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在騙我?你年紀與我相仿,怎麼可能成為天符閣的閣老?況且在你的身上,我竟然察覺不到半點符氣,你隻是一個普通人才對。天符閣的閣老可是大威國真正的掌權者,怎麼會讓你一個普通人接任?老實交代,你到底是什麼人?閣老到底在哪兒?”
麵對白子墨的連續追問,年輕人的臉上露出無奈之色。
“怎麼說呢?總之,這是真的。那個……兄弟啊,你看要不我們坐下來,慢慢聊?我這就給你搬椅子去!”
不等白子墨開口,這家夥已經轉身回了房子。
又過了一小會兒功夫,他竟然真的搬著兩把做工有些蹩腳的椅子出來。
“這椅子是我自己打的,模樣是照著我以前印象裏的模樣來的。你坐坐看,看看舒不舒服?”
這椅子的座位不過到白子墨的膝蓋,坐在這麼一把小椅子上,怎麼可能舒服得了?
將一把椅子遞給了白子墨後,這家夥自顧自地坐了下來。
看他坐在椅子上的模樣,就如同犯了錯的小孩兒,在麵對自己的父母一般。
白子墨有些無語,可還是勉強坐了下來,畢竟他還有很多話要問這個年輕人,總不能直接出手殺了對方,要是殺錯了人,那可太不應該了。
見白子墨坐下來,年輕人再次開口道:“你之前問我怎麼會成為閣老,這其實是一場誤會,又或許是冥冥之中的一種安排吧!怎麼說呢?就從我穿……就從我來到這裏說起吧!我那時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來到了這兒,然後呢,一個老頭就跪在了我的麵前,並且將一塊令牌交給了我,又給了我一件十分奇怪的衣服。那個老頭說,我是神人,是上蒼派來的人。所以呢,他就將這閣老之位獻給了我。然後,我就成為閣老了。你說神不神奇?驚不驚喜?”
白子墨聽得一陣雲裏霧裏,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你的意思是,你來到了這兒,之前的閣老就把閣老之位傳給了你?那我問你,之前的閣老人呢?他現在在哪兒?”
年輕人想了想道:“他好像是去了什麼地方,什麼符院來著。我想想啊,我記得那個符院是三個字,叫什麼符院來著?”
“三個字的符院?是異符院嗎?”
年輕人一拍大腿,當即說道:“沒錯兒,就是異符院。他說他要去好好修行,爭取有朝一日,能跟我一樣成為神人。哈哈……你說是不是很可笑?還神人呢,這一點兒都不科學。”
“科學?什麼是科學?”
年輕人聽此,有些尷尬地道:“我隨口一說,你不用理會。總之事情的經過大概就是這樣了。你說我是不是閣老?我當然是閣老啊!至於是不是你要找的人,那就得問你自己了。”
白子墨有些惱火,若是照這年輕人的說法,原來害了他父親的閣老豈不是去了中土大陸,並且拜入了異符院?那他還怎麼報仇?
可轉念一想,他又覺得有些不對勁。如果原來的閣老去了中土大陸,那這天符閣內的人又怎會布下重重關卡阻攔於他?又怎會知道他今日前來尋仇?
想到這兒,他的臉上露出憤怒之色,直接嗬斥道:“惡賊,你以為三言兩語,就能騙過我嗎?天符閣之人早就知道我要來,並且布下重重關卡,阻止我見閣老。那我倒要問問,那些人是誰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