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翁想法是好的,可是翁翁想過沒有,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奸臣就是奸臣,小人就是小人,不是君子所能夠相像的。”他沉重歎了口氣,搖搖頭說道。
餘玠聽了此話,隻是長長也歎氣。
此時,娘親看了趙平及餘玠一眼,輕輕歎氣!
她拉著餘柳氏出去,到隔壁臥室去勸慰她。
大約一柱香的時間,餘柳氏與娘親回來了。
讓趙平奇怪的是,餘柳氏精神煥發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不停地打量趙平。
趙平心裏有些發毛,不知餘柳氏為何上上下下打量自己不停。
趙平隻好心想:“娘親就是娘親,果然有法子,讓婆婆一下子就相通了。我的口水都說幹了,翁翁也沒有聽進去多少。”
餘柳氏然後微笑著對著趙平說道:“平兒,你翁翁就是一個強脾氣,認定的事情就是九頭牛也拉不回來,還是讓老身來勸勸他吧。平兒,你與你的娘親出去一下。老身來勸導官人一下。”
趙平隻好對著餘玠及餘柳氏一禮,然後與遊浪跟著娘親出去。
雖然出去了,但是他回頭不放心看看,不知餘柳氏如何勸說餘玠。
在新修置製使公署裏麵,置製副使程逢辰、將領王堅、張實、冉璡、冉璞、王惟忠、張鈺等憂心忡忡互相商議。
此次官家金牌如置製使回京,莫非是嶽武穆事件的重演?
嶽武穆在十二道金牌催促之下回到京城,卻被奸相以莫須有罪名殺害,難道這個讓大宋武將心寒的事件要重演?
難道真的是前方將士流血,後方小人捅刀?
眾人商議,覺得置製使不回去更好。
奇珍樓二樓.
顏國聽到一個三十歲左右一副文士打扮顏真的稟報後,圍著案幾走了幾圈.
他住下歎息說道:“現在胡人大軍隨時壓境,形勢狀如危卵,這個大宋竟然還走不出揚文抑武的怪圈。莫非大宋的氣數已盡?”
顏真神情凝重,想了想之後說道:“現在餘玠稱病不去京城,能否逃過一劫?”
顏國喝了一口醉春風,然後又圍著案幾走了幾圈,最後停下說道:“對餘玠而言,這是幾難,如果去,害怕遭受嶽飛那種莫須有被下獄甚至斬首。如果不去,這是抗旨,這更加增加官家對武將的懷疑。所以他隻好稱病,但是這樣反而落得小人圈套。餘玠危險也。”
顏國憂心忡忡望著顏國問道:“主君,現在自家們怎麼辦?”
顏國深思一會兒,支起下巴說道:“奇怪,趙平竟然沒有出手,這個不是趙平的路子。趙平看來他沒有繼續出手,莫非有殺著?自家們靜觀其變,有事隨時稟報。”
顏真躬身一禮,口裏稱是,然後下樓走出大門在人群之中消失不見。
顏真出去之後,顏國望著女兒的閣樓的方向,口裏呋喃念道:“餘玠是我的盟友,但是他的孫女卻是我的女兒的敵人。這究竟是好還是壞?”
謝方叔、徐清叟、陳大方、吳燧、餘晦等謝氏府邸苦苦等候。
終於,在一陣“得得”馬蹄聲音之中,一個護院累得從馬上掉下。
另外的兩個護院立即上前把他從馬上接下。
那個護院上氣不接下氣說道:“稟告丞相,餘玠生病不能回臨安。”
一眾奸臣彈冠相慶,頓時絲竹聲音響起。
如果趙平在場,這個不就是《笑傲江湖》嗎?
這些奸臣雖然想把《大宋中華報》一夜整垮,然後變成他們自己的。
但是對於趙平這個充滿豪情與鬥誌的樂曲還是非常喜歡的,不然怎麼說音樂無國界。
也許,這些奸臣認為他們彼此之間也充滿自信與豪情吧。
餘晦上前向著謝方叔一禮,說道:“稟告丞相,下官去四川有望不?”
謝方叔看了餘晦一眼,微笑點點頭。
次日,理宗大慶殿上朝,董宋臣宣布有事稟報。
謝方叔、徐清叟、陳大方、吳燧、餘晦等強製忍受心中興奮,迫不急待紛紛怒斥餘玠“目中無君,割據一方”、“坐負險固、輕視朝廷”、“抗天子之令,吐不臣之語”等等。
理宗臉無表情,淡淡問道謝方叔:“卿推薦哪位大臣?”
。您提供大神宋魂的縱橫宋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