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二:“阿四。那兩個死去的兄弟找人葬了沒?”
阿四:“找了。媽的。老子想起這個就來氣!那個沐澤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人。總覺得他不是一個普通的道上混的。老子他媽的抓了他好幾次都讓那個沐澤給反撲了。這次想從他女人那下手反倒還失了兩個弟兄!”
我心思一動。這事跟沐澤有關係?難道是夜煞盟的敵人?
阿二:“不過。這個女人也的確不容小覷啊。竟然能用兩片葉子致人於死地!”
阿四:“那又怎麼樣。老子派了三個人。死了兩個。最後的那人不還是用計給她綁來了!”
阿二:“哼。我說阿四你務實一點行不行?你手下的兄弟要能踏實一點。至於這麼輕易的送了命?若不是打向最後的那人身上的葉子剛好被他的匕首碰了個正著。你以為他還能活著?”
阿四:“哼!”
阿二:“對了。我說。阿四你的消息準不準。這個女人真的是沐澤很重要的人嗎?你確定我們能用她去威脅沐澤?”
阿四:“肯定能!我收買了沐澤手下的一個小弟。他說在幾年前沐澤跟這個女的就認識。那時候是另一個女人找人輪上這個女的。還準備了攝像機什麼的。結果沐澤跟她認識。甚至為了她不惜違背了道上的規矩!最後那些錄像帶的主角自然變成了那個花錢辦事的女人了。這個女人你應該也認識。就是前幾年紅過的那個黃莎莎。”
阿二:“哦?就憑這些嗎?”
阿四:“當然還有別的證據!那小子還跟我說。他常常看到沐澤擦拭一串很剔透的手鏈。就是剛剛我們從這女的手上取下派人交給沐澤的那串。據說那可是沐澤親手刻出來的!這樣的一串手鏈送給了一個女人。再加上沐澤還一直單身。你說她對沐澤而言重不重要?”
阿二:“嗯。有道理。何況是那麼貴重的鏈子。既然那個小弟知道那麼多。有沒有查清楚沐澤到底還有沒有別的身份?”
阿四:“這倒沒有。那個小弟也跟了沐澤幾年了。他隻說沐澤神秘的很。但具體的他背後還有什麼就不知道了。甚至到底是給誰賣命呢都不清楚!”
阿二語氣深沉:“看來這個沐澤不是一般人啊。咱們大張旗鼓的綁了人家在乎的女人。還送去了手鏈作為威脅。不知道他多久才會找來。”
阿四陰陽怪氣:“哼。一時半會我看是來不了。阿二你就放輕鬆點。咱們罌粟會做的可是毒品交易!最擅長的是什麼?藏匿!他沐澤就算混的再好。想找到咱們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就讓他先著急一下。這樣才好答應我們的要求!”
我心中一震!罌粟會!竟然會是罌粟會!他們是罌粟會的人!可是罌粟會的人為什麼要對沐澤下手?壓製住內心的衝動。我再次聆聽起來。
阿二厲色道:“你給我小聲點!不知道我們是罌粟會的人這件事要嚴格保密的嗎?在外人麵前絕不能透漏半個字!這可是規矩!”
阿四:“切。阿二。你放鬆點。什麼規矩不規矩的!你那麼死板幹嘛?有沒有別人在。而這個女人還中了那麼濃的迷藥。少也會全身無力的昏迷上十幾個小時。現在才下午四點多。也就是五個小時還不到。你怕什麼?她根本不可能聽到的!”
阿二無奈:“你。哎……”
阿四:“不過話說回來。這女的長得可真他媽的好看。老子一輩子都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妞!沒想到現在能落到老子的手裏!”
說話間。阿四已經走到了我身前。嘿嘿的笑著。一股腥臭的氣息迎麵撲來。那難聞的味道幾乎令我吐了出來!但為了能探聽到更多罌粟會的消息。我還是死死的隱忍著。隻聽啪的一聲。阿四怪叫起來!
阿四:“阿二。你幹嘛打我?”
阿二:“哼。我說你真是色心不改。你的手想碰哪?”
阿四:“不過是個娘們。我碰碰怎麼了?”
阿二:“你以為她是個普通的女人嗎?先不說她到底是不是沐澤的女人。就憑她在會長心中的位置。碰了她不夠你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