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離勉為其難地說:“心病還須心藥醫,我盡力吧!到底這病還得隨遇而安,慢慢地來。”
虛驚一場的夫婦,回到了自己的房中,可孫小蘭卻心有餘悸:“相公,要不我們將他們驅出府邸,這樣一來便萬無一失了。”
楚誌勇拍手道:“這計倒可實施,他們走了,我們也不會露出什麼破綻,可是,怎麼把他們趕走呢?你”
而孫小蘭早有打算,她說道:“你過來。”他不明地走近了她,孫小蘭將頭湊到他的耳根前,小聲低語了一番。
他聽後,連連讚道::“高,實在是高,沒有什麼比這更行之有效啦。”
“你不會吃醋了吧!”孫小蘭賣弄道。
他應道:“怎麼這樣說呢?不管不管用什麼辦法,隻要趕走了他們,就是好辦法。”兩人狼狽為奸地笑了起來。
楚夫人回憶起陸離說過的話,心病還須心藥醫,她決心要告訴他們一切原委。於是,她孤身一人來到了五人的地處,當時,五人聚在一起。楚夫人走了過來,“都在呢?”
崔明衝說道:“楚夫人是找陸離的,那我們先出去啦。”
“別,都別走,你們都聽聽,看看回知道些什麼?”
柳娟困惑道:“夫人,你這是……”
楚夫人應答道:“我這藏了幾年的心事,也該拿出來談談,不然太有點憋屈了。”
幾年前,楚雄本是楚家的支柱,他善於經商,府上上下的財產都由他管理,十八歲那年,他成親了,妻子名字為鍾青,鍾青長得出眾,兩人成親後十分恩愛,後來因為戰事頻發,作為將帥之後的楚雄,自然得披肩掛帥,鍾青一個人守在閨房,思夫之痛,一日日地撞擊著她。
再之後,她得了病,其實,她的病並非相思之病,記得那一晚,孫小蘭跑到她的房間,手中端著一湯碗。
鍾青禮貌地言道:“嫂子,你來啦。”
“是啊!我聽下人說,你這幾天身體不太好,這不,熬了點湯藥,給你補補身體。”
“嫂子,麻煩你了。”鍾青笑著說。
“什麼麻煩不麻煩,你可是楚家的賢妻,少了你,錢莊怎能經營得下去啊!別的不說了,先把藥喝了吧!省得呆會兒涼了,涼了,就不好喝了。”
鍾青端起了湯碗,孫小蘭目不轉睛地看著她把藥給喝下去了,“那你歇著,我就不打擾你了。”
“嗯,小心點走。”鍾青說道。孫小蘭得意地走了出去,然湯藥之中下了一種很罕見的毒藥,稱之為奪命散,中毒者當時毫無所知,隨著毒性的蔓延,十天之內必死,故而稱之為奪命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