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衛非常仔細的想了想,然後回答道:“你說的很有道理,隻不過現在這種時候是指的確不可能讓你進去見館長大人的,如果館長大人再出了什麼事,我們可擔不起責任。”
“你們擔不起責任,但是你知不知道,如果她沒有辦法進去的話,館長大人一定會出事,那這個責任你們擔得起嗎?!”一直在一旁默默沒有出聲的寒行舟突然開口。
守衛疑惑的看著寒行舟,寒行舟這個人在醫館裏的名聲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他可是出了名的沒地位,隻要在這個醫館裏,但凡是個有點兒名氣的人都可以欺負他。
而他也不知道是性子的原因,還是因為什麼其他事情的原因,居然也不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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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就成了醫館裏所有人都可以欺負的一個目標。如果醫館理平時有誰不開心,那他們一定會過來欺負寒行舟的,寒行舟一直以來也一直是一個逆來順受的態度,讓人很摸不著頭腦。
可是如今他渾身的氣場簡直不像平時看上去與平時根本就是兩個人一樣。無論是神態,舉止,還是說話的語氣上麵,都感覺不到一絲絲的逆來順受的感覺。
“你…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你不要以為你在這裏信口雌黃,我就會讓她進去。”守衛第一時間是有些嚇到的,可是很快他就反應過來了,自己為什麼要害怕這樣一個醫館裏地位最低的人呢?
“信口雌黃?嗬。”寒行舟冷笑了一聲,然後從自己的懷裏拿出了一塊玉佩。
“想必整個醫館的人應該沒有不認識這塊玉佩的人吧。”寒行舟說。
守衛看了看寒行舟手上的玉佩,又看了看寒行舟,最後兩雙出了驚恐和難以置信的神色,顫抖的問道:“你是從哪裏撿到的這個玉佩,還是說你是把這個玉佩偷到了自己的身上?!
你是不知道你這種行為會受到多大的懲罰,你真是瘋了!”
“我根本就不屑於去做那些小偷小摸的事情,這塊玉佩就是我自己的,看你看見玉佩這種反應,想必你也知道這塊玉佩是誰的,所以現在我們可以進去了嗎?”寒行舟說。
守衛雖然看見玉佩,但也依舊沒有讓他們一行人就這麼痛快的進去,“我並不相信這塊玉佩是你的,你在醫館裏平時都是什麼樣子,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如今你突然就拿出了這塊屬於館長大人關門弟子的玉佩,你讓我們如何去相信?
我更認為這塊玉佩是你偷過來的,不知道你是何居心,居然會做這種事!?”
寒行舟臉色一冷,再也不是剛剛那個樣子,他立刻掐住了守衛的脖子,冷冷的說:“我已經很明白的告訴你了,我是絕對不會做那種小偷小摸的事情,這塊玉佩就是我的。之所以之前一直沒有暴露身份,那是有我自己的原因的。
如果你繼續不讓我們進去,那你可能今天就要在這裏長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