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嫣聽見他小子連嗓門都變尖了,倒像個太監,像隻母雞一樣嘻嘻的笑了起來:“笨蛋,姑奶奶騙你的。你想,隻要我出馬,可有啥事沒辦成的?鄉村這麼好看的年度大戲,要是審不了才真的出妖怪了!放心吧,我把手續帶回來了!你下課後到我渡假山莊來拿。先這樣吧,再見——”
小強才曉得,嫣姐這是故意作弄他的。當即心花怒放,第一時間把喜訊發給了煌冬草。煌冬草獲知消息,興奮得像打了雞血,忙是向劇組通報。
打完了要緊的電話,還有幾個來電,不怎麼著急,小強就先不打了。因為張婉君已出浴,就在旁邊等著他呢。
這張主任已聽出了大概,見他忙完了,眼波灩瀲的笑道:“恭喜你啊。早聽說你主演了一部大戲,原來是真的!據說和你演對手戲的是國內大牌打星宋圓圓?她可是我最喜歡的實力派演員!東方同學,你真了不起!”說著眼波就有些媚了。
小強不以為然,道:“這沒什麼,演戲是我的業餘客串,不足掛齒。可以開始了嘛?”
張婉君如夢方醒道:“啊,可以。你說你是祖傳的什麼針陣,是針灸嗎?要不要脫衣服?”
“廢話,不脫衣服怎麼下針?你是坐骨神經,等下我可能要按摩你的身上。先說好哈,你要是不能接受,那就另請高明。”他小子覺得有必要說清楚,免得引起什麼誤會。
張婉君俏臉紅了道:“啊?你是說摸我的身上?連內內都不能穿?”一想到自己的身體等下在一個學生蛋子麵前展覽,她就忍不住嬌羞,下意識地推道:“啊?這不行,丟死人了。”
小強嘎哧一笑:“張主任,你真好笑耶。一個身上我又不是沒見過,你也是過來人吧?裝啥裝?不想看拉倒,我又不能逼著你來——”他小子心說,我草,看這個張婉君穿著也挺時髦,沒想到保守到這個地步。
張婉君吃他一頓數落,俏臉越發紅了,怪不好意思的道:“不是,你誤會我了。主要是我沒有思想準備,除了我前夫,我的身體還讓別的男人碰過呢。”
“你離婚了啊。”他小子很是意外。
“早離了。一直單過,男人不靠譜,一發達就見異思遷。”張婉君一說到男人,就忍不住咬牙切齒。
“人生就是一場戲,何必那麼認真?過得下就過,過不下就散,很正常嘛。”小強從包裏取出一排的針來,長的短的,粗的細的,足有一百多根。張婉君看了他的家夥什,嘶的吸了口涼氣。半晌才應道:“你說得是。人生就是一場戲,每個人隻不過逢場作戲罷了。我又何必自奉清高?別人花得,我也能花——”說著,嗖的站起身來,風擺柳走到臥室床前一躺,隻一會兒就送了他小子無數個電眼:“你來吧。”
他小子就屁顛兒的進入了臥室。隻見婦已滑開了浴袍。
“小子,看夠沒?看夠了就開始吧。”張婉君嬌羞的恨不能鑽進地縫裏去。
小強語不驚人死不休:“你作狗趴式。等下我的手消了毒,要先對你的身上進行按摩。”
張婉君不情願的道:“啊?這姿勢,太那啥了吧?我就臥著,一點都不妨礙你摸身上嘛。幹嘛非得這樣呢?”
“我要找穴位,懂嗎?有的重要穴位在內側,你壓著床我怎麼找穴,怎麼下針?”他小子苦口婆心的解釋。
張婉君沒轍,就一一照做。不知不覺,張婉君的呼吸就急促起來,搖擺道:“小子,你是不是故意的?怎麼還沒摸完?找到穴位沒有?嗯,難受——”
眼見得婦臉紅得似要滴出玫瑰汁來了,小強上下其手的道:“早著呢。是你看病,還是我看病?摸完了自然就完了。”
張婉君忽然尖叫起來:“啊,我又不是你老婆,不要——”
聞言他打了自己一耳光,怪不好意思道:“對不起哈,誤把你當我的女朋友了。”
張婉君心說哼哼,男人花得,老娘也花一花,再有幾十年,兩眼一閉就萬事空了。趁著年輕,我也享受享受。這麼想,就嬌羞的道:“你想要,我就給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