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坑深五十四米 不講道理(1 / 2)

雪奈覺得這個冬天似乎比以往得更冷一些,還沒走出上忍公寓樓,冷風呼嘯灌入吹動門扉吱呀作響,單單是這樣聽著,就令人不覺牙齒打顫。

這該死的天,雪奈裹緊厚重披風,露出的右手在出入登記表上飛快寫下名字與時間,而後恭敬地遞給辦公室內的文職忍者。

“是雪奈啊,聽說最近又開始出現中下忍失蹤案,記得晚上早點回來。”文職忍者掃了一眼登記表,抬眸對著紅發女孩露齒一笑。

“嗨以!麻煩你了。”雪奈禮貌地鞠躬,轉身走入風中。

中午時分還有明媚的陽光高照,傍晚天幕漸漸暗了下來,空氣中的溫度驟降,冷得令人想要變成蛹做個繭把自己纏起來。

回想起酒紅色頭發女孩溫柔的笑臉,雪奈不禁有些羨慕帶土,至少還有人記得他的生日,不像她連自己到底哪年哪月哪日出生的都不知道。

路過藥店時,腳下步子不覺一頓。如果不知道也就罷了,既然知道了這樣空著手似乎不太好,猶豫了一瞬還是走進去買了兩瓶滴眼液放進忍具袋裏,這才心滿意足地踩著忍者靴噠噠地往宇智波族地走去。

雪奈一直覺得宇智波族人有強迫症,最直接的表現是喜歡穿統一服飾,後背印有紅白相間的團扇標誌,長相與發型又很相似,簡直是逼死臉盲症患者。

而當來到族地門前,宇智波族人全是怪胎的想法越發凸顯,且不說顏色一致的房屋排列整齊,四壁團扇標誌隨處可見,就連族地門前的三米高大門上也印著族徽。

這到底是有多愛自己的種族,幹脆在臉上也貼上團扇標誌得了。

雪奈在心中吐著槽,還沒走到門前就被兩名身著宇智波警衛隊製服、看起來十五六歲模樣的男性忍者攔了下來。

“漩渦雪奈,中忍,這是我的忍者證件。”熟知警衛隊執勤規矩,雪奈連忙自報家門,同時恭敬遞上象征身份的證件。

宇智波桂接過證件,淡冷的黑眸瞟了一眼女孩,再三對比待確定是本人後,才把證件扔了回去,冷哼一聲道。“呦,原來是漩渦中忍啊,大駕光臨,有何貴幹?”

語氣很冷,語調揶揄,態度傲慢。

雪奈伸手接住證件,輕蹙眉頭,似乎這人對她有敵意。宇智波族人很團結,大概是因為上回中忍考試傷了千鶴,連忙解釋道。“我是來找帶土的,給他送點東西。”

“帶土的同伴?”同樣值晚班的宇智波徹靠過來,斜睨著女孩清秀的小臉,薄唇微勾露出冷笑,反手攢緊苦無竟然發起進攻。“你說謊!帶土的女隊友我見過,並不是你!”

出於對危險的本能反應,雪奈屈膝後仰險險躲過一擊,鋒利的銳刃削斷幾根紅發隨風飄搖,急切地解釋道。“等一下!我是……”

話還沒說完,桂也拔出苦無朝她擲出,攻擊發生太過突然,雪奈並沒有想到會被突然攻擊,反應慢了半拍,躲避過程中左側手背被劃開一道不深不淺的血痕。

村內有明確規定,除發生緊急情況、有任務在身的上忍與警衛隊成員外,其餘忍者不可擅自動武與忍具,違規者需要承擔相應責任。

雪奈疼得蹙眉,不敢貿然違反規定,隻能一邊被動躲閃,一邊試著解釋原因。

然而兩名宇智波忍者並不打算就此放過她,幾個回合逼至牆角。

另一邊,宇智波族地內。

廣寬的馬路上,徐徐走過兩道身影,大雪繽紛地下著,落在來人發間,滑落肩膀,顯得安靜而平和。

“止水,天還下著雪,我們帶著小鼬出來不會有問題?”千鶴拂落肩上雪,清靈的眸子微動,視線落在男孩懷裏的小嬰兒身上,深邃的眼底劃過溫柔的流光。

“沒關係,小鼬才沒有那麼脆弱,也是美琴姐姐讓我們帶他出來逛逛的。”話雖是這樣說著,止水緊緊手臂,盡量擋著下落的雪花,看著繈褓裏的小團子,柔和的五官溢出笑意。

“他們這一代能夠生活在和平的環境裏吧。”千鶴伸手拉了拉繈褓,使得雪花落不到小團子臉上,臉上帶著少有的淺笑,神情有些落寞。

“可以的。”止水抬眸看她,知道女孩一定又想起是戰爭帶走了父母使自己成為了孤兒,抱住小團子的手緩緩收緊,拉長唇線,語氣淡淡的,眼神卻十分堅定。“一定可以的,火影大人和族長大人都在為和平努力,很快我們這一代就會成長起來亦會為和平做努力,哪怕是小鼬這一代還不行,他也會繼承我們的意誌繼續努力,終究會有一代人不用像我們一樣經曆戰火,可以在和平年代無憂無慮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