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孫蓮兒嬌身一轉,一身粉衣好似旋出一朵蓮花,同時,她的腰間忽然精光一閃,一把碧色的輕絲軟劍瞬間甩出,如果不是秦壽退得快,這一劍可能直接將他攔腰斷為兩截了!秦壽似乎一點也沒有顧念舊情,他退後時,袖中一抖,一把淡紫色長劍驀地從袖中飛出,其上電弧不斷。孫蓮兒拿劍向前一刺,秦壽一躍而起,回身向那軟劍上一點,頓時,一股電流沿著淡紫色長劍傳至輕絲軟劍之上,孫蓮兒的手臂仿佛觸電一般,猛地一顫,趕緊退後數步。
她驚訝的看著對麵的秦壽,怒喝道:“混蛋,下手蠻狠啊!”
“我答應孫凱說不招惹你就不會招惹你,但比式歸比式,失敬了!”秦壽一臉嚴肅,模樣帥極,他話音落步,手中淡紫長劍猛地一旋,頓時旋出一朵電弧不斷的暗雲,然後他猛然一揮,將那朵暗雲投向對麵的孫蓮兒。
孫蓮兒有些驚訝秦壽剛才的言談,同時,在那一瞬間,她從來沒看到有什麼地方能吸引她的這副臭皮囊,竟有幾分迷人了。心念一動,她大叫不好,嬌身一轉,使出以遊為主的風屬性步法,幾個忽閃間,竟然飄到了秦壽身後。但見她手中長劍忽然溢出一層劍氣,以防止秦壽那把帶電的淡紫色長劍,然後便和秦壽交戰在一起。
兩劍乒乒乒的相交數個回合,忽然,孫蓮兒一個紫燕回巢,飛出去的嬌身猛地轉身,手中長劍向著秦壽頭頂劈下。秦壽驚訝之餘,頭袋一偏,趕忙拿劍格開,便就在此時,孫蓮兒的輕絲軟劍忽然像一根繩子一樣,劈在淡紫色長劍上,前端順勢搭了下來,猛地便劃破了秦壽肩上的衣衫。秦壽一掌擊出,借勢後退幾步,發現衣衫破出已經血流如注。
他表情極其平靜,左手迅速地在傷口周圍點下幾處要穴,然後雙手握劍,口中大喝一聲:“雷光斬!”話音落處,那淡紫色長劍忽然精芒一閃,然後便看到五六丈高的空中忽然浮出一團陰雲,大晴天的,那陰雲自成一團,越來越黑,其中電弧不斷,秦壽就這樣舉著紫劍,一動不動。
孫蓮兒不知所以,左手捏起劍訣,右手中輕絲軟劍橫劈數斬間,在麵前劃出數道縱橫交錯的碧色劍光,然後反手握劍,雙掌一推,那數道交錯的劍光轟然變大,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著秦壽壓了過去。就在偌大的碧色劍光橫掃整個高台,眼看著就要將秦壽撞成粉身碎骨時,秦壽高舉著的淡紫色長劍忽然精光爆漲,一瞬之間,幾乎亮到極致,完合可以和天上的太陽相媲美,耀得人根本不敢往那裏看一眼!一瞬之間,那極強的光芒便將孫蓮兒的劍光化去。
然後,整個高台之上便被那耀眼的光芒遮住,任誰也無法!正眼向前看去。
顏鬆在台下,不敢正眼看那耀眼的高台,他轉頭看著被強光照得臉色發白有孫凱,有些驚訝道:“秦壽到底什麼實力?”
孫凱也不敢看台上,隻是側著臉,喃喃道:“不知道,看樣子低不了,早知道他這麼厲害,剛開始海選的時候我就多押他幾注了!”
過了好一陣,眾人忽然發現,白光周圍忽然間刮起了狂風,既而,整個高台周圍的氣溫便降了下來,然後便看到大片大片地雪花在狂風中飛舞,落滿整個高台。白光慢慢暗下去,眾人可以看到滿台風雪之中劍氣縱橫,兩個身影化作好幾道殘影,正相互攻擊。時不時的玄氣相撞,時不時的劍氣相抗,巨大的能量一波接著一波,沿鬆頭一次站在看台處,感受著那勢如狂風,重如巨石般的能量壓向自己,如果不是修為夠深,他恐怕早就支持不住了,反觀孫凱和其他幾人,溢出護體玄氣,手牽著手,合力相護了!
兩人相互鬥了五十幾個回合,孫蓮兒的武魂“流風回雪”漸漸支持不住,而秦壽則越打越勇,恰到時機地將自己的“雷獅”武魂召喚出。那雷獅通體皆電,讓孫蓮兒碰都不敢碰,它一聲怒吼,別說是台上之人,就是台下一眾看客,都感到震耳欲聾,一連好幾次地短暫失鳴。
孫蓮兒本來輕身功夫就好,任秦壽如何攻擊都無法近其身,但好在高台麵積有限,秦壽依靠雷獅武魂,不助地怒吼,饒是孫蓮兒內功深厚,也敵不過它一連數次地吼聲震天。待到後麵,雷獅每喊一聲,孫蓮兒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體內的器觀仿佛要位移一般,根本不受自己的控製。最後,她終於堅持不住這一聲聲怒吼,而又拿滿身是電的雷獅絲毫沒辦法,隻得跳下高台,喧布認輸,那一刻,她雖然輸了,但卻有一種渾身解放的感覺。
高台之上,暴風雪越來越淺,隨著中年人宣布比式結果,秦壽嘴咬溢著血,漸漸清晰地出現在眾人的視中,他一臉堅毅,沒有任何表情,可看在孫蓮兒眼裏,好似又迷人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