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說藍茜自己去不行,隻不過這小姑娘也才入職沒幾年,平時跟著出出現場抓抓犯人也就算了,執行這種任務還是生平頭一遭,怕她萬一碰到什麼突發狀況心裏一慌出了岔子;蕭顏就不一樣了,天天接觸的可都是真刀真槍的亡命之徒,況且她膽大心細穩得很,從小到大就是個靠演技就能把人哄的一愣一愣的主兒,再加上她的武力值加成,出了什麼事至少能保證自己就的人身安全。
“這丫頭要去的事,先別告訴你們那個小警察了,戲做真一點。”蘇葉明裏暗裏地不知道瞪了林宏傑多少眼,要是眼神能當刀使,他現在估計早就已經滿身窟窿了。
蕭顏在一邊偷笑,冷不防的被正在挨個教訓人的蘇大領導抓了包,一根食指毫不客氣地落在她腦門上:“你別偷著笑,聽好了,過去了不許隨便打人,不許動不動就炸,不許隨便做危險的事,不許為了什麼情報搞什麼舍生忘死的鬼主意,不許……”
“好好好,行行行,”蕭顏舉手投降,“還有不許到處勾搭別的小白臉兒是吧?你仔細看看我這張臉,誰能下得去手?”
蘇葉差點兒讓她給氣笑了,好歹終於想起來自己是有身份有腦子有社會地位,這才在當口上死死地忍住了拎著人回家收拾一頓的衝動,為了保持表麵形象,還得扯件事出來掩飾一下:“那個宴會上的殺人案呢?不是說跟開幕式的案子並案偵查了?”他想起來之前的檢驗報告顯示開幕式炸彈裏的毒氣罐和國宴廳屍體的死因是同一種物質,不過後來就沒聽到關於這個案子的消息了,這正好趕上了就問問。
“喲,你快別提了,”沐青城端著牛奶杯,輕飄飄地瞥了一眼臉色突然變得不太好看的林宏傑,“那個案子陷入死結了,最後得出的結論是那些人全都是被那個開槍自殺的保安殺掉的,毒素全部都是通過注射的方式進入人體的,那小子自殺之後線索就全部斷掉了,所以現在隻能等霍琳琳歸案後才能繼續找別的突破口了。”
“喔唷,”蕭顏頗為心痛地搖了搖頭,“大表哥,你別著急,這都不是事,加油,你是最胖的!”
一個揉的亂七八糟的紙團朝她腦袋飛過來,幸好被蘇葉眼疾手快地從半路就給攔了下來,蕭顏拍著胸口——好險好險……
“警察阿姨,我們什麼時候能回家啊?我明天還要去公司報道呢!”
“就是啊,怎麼回事,我們又沒犯法!為啥把我們關在這?”審訊室裏,藍茜捂著臉坐在桌子後麵,對麵原本一張椅子被加到了三張,三個姑娘各據一方嘰嘰喳喳,吵得她頭疼,原本應該在會客室擺幾杯茶進行這段談話,但是國宴廳那個案子的受害者家屬今天都來警局走手續,沒有空位置,所以隻能臨時占用一下審訊室,之前藍茜還覺得在這這幾個小姑娘會不會太緊張了,現在她就完全沒有這種想法了,相反,警察阿姨藍茜還十分慶幸她麵前有柵欄阻擋著自己衝過去吵架的衝動。
監控室裏,蕭顏靠在巨大的單向玻璃旁邊看著裏麵四個女人的一台戲:“嘖嘖嘖,真可憐,要是我估計得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