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懶得搭理他,獨自往外走去,徐助理慢慢的跟在身後,嘴裏嘀嘀咕咕的道:“老夫人都失蹤很多年了,這一直是傅老心裏的痛,他從來不跟人提起,也不許別人議論,可我知道傅老心裏一直都有老夫人的,否則也不會這麼多年沒有再娶。”
蘇錦頓下腳步左右看無人,把徐助理拉到了一處偏僻的地界,問道:“你是說,傅老一直在找老夫人?”
徐助理重重點頭:“可不是,老夫人就像石沉大海沒了音訊,傅老就差把整個地球都掀一遍了,他也因為這件事一蹶不振,整個人都老了十歲,再後來就不提了,這事我還是聽以前的一個嘴碎的下人說的,要不然我也不知道。”
蘇錦暗自揣摩著徐助理的話,腦海裏有一道靈光閃過,似乎有什麼東西連貫了起來。
可因為信息量太小,什麼也抓不住。
“你嘴也夠碎的。”蘇錦白了一眼徐助理,拍了拍身上的土,起身往外走。
徐助站在原地,半天才回過神,喃喃的道:“你怎麼過河拆橋啊?我要不嘴碎,你能知道這麼多事?”
可惜蘇錦已經走遠了,他再抱怨她也聽不見了。
回去以後,蘇錦翻來覆去睡不著。
就像魔障一樣腦海裏總是浮起老夫人的畫像。
“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了。”蘇錦翻身坐起,揉了揉頭發,懊惱的捶了下被子。
“既然讓我遇見了,那我就要查個水落石出。”
她和傅思洐的事絕不能因為上一輩的恩怨而擱淺,她這一生隻認定他一人。
心裏有事蘇錦睡不著了,起身/下樓,想要倒杯水。
剛走到樓梯口,就看到大廳的沙發上,坐著一個人。
南宮奕聽到動靜抬頭,看到蘇錦,不由的怔了一下,急忙把手上的煙掐滅,對著她道:“怎麼睡不著了,是不是對這裏還不習慣?”
蘇錦朝他笑笑走了下來:“心裏有事,所以睡不著。”
她倒了一杯水給自己,又倒了一杯水遞給南宮奕,神色有些扭捏。
這是她第一次給南宮奕示好,那句到嘴邊的爸爸,還是沒有叫出口。
即使是這樣,南宮奕也有些受寵若驚,急忙把水拿了過來,喝了一大口:“什麼事,可以跟我說說嗎?說不定我會幫到你。”
知道蘇錦叫不出爸爸,南宮奕那句爸爸就改成了我。
蘇錦心裏暖暖的,對南宮奕甜甜一笑,舔了舔嘴唇,才道:“今天我做了一個錯事,可我並不後悔。”
南宮奕的胃被吊起來,風趣的一笑,說道:“哦,我倒想聽聽,什麼樣的錯事能讓你到現在都無法入睡,如果是你不小心打碎了老太爺最喜歡的花瓶,那我可幫不了你。”
蘇錦看了看南宮奕,握著水杯的手不由的收緊,說道:“我今天,去了禁/地。”
“什麼?禁/地?”南宮奕一臉驚愕,眼中帶著恐慌,不讚同的道:“小錦,你太任性了,怎麼能去那種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