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禦行想著蘇可馨說的話,頓時覺得現在的蘇千橙應該不會有危險。
“加大力度,給我仔細的找!”淩禦行對著外麵的保鏢吩咐道,隨後,便也不看地上那猶如死屍一樣的蘇可馨便大步走了出去。
這邊,蘇千橙還沒有離開這個城市,她知道,現在的淩禦行一定全世界的找自己呢。如果現在出去,一定是自投羅網。她這兩天脫著自己有孕的身子,找了一個小小的賓館,那種不需要身份證的小賓館。
“孩子,你一定不要怪媽媽,媽媽也是不得已的。以後,你沒有了爸爸,媽媽會加倍的疼你的。”漆黑的小屋子裏麵,蘇千橙自己躺在床上,撫摸著自己的肚子,在那裏喃喃自語。
天黑了下來,這個城市陷入了一片死寂,黑暗籠罩著整座城市,每個人有每個人的心思,每個人都有著各自的心事。
淩禦行這邊,他沒有功夫去打理自己的公司,現在的他整個人都掛念著蘇千橙母子。而莊昊然這邊,他一邊安撫著陽陽,又一邊試圖查探著蘇千橙的消息。
夜裏的風格外的大,這個小賓館的窗戶有一點的透風,懷了孕的蘇千橙本就不容易入睡,今夜的這個風,更驚擾了她的睡意。
沒有睡意的她,在這個漆黑的屋子裏麵,拿被子緊緊的裹緊了自己。
“寶寶,你說,現在的哥哥在幹嘛呢?還有呀,你說你爸爸現在是不是得急死了。你長大以後會不會恨媽媽自作主張的讓你失去了爸爸。”蘇千橙自己在那裏自言自語。
都說,恨一個人的深度和愛一個人的深度是成比例的。一個人,愛有多深,恨就有多深。這麼多年,自從蘇千橙和淩禦行不明不白的扯上關係以後,兩個人這麼長時間都是糾糾纏纏,互相傷害。
蘇千橙摸著自己的手腕,那是當年自己割腕的時候留下來的痕跡。這麼多年下去了,這個痕跡還是在自己的身上,就如同淩禦行這個人,早已經刻入了蘇千橙的骨子裏麵。
蘇千橙默默的歎了一口氣,她和淩禦行這麼多年以來,糾糾纏纏,就是一段孽緣。兩個人互相折磨,可是早就已經成為了彼此最重要的一部分了。蘇千橙口口聲聲的說著恨淩禦行,可是,她早就已經將他深深的埋在了自己的心底。
“少爺,別喝了。再喝,對你的身子會有傷害的。”淩禦行悶著頭喝著酒,他一杯杯的往嘴裏灌著,好像他喝的不是烈酒,而是白水一般。隻有他自己知道,現在的酒精對他來說,無疑是世間最好的良藥,麻痹自己的神經,從而不去想逃跑了的蘇千橙。
淩禦行不聽阿言的勸告,自顧自的喝著。他喝過世間最烈的酒,卻從來沒有像愛情這杯酒來的這麼烈。他自己種下的苦果,就算再烈也得喝完!
“千橙,如果從來一次,我絕對不會像以前的方式認識你!”淩禦行悶悶的說了這麼一句,便倒在了酒吧台子上。
阿言也是看在眼裏急在心裏。可是,他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用呀。
莊昊然在這邊看著陽陽那一塵不染的小臉,“然爸爸,我媽媽什麼時候回來呀。我好想她呀。”此時的陽陽看著莊昊然問道。
莊昊然心裏一陣酸痛,他覺得自己好自私,也許他對蘇千橙已經不是愛情了而是執念。他看著陽陽那純淨的小臉,覺得自己好是自私,他不應該這麼逼著蘇千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