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夫
唉,工作太難找了,從去年畢業開始,大大小小的人材市場,我快把腿跑斷了,也沒找到合適的工作。關鍵我這個專業太冷門了。營養學。人家一聽就直搖手,“對不起,我們不需要。”
“那你不是招營養師嗎?”我指著招聘的牌子道。
“我們要有經驗的,請問你有什麼經驗?”對方的反問讓我一時語塞。灰溜溜地拿著簡曆走了。租住在廉價的出租屋內,裏麵簡單的隻能容下一張床,好多東西亂七八糟地堆在床上。我拿出錢包,數了又數,房租一交,我的生計再次困擾了我。畢業了,總不能老跟父母伸手。凡事隻能報喜不報憂。每每到這種窘境,我都會無奈地放下大學生的身份,裝成從鄉下來的城裏打工的人,或去人家當保姆,或去飯店當洗碗工,再就是找個工廠當縫紉工人,但都幹不長,開始還好,後來慢慢的在照顧小孩的人家那個男主人總是用色迷迷的眼晴看著我,看得我心裏毛毛的。再就是飯店裏的廚師啊,頭們啊總是眼晴象刀一樣,恨不能一件一件把你給剝光了。最後的結果隻有我走人。
“唉!在現代生活怎麼就這麼累,我什麼時候有自己的房子,自己的車子。自己的家啊?”躺在床上鬱悶地想著,街角那家麵點店好象要人,明天去試試吧。困意襲來,慢慢合上了眼。
一覺醒來,我好象讓繩子給綁著了,居然動不了,“完了,誰綁架我嗎?我可拿不出贖金啊!”心裏哀悼著。
“啊!”我叫了一聲。
“夫人,你醒了?”
“米西米西……夫人,哪家看電視聲音這麼大,都傳到我耳朵裏了,也太不懂社會公德了?”剛想罵人,看到一個紮著小辮的姑娘出現在我的視線裏,我定定神,居然發現我躺在一張大床了,那床大的足是我原來床的五倍不止。“哇塞,這下橫著,豎著,斜著想怎麼睡就怎麼睡了。”我的笑容讓眼前的姑娘傻了眼。
“夫人,您要是想哭就哭吧,不用忍著,那樣對身體不好。”
“想哭,又是什麼狀況?”在那位姑娘的幫忙下,我慢慢坐了起來,才發現原來是身上穿著很厚重的衣服,還是大紅的。
“好土!”看著自己的這身打扮,不覺皺了皺眉。
“夫人?”姑娘一臉關心地看著我。
“你是誰啊,幹麼叫我夫人,怪別扭的,千萬別這麼叫了,雞皮疙瘩都下來了。”我抖了一下。
“夫人,您怎麼了?我是香巧啊,您怎麼連我都不記得了?”
“香巧?”我疑惑地看著她。誰知她竟坐在我床邊哭了起來。
“喂,姑……,哦不,香巧,好好的你哭什麼呀?我還沒死呢。”
“小姐,奴才是太為您感到不值了,您是宰相千金呢,哪裏比不上那個小知府的女兒,可是,可是……”她一邊抽一邊用袖子擦著。“少爺居然連您的房門都沒進。一整晚都呆在那個女人那裏。”
“你說什麼?相府千金,我嗎?”我不相信的指著自己,再上上下下地看了一下自己,再看看這個屋子,哪有一點現代的樣子。
“OH,MYGOD!你不會跟我玩真的吧,這是哪裏啊?”我捂著頭。
“小姐,你不要難過,回頭我們回府去好好告他一狀,老爺肯定會為你做主的,老爺最疼你了。”香巧摩拳擦掌,一副要報仇的樣子。我啞然失笑。
“巧呀,我好象一下子忘掉以前的事了,你能給我說說嗎?”
“啊?”香巧忙伸手來摸了摸我的額頭。“小姐,您不會氣壞了身子吧,我這就回府去找老爺來。”她要起身。我拉住她,“大姐,我是忘了以前的事了,你隻要跟我說說就行了,我現在連我是誰都不記得了。”香巧狐疑地看著我,慢慢又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