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蘇錦愉快的跟他搖了搖手,隨後被江暖暖和盛雲芙拉走了。
幾人去了盛雲芙的家,兩人把蘇錦當成了國寶一般,不讓她跳不讓她跳,就連喝水江暖暖都倒好送到蘇錦手上。
蘇錦被兩人圍在中間,一臉無奈:“你們不用這麼緊張我,我又不是易碎品。”
兩人異口同聲拒絕:“那怎麼行,現在你可是金貴之軀,要是在我這兒受了委屈,傅思洐還不得像撕薑瑤一樣撕了我。”
說完,江暖暖自己都愣了,看著笑容僵在臉上的蘇錦,她連連打自己的嘴巴:“瞧我這嘴巴,連個把門的都沒有,真是不該提哪壺就提哪壺。”
薑瑤和蘇錦在南非的事,兩人早都知道了。
自然也知道蘇錦差點兒被強,現在有了創傷後遺症的事,兩人對薑瑤是恨的牙根癢癢。
江暖暖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恨不得抽自己倆嘴巴,蘇錦拽住她的手不讓她自殘,說道:“這又不是什麼說不得的事,就算你倆不問,我也要告訴你們的。”
她將江暖暖和盛雲芙都擁進懷裏,真誠的道:“因為在我心裏,你倆就是我的親人,在你倆麵前我用不著偽裝,想哭就哭,想笑就笑。”
“小錦。”江暖暖感動的眼淚又流出來了,蘇錦緊緊的抱著她,安慰道:“沒事了,都過去了,我會好起來的。”
“哦,對了。”蘇錦像想到什麼是的,對著盛雲芙道:“我在南非見到一個人,你猜是誰?”
盛雲芙不在意的道:“誰啊?”
“雲安昊。”聽到這個名字,盛雲芙的動作一下子僵住了。
封存在記憶裏的那個男人,又鮮活的出現在她腦海中。
“你等著我,我會回來的。”男人的話猶如在耳邊,可是他這一走,卻沒有音訊。
盛雲芙起初還滿懷期望有一天她能見到雲安昊,可是隨著時間流逝,希望慢慢的變成了失望。
慢慢的,她也就不想了。
現在聽到蘇錦提起,盛雲芙的心裏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兒。
“哦,他還好嗎?”輕描淡寫的一句問候,讓蘇錦和江暖暖都驚住了,還是江暖暖反應過來,說道:“現在還提他幹嘛,人家顯然已經在國外紮了根了,哪裏還想得起國內苦苦等候他的人。”
蘇錦看到盛雲芙紅了眼圈兒,急忙暗中捅了一下江暖暖,江暖暖雖住了嘴,卻還是恨恨的嘀咕一聲:“渣男。”
盛雲芙顯然也不想再提起雲安昊,拿起杯中的飲料故作歡笑的對著江暖暖和蘇錦道:“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來我們慶祝小錦回來,幹杯。”
江暖暖也拿起杯子,很給麵子的跟盛雲芙一碰:“對,不提別的,幹杯。”
蘇錦心裏卻有些沉重,因為時間關係,她跟雲安昊沒有見上麵。
可是雲安昊卻通過傅思洐讓她跟盛雲芙帶句話。
雲芙,等我。
這四個字此時卻像有千斤重般,蘇錦不知道如何說的出口。
想了想,蘇錦還是對著盛雲芙道:“你真的不想知道他現在是什麼情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