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什麼意思?”
“你的見識勝我百倍,何須讓我來教你的人怎麼打仗,這太可笑了,以後你還是親自來吧。”
“可是,我就算把孫…,嗯,就算把我的兵法教給他們,你覺得他們就能成了名將,開玩笑嘛,我也說過了,我屬於戰略層麵的人物嘛,這具體的事,還是,還是不太熟悉,哈哈,所以你無論如何也得幫我這個忙,這課你可得一直教下去啊,再說了,三人行必有我師嘛,大不了我把我的楊煜兵法教給你,大家一起切磋一下嘛。”
蕭寒這次是真的驚呆了,大聲道:“什麼!你肯把你的兵法教給我?你不是在開玩笑吧!這,這可是你的心血,就這麼教給我了?”
楊煜哈哈一笑,道:“當然,何止我的楊煜兵法,我還可以教你另一部兵法,也是我的心血結晶哦,名字叫做楊氏三十六計,或者你也可以叫楊煜三十六計,也是很厲害的,要不要學啊。”
蕭寒一臉狂喜,猛然從石頭上站了起來,但很快,狂喜的表情在蕭寒的臉上凝固了,一臉蕭索的道:“算了,我還是不要學了,反正以後也用不到了,學了之後無以致用,徒增煩惱而已。不過,我還是得謝謝你,以你這部兵法,足可以開山立派,成就不世偉業,,你肯教我,我很感激。”
在神州,就算有兵書問世,著書之人也絕不會輕易示人,最大的可能是留給自己的後人作為家傳絕學,讓自己的後代有別人所沒有的一份見識和技能,非父子或師徒斷無可能得到傳授,所以神州大陸上流傳的兵書之少也就可想而知了。
蕭寒確實沒有想到,楊煜竟然會輕而易舉的肯把兵法傳她,而且還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寫出來的大路貨,楊煜所說的幾句,無不是可作為兵家聖典流傳百世的警言,蕭寒就算隻是好奇,也想把全篇都弄到手,可是真的把楊煜的兵法學全了,那她欠楊煜的人情也就太大了。
蕭寒不學了,楊煜反倒是急了,急聲道:“你怎麼又不學了,我告訴你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我敢保證,這兵法隻存在我一個人的肚子裏,要是你不學,可再也沒人教的了你了,咱們是什麼關係啊,你還不好意思不成。”
楊煜這話有些歧義,蕭寒臉一紅,道:“胡說什麼呢你,誰跟你有關係了,我以後再也不會領兵打仗,我學來幹嘛,而且我又不能私自把你的兵法外傳,一輩子隻能將之埋在肚子裏,還不夠辛苦的呢。”
說完之後,蕭寒一聲長歎,道:“可惜了,我父親此生最好此道,若他能得到你的兵法肯定高興的欣喜若狂。”
楊煜把手一揮,道:“可惜什麼,我教你,你教你爹啊。”
蕭寒一怔,道:“你肯讓我傳給我父親?”
“當然了,咱們兩個什麼關係嘛,不過你可不能親自回去啊,這樣,咱們現在立刻下去,找紙筆去,我給你說你就寫,回頭給你父親送過去不就得了嘛。”
蕭寒一臉激動的對楊煜鞠了個躬,道:“我先代家父謝你,我發誓,絕不會將你的兵法外傳,我會交代家父閱過之後立刻將兵書毀去,若非得你允許,便隻會有我父女二人知道你的兵法。”
楊煜揮了揮手,道:“走著,下去教你我的楊煜兵法,哈哈,讓你也知道咱也是有料的人,隻不過我這人啊,就是喜歡低調,沒辦法,你可別跟別人說啊,免得一大堆人找上門求我教他們兵法,你知道我這人最怕麻煩的。”
蕭寒無奈的道:“好啦,就算你是個真正的兵法大家,可是哪有人這樣自吹自擂的,真是服了你了,厚臉皮。”
楊煜不屑的道:“你懂什麼,肚子裏沒貨那才叫吹牛,叫厚臉皮,我這種隻是在向你闡述事實好不好,這能叫厚臉皮嗎?不能,咱這叫有自信,有實力,有內涵,有一套,有本事,有種…”
“有點煩!”
“什麼叫有點煩,這是我的優點太多,我總得一一的說出來吧,我告訴你啊,你現在看到的我,隻是我表現出來的那麼一丁點皮毛,還有好多優點和本事你不知道呢,告訴你,除了楊煜兵法,我還有三十六計的哦。”
“拜托,你已經說過啦。”
“哦,已經告訴你了啊,那你想不想知道三十六計有什麼?聽好了啊,三十六計分別是金蟬脫殼、拋磚引玉、借刀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