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衝來後,二狗拿著刀咬牙切齒的就要刺我,我眼疾手快,拿起一把椅子就砸在他身上。
二狗被我砸得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趁此機會,我對著二狗一頓暴打,直接把他給打昏過去。之後拿出繩索把他綁了起來,張三金這個時候也開始查看平頭男的傷口,從他凝重的臉色來看,情況似乎很不妙。
所幸張三金這次出行準備充分,各種紗布止血藥消炎藥都拿了出來。趁著張三金給平頭男包紮的時間,我也警惕著外麵孕婦會不會有什麼動作。
讓我奇怪的是,孕婦看到平頭男倒下後,先是陰冷笑了一會,之後轉身就走。
雖然她離開了,但我半點也高興不起來。
毫無疑問,平頭男是我們這些人中本事最大的。現在被二狗這麼捅了幾刀,就算不死,也是重傷。在沒有醫療條件的情況下,這樣拖下去,情況會更嚴重。
也就是說,現在平頭男對那個東西已經造不成半點威脅。這點,那個東西想必十分清楚,今晚進不來並不代表她會放棄,隻是她在等一個最佳出手的時機。
或者說,她在等詛咒的力量慢慢恢複。
在此之前,她會通過各種手段來消耗我們的力量。
此消彼長之下,整個村子都將會陷入絕境!
一番忙碌之後,血是止住了,不過平頭男也因為失血過多而昏迷。這樣下去,也不知道結果會是怎樣。
張小小和平頭男都因為各種情況昏迷不醒,而我和張三金在驅鬼方便屬於半徑八兩,麵對普通鬼物也隻能說可以自保,更別說對付這種恐怖之極的東西。
現在我們這些人中,唯一能夠指望的,也隻有小南了。
天色逐漸亮了起來,我緊繃的情緒,也因為黑暗的驅逐,得到了一定的緩解。
天亮之後,二狗也醒了過來,發現被我綁住之後,二狗表情很錯愕,問我怎麼了。
我二話不說,一耳光就抽在他臉上。
“為什麼?”我冷冷的問。
二狗哭喪著臉,神情顯得有些畏懼,問我到底怎麼了。
我再次一巴掌打得他搖頭晃腦,繼續問:“為什麼?”
這兩耳光我沒留情,二狗一張臉很快被打得浮腫起來,清晰的五指印久久不散。
被我這麼一打,二狗立刻開始求饒,一個勁的問我到底怎麼了,說他什麼也不知道,為什麼要打他。
我眼皮也沒眨一下,又是幾耳光抽在他臉上,每打一下,我都會問一句為什麼。不管他是慘叫也好,求饒也罷,隻要不是回答我的問題,我都會毫不留情的打下去。
漸漸的二狗停止了慘叫,停止了求饒,隻是低著腦袋,肩膀一聳一聳的,嘴裏發出一陣“諤諤”聲,不知是哭是笑。
之後,他抬起了頭。
臉上已沒有了之前的錯愕和恐懼,取而代之的是如昨晚一般的表情,笑著,但笑得猙獰無比。他的眼神,我隻能用瘋狂來形容。
那一刻,他終於露出了真麵目!
“你想知道為什麼?啊?”
二狗大睜著眼,嘴角咧著,笑得十分誇張:“那我就告訴你為什麼。因為你們得罪了山神,你們都要死!你們都該死!還有村裏的那些人,山神一個也不會放過,因為他們對山神不敬,他們都該死!”
“僅僅隻是因為這個,你就要害我們,就要陷害和你生活了這麼多年的村民?”
我皺著眉頭說:“你以為你口中的山神會放過你嗎?你以為你能活著嗎?可笑!”
“你懂什麼!”
二狗神情變得更加瘋狂:“山神說過,隻要我幫她做事,她不僅幫我破除詛咒,還會給我享不盡的財富!在這個窮山村,我他媽呆夠了!我要出去,我要去外麵過另外一種生活!等你們全部死光後,山神就會解除我身上的詛咒,那時我的好日子就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