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小七僅僅隻是朱八爺的義女,而朱淚兒,才是朱八爺真正的掌上明珠。
“嗬嗬,……”看著小七那怒氣橫生,卻也是不敢跟自己動手動腳的不甘樣子,易小光也不禁是欣慰的笑了。
“是這樣的,淚兒。既然小七對我有點疑問的話,那麼我也不妨是解釋給你聽一下。”對著朱淚兒露出隻以為最真誠的笑容之後,易小光才是一副回憶的著模樣說道:“當我感覺到那天山雪蓮在我手心中融化的時候,我也的確是第一時間跑過來想要把你叫醒,然後再好好的將我手心處的能量傳遞給你。”
“然而,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你們好像都是睡得太死了。我大喊大叫了幾聲,你們都是一點反應都沒。就這樣,我沒辦法,便也隻好是去隔壁將可欣給喊了過來,然後在她的監督之下,我這才敢將自己的手,伸向你的身體。”
說到這裏,易小光也好像是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說道:“隻不過,由於時間耽擱的比較久了。那雪蓮的能量都是幾乎完全的融化在了我身體之中。而手心處的話,我真的還是不知道剩下多少能量。所以,這個,為了保險起見,我便是擅做主張的將手放在了你胸口的肺脈傷痕之處,這樣也好最大限度的,將我手心處的能量全部的傳遞給你身體最需要的地方。”
“哼哼,……”一聲冷哼,小七這個時候才是幽幽地說道:“怎麼?現在你的話說完了嘛?”
“說完了。”易小光隨意的出口說道:“怎麼?你對於我的話,還有什麼見解嘛?”
“見解是沒有,隻不過是找到了你致命的漏洞罷了。”小七冷笑連連的說道。
眉頭微微一皺,不明白小七什麼意思的易小光,也隻能是強作鎮定的開口說道:“是嘛?既然你對我那麼不相信的話,那麼我也很想聽聽,你到底能說出點什麼玩意來。”
“不過這個,醜話可是得說在前麵,你既然現在對我是接二連三的找茬,那麼,如果說你這次還說不出什麼有營養的東西來的話,你覺得,你自己是不是應該給我道個歉呢?”易小光一副無愧於心的樣子說道。
畢竟,這個無論如何,都是不能輸了氣勢。
“你放心吧。”無所謂的點了點頭之後,那小七也同樣是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說道:“如果我這次還是不能拆穿你的話,那麼我不僅僅是會跟你道歉,我甚至可以在以後聽到你易小光三個字的時候,就馬上立刻的低頭繞路走。”
“怎麼?這下你滿意了嘛?”小七輕笑著說道,“我現在可以指出你謊言中的漏洞了嘛?”
“當然可以,我歡迎之至。”易小光一臉不在乎的樣子說道,“仔細希望你這次說出的話,不要再暴露出你那隻有個位數的智商也就行了。”
“希望你等一會還能這麼開心的笑出聲來。”小七冷冷的一笑,緊接著便已經是緩緩的出聲質問道:“易小光同學,我請問你一下,你之前說,你在得到天山雪蓮的第一時間,曾經有來過我們的這個帳篷,並且還是大聲的呼喊了淚兒幾次是嘛?”
“不錯。”易小光輕輕的點了點頭。
“那麼你不覺的這裏有問題嘛?”小七得意的輕笑著說道:“淚兒的話,或許是睡覺比較死,聽不到你的呼喊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可能的。然而,倘若說是連我也沒有聽到你所謂大聲的呼喊的話,你不覺得就有點問題了嘛?”
“要知道,我可是有練過的。雖然不敢自吹耳聽八方,但是,也絕不可能有人在我睡覺的時候,大聲的呼喊,而我卻一點點的察覺都沒有。”
“之所以這樣,那就隻有一個理解可以解釋的通,那就是,你易小光根本就沒有過來喊過朱淚兒。怎麼樣?對於此,易小光同學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嘛?”小七一副掌控一切的樣子說道。此時此刻,她那自信的樣子,就好像是電視劇中那少年包青天的模樣。
“哈哈哈,……”一陣朗聲的大笑之後,易小光才是一副可憐的樣子看著小七歎息道:“果然不出我的意料,你的這麼一番話,還是不慎的暴露了你那僅僅個位數的智商。”
“哼哼,……”同樣的一聲冷哼,這小七也是不甘示弱的輕笑道:“易小光你就不用擺出這麼一副大尾巴狼的樣子了,沒有用的,這除了能夠表現出你的緊張無措之外,是根本就沒有一一點點的用處。”
“有本事的話,你就用條理清晰的語言,好好的反駁我也就是了。隻要你能夠從道理上駁斥掉我之前的疑問,那麼你放心,我立馬就是給你道歉。”小七輕笑著說道。
很顯然,此時此刻的小七,是根本就不相信易小光還能夠有什麼站得住腳的理由來反駁她。因為,這在她看來,根本就是一個無解的難題。
畢竟,她小七是練家子,這一點是毫無疑問的。而作為一個有功夫的人,也是絕對不可能會有人在身側大喊,卻依舊是毫無所覺的。即使是在睡覺的時候,也是一樣。
一臉輕笑的看著小七,易小光終於是緩緩的開口了,“小七姑娘啊,既然你這樣說的話,那麼我也就照著你的理論跟你解釋好了。”
“首先,既然你說,你是練過功夫的,所以感知很敏銳,即使是在睡覺是時候,也同樣是保持著一定程度的警惕性。請問我這樣可以說嘛?”易小光輕聲的訴說道。
“可以這麼說。事實上也就是如此,不相信的話,你完全可以問問穆可欣,都是練家子,這個道理她同樣明白。”小七理所當然的說道。
“嗬嗬,可欣就不用問了,我相信你說的話。”微微一笑,易小光緊接著卻又是一副不理解的樣子說道:“既然你說了你的警惕性非常的好,那麼我就有一個問題很困惑了。之前你開始一腳踹向我的時候,好像我的人就已經是在淚兒的被窩裏,並且右手也是停留在淚兒胸口很長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