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才會讓她去燒香拜佛。
不過她倒是沒想到那團黑色霧氣在碰到自己的時候就消散了。
帝歌沒事就把自己埋在書庫裏，聽到祁杏兒的話，眸裏閃過一道亮光。
“乖乖，那黑霧不是消散了。”
祁杏兒納悶，然而下一秒從腹中傳來一陣劇烈的絞痛，她再次不省人事了。
等到祁杏兒再次醒來，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妖嬈的放大版的臉。
她迷迷瞪瞪，伸出手，胳膊徑直穿透妖嬈的男子，手上沒有任何觸感。
瞳孔一縮，瞬間被嚇醒，祁杏兒這才發現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汗濕了。
帝歌激動的在空中飛來飛去：“你終於醒了。”
祁杏兒瑉瑉幹澀的嘴唇，給自己倒杯茶壓壓驚後，這才看著空中妖嬈的男子。
“怎麼回事？”
帝歌這副妖嬈騷包的樣子她隻見過一次，就是出生的第一眼，這是第二次。
“你沒感覺自己發生了什麼變化嗎？”
祁杏兒也還記得自己突然的暈倒，將自己從裏到外檢查了一遍，手僵硬的停在了腹中。
腹中傳來一陣異樣，連帶著指尖都在顫抖。
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我，我這是懷了？”
“你一個清白姑娘母胎solo到大，懷個鬼！這是丹田！丹田！！”
祁杏兒懂他表達的意思，竟不知如何張口，啞口無言眼巴巴的望著空中的靈體。
帝歌要看的反應也看到了，滿意的當起了解說。
係統本身的力量隨著宿主變化，奈何祁杏兒跟個弱雞似的一陣風都能吹到，所以他也就寄宿的一瞬露了個臉，連介紹都沒有，就直接沒了靈體。
但是今晚的黑霧將祁杏兒丹田的黑暗引了出來，她也算是有了點能力，所以帝歌再次靈體化，隻不過透明的幾乎看不見。
帝歌癟癟嘴，語氣幽怨：“等你好好修煉黑暗係，到時候能力上升了，我也可以實體化了。”
他看著自己空中的腳，如果不是眯著眼細看，壓根都看不見了。
祁杏兒沉默著，眼睛閃著奇異的光：“我可以修煉了？黑暗係？”
“嗯哼”帝歌興致還算高昂：“你這是要去哪？”
而祁杏兒已經衝了出去。
郊區的風是骨子裏的滲人，陰風習習，月光森然，像是隨時都會被黑暗吞噬。
祁杏兒卻從未向此刻那般覺得暗黑親切。
郊區曾在戰亂的時候是萬人坑，如今被填埋起來，成了墓地。
她廢物了十三年，總算是熬出了頭。
她站在冷風中，麵朝著一座座鼓起的墳包，閉起了眼睛。
“黑暗力量啊，我是你們的主子，快快過來吧。”
“……”帝歌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哈哈哈哈…乖乖，你太可愛了。”
透明的靈體在半空中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祁杏兒斜睥著他，帝歌瞬間噤了聲，無辜的笑著。
這丫的平時看著人畜無害，但是他從小看著她長大，可是知道裏麵焉壞。
所以她才會讓她去燒香拜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