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第二天上午,顏鬆和秦壽,以及其他幾位在別人看來實力相對較弱的人,分別接受了十名晉級者的挑戰,為了提高效率,三大演武場還是保持著九個高台的規模,秦壽被分在了高級演武場,顏鬆這次被分到了中級演武場中間的一處高台。這一次,孫凱接受之前的教訓,將三次比式全部押在了顏鬆身上,而顏鬆,也十分心喜,沒有讓孫凱失望,三場雖然打得都十分吃力,但好在都沒有被挑戰者打敗,一上午的站在台上,完全立於不敗之地。
中午,走在回家的路上,孫凱圍著顏鬆,又是誇讚又是佩服,他和顏鬆說這次賺大了,不光賺在顏鬆這場,劉雲也被兩人挑戰,結果也打敗了挑戰者,孫凱在劉雲那裏也賺了不少。而且他說,龍若兮沒有讓他失望,雖然昨天輸掉比式,受了重傷,可是這次在挑戰賽中,她贏得十分霸道,三招之內便將對手踢到台下,直接將那人踢暈地去。
“龍若兮昨天一定是長了教訓,再不信澹台肅那種偽君子的言行了!”顏鬆也為龍若兮地反敗為勝感到高興,他頗為興奮道,“說實話,我十分希望龍若兮和澹台肅再打一場,到時候如果有機會,我一定會去觀看。我想看看,龍若兮怎麼把澹台肅打得生活不能自理。”
兩人一邊說一邊走,就要走出劍院門口時,忽然從後麵跑過一個學生,喊住了顏鬆。顏鬆回頭一看,不是別人,正是昨日給海月長老跑腿的那個學生,顏鬆一見那人,立時明白了怎麼回事,當下,也不等那人細說,便告別了孫凱,一邊沉思,一邊向海月長老的住處走去。
來到海月長老的房間,顏鬆還未開口問好,這中年美女人便搶先說道:“顏鬆,你能吸噬青玄衣,可能是因為青玄衣能召喚出武魂來,玄兵仙刃,你總不能吞噬吧?”顏鬆還沒聽出怎麼回事,海月長老又道,“說實話,昨天你猜對了,我們要阻止的那人,正是龍若兮。昨天在我們一眾長老的精心策劃下,澹台肅總算徹底將龍若兮打傷,可是,今天她莫名其妙又恢複了不少,我們必須采取措失,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力量為阻止——”
“為什麼要阻止她,她是前任院長的女兒,也算是劍院的一分子,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對她呢?我聽說,她昨天傷得很重!”顏鬆十分不解地問道。海月長老十分平靜,似乎早已料到顏鬆會有此一問一般,淡淡地說出幾個字來:“為了劍院的利益。”
顏鬆無奈地搖了搖頭,此刻,他忽然想起了一兩年前自己在顏家時候的落迫模樣,當時,不也是因為家族中人說什麼為了家族的利益,為了家族的榮耀之類的話語,自己被他們隨意安排,去做什麼倒插門女婿,卻娶澹台家小姐的奴婢……
“我可以選擇不接受麼?”顏鬆並不了解具體內情,隻是愛屋及烏,恨屋及烏,不想看到聽到龍若兮的遭遇,他便聯想到了自己。
“做為盤龍劍院的一分子,你理應為劍院效力。”海月長老平靜地說道。
顏鬆自忖和海月長老這樣的“老前輩”爭辯不會有什麼結果,他忽然微微一笑:“好啊,我接受,不知長老這次給我的,是什麼寶貝?”嘴上這麼說,心裏卻想著,到時候玄兵在我手中,用不用是我的事情,可由不得你們!
海月長老見顏鬆意向轉變這麼快,也是微微一愣,不過既然對方答應了要求,她也不再說什麼,當下,從自己的右手納戒中拿出一顆青色珠子遞給顏鬆,說道:“這是一顆枯木珠,就像你的身體可以吸噬武魂一樣,這珠子可以吸收敵人發出的能量,將對方打出的玄氣、劍氣通通吸入其中,你放心使用,這珠子不會被人敵人毀壞,除非遇到高階玄宗境的高手。”顏鬆將珠子放入納戒之中,他想試著問問劍院一方為何要對付龍若兮,但卻被海月長老輕鬆轉移開話題,然後十分委婉地將他請出……
從海月長老的住處離開,顏鬆便回到家中,正碰上孫凱秦壽幾人商量著下午的比式。通過上午的挑戰賽,柳荷、宋呆呆和龍若兮一樣,重又回到二十強中。現在排名前二十位的這些人可謂全劍院中名副其實的強者,下午的比式,也成為真正的強者之間的對決。
“鬆哥雖然強,但是在這二十強中,他強得就不那麼出彩了,畢竟,他才是四階玄師,這前二十強的高手中,哪一個不是六階七階,五階的都是弱者了!”隻是分別了一會兒,孫凱便從對顏鬆的極度讚賞和崇敗變得徹底批判,再次將顏鬆劃為押注的冷門!
顏鬆一邊吃飯,一邊笑罵孫凱是個叛徒,並揚言道:“你小子別後悔,哥等著看你晚上如何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