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想想,什長竟然沒有叫喊我們進去,顯然不想讓別人看到小娘子的身體,明白嗎?”說完,易水台語重心長放開萬紅壯的手。
萬紅壯不禁鬧了一個大紅臉,:“子柱(易水台字),壯明白了,可是為何什長不想讓吾等看到小娘子身體呢?”
“榆木腦袋,”易水台拍了拍萬紅壯腦袋一下,恨鐵不成鋼訓斥,“汝想想,剝皮能夠穿著衣物剝皮嗎?”
萬紅壯終於明白,向著易水台拱手一禮:“謝謝子柱,壯差點犯下大錯,可是那些看了小娘子的身體的喇嘛怎麼辦?”
說到他這裏,他露出極其氣憤的表情。
“這個非常簡單,他們看了不應該看的的物事,隻有這個下場。”易水台做了一個抹刀子的手勢。
萬紅壯不禁大驚:“他們不是常人,可是喇嘛,就這麼殺死?”
“殺死?”易水台冷冷一笑,打量屋子裏麵一眼,淡淡說道,“有一種方式比殺死更加痛苦。”
“什麼方式,竟然比殺死更加痛苦?”萬紅壯不禁愕然,望著易水台不解地問道。
易水台露出冷酷的表情,嘴裏卻輕淡說出:“就讓他們永遠看不見。”
“說得太好了,讓他們成為瞎子。”聽到此話,除了易水台之外,其餘八人紛紛舉起右手,高興大喊。
激動之後,萬紅壯佩服看了易水台一眼,接著問道:“現在吾等怎麼辦?”
“怎麼辦,搜查這個寺廟,看看有什麼證據沒有?”易水台想了想,催促眾人,“時間寶貴,馬上行動。”
“正是,來了這麼如果沒有證據,豈不是白來這裏不整潔的一趟。”萬紅壯點點頭,立即帶領自己手下,向著另外一個房間走去。
法事堂屋子裏麵。
五個喇嘛已經團團把何思安包圍,那個拿著剔骨刀的喇嘛揮舞著刀子,對著他露出猙獰地笑容。
此人乃是最危險的對手,何思安不得不把主要精力用於他的身上。
看著何思安把主要精力用在手持剔骨刀喇嘛身上,另外一個喇嘛不禁大喜。
他突然用盡全身力氣,從何思安背後向著他撲去。
他在何思安背後,何思安主要精力要對付那個拿著剔骨刀的喇嘛,應該沒有精力對付他。
呼呼一聲,他向著何思安腰間撲去,隻要他抱住何思安的腰肢,何思安就隻有任憑拿著剔骨刀的喇嘛宰殺。
何思安確實沒有精力看他背後的喇嘛,他現在主要精力放在那個手持剔骨刀的喇嘛身上,眼睛一直盯著他不放。
何思安背後那個喇嘛見到何思安根本沒有關注他,不禁大喜,雙手就要摟住何思安的腰肢。
突然,這個喇嘛感到額頭受到重重一擊,眼前一黑,就軟軟倒在地麵。
其它喇嘛不禁大吃一驚,何思安根本沒有看到他背後那個喇嘛偷襲,他是如何看見的?
麵對喇嘛的反應,何思安不禁冷冷一笑。
何思安雖然沒有關注他的背後,但是他關注那個手持喇嘛的眼睛。
這個喇嘛的眼睛仿佛一麵鏡子,把後麵那個喇嘛反應照得清清楚楚。
他也沒有動刀子,隻是把刀把順手身後狠狠地一處,正中那個偷襲喇嘛的額頭。
何思安恨他偷襲,用力極大,那個喇嘛額頭受到如此重擊,頓時就失去知覺。
雖然偷襲的喇嘛被擊倒,但是他給手持剔骨刀的喇嘛製造了機會。
此時那個手持剔骨刀喇嘛冷冷一笑,手裏的剔骨刀就向何思安揮去。
此時長期使用剔骨刀,手裏極有靈感,手裏的剔骨刀又快又狠,隻要被他刺中,何思安至少是瞎子,甚至被刺中額頭而死亡。
何思安的殺胡刀比起對方剔骨刀笨重得多了,想收回招架已經來不及了。
看到何思安殺胡刀沒有收回,這個喇嘛哈哈大笑:“漢人,去死吧。”
何思安無奈之下,隻得把頭部向左一偏。
他不敢向右偏去,因為他右手拿著殺胡刀,如果向著右偏,必然重心不穩。
呼地一聲,那個剔骨刀險之又險從他太陽穴擦身而過。
左邊的喇嘛看到何思安根本沒有注意他,而且殺胡刀還在右手手裏,不禁大喜。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他深深地吸了口氣,用盡全身力氣,向著何思安撲去。
他想法就是,隻要他雙手抱住何思安,何思安就失去靈活,必然被持刀喇嘛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