離開,回頭問忘兒,“你娘怎麼說服太後的?”
忘兒笑了笑,“我娘說了。顧家人從來不用說服,顧家人隻權衡利弊。”
陸白了然,這像是顧家人能趕出來的事兒。
“哎,哥,我問你一個問題?”
“嗯?”
陸白轉身往城門下走,讓忘兒說。
忘兒饒有興趣的問:“跟我娘在一起的時候,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咳咳。”
陸白差點閃了腰。
他回頭看忘兒,“你都亂想些什麼?”
忘兒覺得很正常啊,昔日的嬸娘,現在身下承歡,她拍了拍陸白的肩膀,“哥,人都有癖好,我懂。”
她一臉興奮的樣子。
陸白搖了搖頭,覺得這小妮子現在越來越放開自我了。
他繼續往下走,忘兒跟在後麵,“哥,改天我們試一試唄,我也知道那種感覺。”
噗通!
陸白即便在飛升境,也受不住這擊,滾下了石階。
回到錦衣衛後,陸白親自寫了一封信,然後召喚出誅仙劍,讓他飛劍傳書給遠在一秋山莊修行的太上皇。他相信太上皇看了這封信,無論如何會回來的。
他就算不在乎皇家血脈,那也得在乎飛升這件小事。
太上皇等待飛升等待多時了,萬一因為皇室血脈玷汙而影響了飛升,陸白覺得太上皇不可能不著急。
待誅仙劍飛走後,陸白回頭見到了忘兒。
她坐在桌子上,翹著腿喝酒,大半截白玉的腿在陸白麵前晃蕩,還挑釁陸白。
陸白讓她上一邊兒玩去。
他現在手頭的事情不少,還得審問昭獄裏的那些太監。
與此同時,在有石碑刻有“滿堂花醉三千客,一劍光寒十九州”的劍仙悟道詩的秦淮河畔的劍閣,八大派的世俗行走難得的齊聚一堂。他們在焦急的等待,終於有一隻信鴿飛了過來。
劍閣的老頭上前拿住,從腳下取出一封信。
“怎麼樣?”眾人看他。
他們現在能不能壓製住陸白的囂張氣焰,全在這一張信封上了。
他們的唯一的期望就是希望一秋山莊供的劍仙牌位顯靈,借助天上的力量滅一滅陸白的狂驕,陸白現在越來越無法無天了,他不僅軟禁了皇上,現在還動起了改革的心思,就是把東廠和西廠改組了,依舊叫這個名字,但東廠和西廠的廠公和廠衛不再由太監擔任,而是所有人都有機會考進去。
東西兩廠再加上錦衣衛,他們的職能也變了。
錦衣衛依舊是原來的錦衣衛,隻不過從監察百官變成了掌管天下刑獄和大案要案。但錦衣衛隻是執法機關,判案要由東廠監督,最終罪名要由西廠去定奪,餘下的官兵劃撥到兵部,隻有拱衛城池安全的責任。
如此一來,無論地方的官員還是朝廷大員,手中的權利都要大為受損。
陸白這一旦執行下去,世家的利益必然受損,八大派的根基就要被挖斷了。
然而,劍閣老頭搖了搖頭,“劍仙的牌位沒有消息。”
眾人一陣氣餒。
他們同時還認識到,陸白的背景遠比他們想象的要深,把天上行雲布雨的龍斬下來,天上的仙人無動於衷,原本供奉牌位的劍仙,時不時地還能降下神諭指點一秋山莊的人修行,現在也躲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