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千燦也是,給人的印象就是每天都是穿著冰冷的黑色西裝,麵無表情。
果然,奇怪的人總是有其相似之處。
聽到他的話,劉溪吃在嘴裏的飯被噎著了一下,他抬手撫了撫自己的胸口,等將飯都咽下去了之後,他才抬起頭來看著蔣彥航。
“我說,蔣彥航,我穿什麼衣服,關你什麼事?要你管!我就喜歡穿黑色的西裝,黑色的西裝很好看,怎麼樣?你還有意見了不成?”
劉溪對蔣彥航真的是無語了,和蔣彥航待在一塊的時候,蔣彥航總是喜歡損他。
他朝著蔣彥航翻了兩個白眼,“我都要上班,不穿西裝穿什麼?你以為我是你啊,大少爺。”
蔣彥航蹙了下眉頭,“可是,你又不是每天都需要工作,況且,你還是雙休的,在這個月內,即使是在周末的時候,我也沒有看到你有穿過便服。”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真是少見多怪,不就是多穿了幾次西裝而已嗎?”劉溪夾起了一塊牛肉狠狠的咬了咬,吃著說道。
蔣彥航的眼神落在了劉溪的臉上,在仔細的觀察著他的臉,看著他那張平平無奇的小臉蛋,蔣彥航頓時覺得很無趣。
“劉溪,你該不會是在省錢吧?”想到這個,蔣彥航有些驚訝地看著他說道。
經過一個月和劉溪的相處,劉溪是有多省錢,蔣彥航是知道的。
他隻是想不明白,一個大男人,為什麼要這樣精打細算的節儉,實在是過於摳門。
況且,劉溪是在宮氏集團的員工,還是董事長宮千燦的高級助理,他的工資肯定不少。
劉溪瞪了他一眼,菜在口中還沒有吞咽下去,有些不滿的說道:“蔣彥航,有吃的還堵不住你的嘴巴?”
說完,劉溪想都沒有想的,就之際伸出手,給蔣彥航夾了一塊魚,將魚放到了蔣彥航的碗中。
省錢?在衣服方麵省錢是不可能的!
隻是穿了其他的衣服就要被蔣彥航他看到嗎?
不是他不想穿,而是……不能穿……
他竟然直接用他已經用過的筷子夾菜放到自己的碗裏麵,蔣彥航低頭看著被劉溪夾到碗裏的魚,眉心緊粗,神色有些許的不悅。
見蔣彥航臉色不太好的樣子,劉溪也知道,自己剛才做錯的事情了。
他吃東西的動作頓住了,小心的看了一眼黑著臉的蔣彥航,“那個……蔣彥航,我剛才隻是一時失手而已,你不要就算了,我可以給你重新添加一副碗筷的,不用客氣。”
劉溪有些無奈的說道,然後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準備拿走蔣彥航的碗筷,給他換一副新的。
蔣彥航有潔癖,極其的愛幹淨,這一點,劉溪的心裏是知道的。
也正是因為蔣彥航有潔癖,在他不小心用了一次蔣彥航的廁所之後,蔣彥航就要將馬桶什麼的全部都換掉,也正是因此,他才會被逼著這麼悲催的連續給蔣彥航做一個月的飯菜。
蔣彥航隻是低眸看著自己的碗筷,若有所思,就在劉溪伸手,手剛剛碰到了蔣彥航的白色的瓷碗的時候,忽然之間,蔣彥航竟然也抬手捧起了自己碗。
而且,最重要的是,蔣彥航的手要拿的地方,正好和劉溪要拿的地方是一處。
就這樣,猝不及防的,兩人的手竟然觸碰到了一起。
兩隻手,一大一小,一隻修長白皙,節骨分明,一隻普普通通,隻能說是清秀。
他的手心傳來的體溫,讓劉溪忽然變得緊張心跳了起來。
劉溪像是撞見了什麼驚奇的事情了一般,錯愕的看著他。
“啊…………色狼!”劉溪被嚇到尖叫了一聲,下意識的說出了後麵的那兩個字。
緊接著,他便連忙將手給放開了,然後將自己的手給放到了身後,一臉受驚的看著蔣彥航。
剛才她被蔣彥航的手碰到過的手,現在還殘留著他的餘溫,劉溪的臉不爭氣的紅了起來。
色……狼?
蔣彥航怔了怔,先是感到有些奇怪他這麼說自己,兩秒鍾之後,蔣彥航就覺得心裏的火氣在噌噌直冒。
“劉溪,你在說什麼?!你竟然敢罵我色狼!?膽子肥了是不是?”蔣彥航蔣手中拿著的筷子直接‘啪’的一聲摔在了桌子上,然後從椅子上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