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沒那麼強吧,先搞一些獸丹試試?”顏鬆這樣想著,表情逐漸踏實下來,慢慢地閉上眼睛。
他舒舒坦坦地睡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便早早的起床,洗漱完畢,連飯都沒來得及吃,便拿出前陣子葉南城主發給他的葉南第三名的兩萬金幣,匆匆趕忙獸丹閣。而幾月前他們去無涯劍派和帝都劍莊做玄兵買賣得來的錢,他並沒有動,感覺那是大伯辛苦血汗掙來的,應該用在更重要的地方。
這一次,獸丹閣的掌櫃一眼便認出了他,再加上半個多月前的葉南玄武榜,他更是對顏鬆的身份了然於胸,當下便極盡殷勤之能事,待顏鬆為上上賓。
少年在心中冷笑一番,然後來到木屬性獸丹的台前,打兩了一番,伸手拿出了兩張黃晶卡,對掌櫃道:“裏麵滿滿兩萬金幣,三階高級的木屬性獸丹,能買多少。”
“顏少爺,小老跟您也不說假話,上次您的五千金幣買了三十枚三階高級金屬性獸丹,那天之後,為了您的再次光顧,小老我特地多為您準備了不少高階獸丹。這一次您兩萬金幣,本可買一百二十枚三階高級獸丹,小老出於崇拜,以後還望您多加照顧小店,這次我再湊個整數,多送您三十枚,一百五十枚!”
對於獸丹閣掌櫃的做法,顏鬆還真有些詫異,心說這個世界果然是實力至上,一個快要進土的老頭子,都唯實力馬首是瞻!他將一百五十枚獸丹裝入納戒,點頭謝過掌櫃,便轉身走出了獸丹閣。
回到劍齋,他迫不及待地跑上二樓,然後興奮地盤坐於床上,過入玉菩提虛境之中。他頓了頓神,看著那個小小的銀色玉鼎,興奮的心情竟然有些後怕起來,剛才在路上,他還感覺這百十幾枚三階獸丹足可以召出木屬性功法,可真得到了最關鍵的時刻,他卻越來越緊張起來。
就在此時,玉菩提中忽然傳來那道冰冷的聲音:“誰告訴你要用木屬性獸丹,涅魂鼎共有九大玄屬性,你冒然舉動,可知道如何攝取木屬性功法?”
顏鬆忽然一愣,趕忙退了一步,他忽然意識道,當初得到金屬性功法時,自己就不會使用,這次聽到那冰冷的聲音如此說,頓時警惕起來,生怕出錯,十分虛心地問道:“這個……我是不是錯了,應該如何操作?”
沉默了一會兒,那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沒錯,這麼做就對了,以後習練什麼功法,就用相關屬性的能量去涅魂鼎中召喚接引。”
顏鬆腦門上頓時暴起幾條黑線,口中冷冷道:“我擦!這麼簡單,你瞞我到現在!”
那聲音似乎並不生氣,轉而說道:“不過——”
“不過什麼?”顏鬆眉頭一皺,急切地問道。
“你這些獸丹,能量太少,幾乎沒什麼用處。”那聲音說完,不論顏鬆再如何發問,也不再回答。
在心中暗罵了一句,顏鬆還是抱著希望,將一百五十枚三階高級木屬性獸丹盡皆投入其中。轉眼,那涅魂鼎忽然精光一閃,一道意識流便傳入了顏鬆的腦海之中:“玄武功法之木屬性:萬魂歸宗。”
腦門上再次暴出幾條黑線,少年低下頭,饒有深意地打量著麵前那個拳頭大小的玉色銀鼎,輕輕用手摸著其周圍九大玄屬性的雕印,嘴中喃喃道:“這幾個字鼎上都有,小爺花了兩萬金幣,就他媽的感受了一下複讀嗎?”
當顏鬆極其失落地從玉菩提虛境中醒來時,忽然看到,一旁的顏峰和顏佳正安靜地守在他身邊。見他醒來,兩人尋問了一下他的玄修情況,然後顏峰談起了自己這些天所發現的情況:“狄家那個老鑄劍師三天前在帝都晉修歸來的路上遭到弓箭手的伏擊,由於年紀太大,身上中了幾箭,他們一行人所帶的一車玄兵也在打鬥中被人劫走。”
顏鬆聞言大驚:“誰幹的?”
顏峰表情十分鎮定,繼續說道:“他們撿回了射殺他們的箭羽,正麵刻有司馬二字,現在,狄家人表麵十分平靜,好似醞釀一場血腥的戰鬥。昨天,我看到狄家有人陪同那老鑄劍師進入情風山,好像是奔著無涯劍派而去。”
“這麼說,他們要和司馬家拚命了?”顏佳小臉有些興奮到,“到時候,顏家可要坐收漁翁之利啦!這個好計策是誰想出的,看不出來,顏家還有這等高人?”
顏鬆看著顏佳,表情有些難堪的搖了搖頭:“還是那句話,狄家人會認為司馬家這麼傻,拿著自家的箭羽去做壞事嗎?如果他們兩家打起來,葉南城一共三大家族,對誰有利,一目了然。”
顏佳一愣:“這麼說來,這一手豈不是做得很糟糕,顏家人豈不是太衝動了,這樣一來,他們兩家會不會合夥進攻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