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微微一笑,道:“蕭寒,蕭然的蕭,寒冷的寒。”
楊煜點了點頭,道:“好名字,我叫楊煜,楊煜的楊,楊煜的煜,唔,就是這名字了,來,相逢就是有緣,何況咱們連喝了兩次酒,來,幹一個。”
楊煜舉杯蕭寒的杯子碰了一下之後,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而蕭寒微微一怔之後,卻是也是仰頭把酒一飲而盡,這時楊煜也喝得痛快了,站起了就去再舀酒,卻發現五個酒桶裏竟然都已經是空了。
楊煜當即大呼道:“老板,再搬桶酒出來。”
張老頭在院子裏苦笑道:“客官啊,這麥酒卻是沒了呢,要想喝,恐怕您得多等些日子了。”
楊煜急道:“剛喝到興頭上,怎麼能沒了呢,再給你銀子,你去買些回來就是。”
張老頭苦笑道:“客官,整個虎口關,可就我一家有這麥酒啊,這都是我自己釀的,不是說了嘛,這釀造麥酒的法子也是當年那位小哥教的,平日裏喝慣這酒的人不多,我釀的的酒也不是很多,今天,卻是所有的都喝完了啊。”
酒已喝完,楊煜也是沒有辦法,正在這時,蕭寒卻是站起身來,笑道:“我也喝的差不多了,既然酒也沒了,那我們便就此別過,日後若是有緣,再坐下喝酒吧,告辭。”
說完之後,蕭寒對樣楊煜他們幾人揮了揮手之後,下了屋頂翩然而去,美酒沒了,美女也沒了,楊煜留下來也沒了什麼意思,隻能帶著遺憾悻悻的回到了他們暫居的旅舍,而等楊煜他們剛一進旅舍,卻見一個小廝模樣打扮的人立刻迎上前來,壓低了聲音道:“敢問可是霸刀楊楊爺幾位嗎?”
楊煜點了點頭,道:“我是,有什麼事嗎?”
那小廝急道:“可找到三位爺了,楊爺,我家老爺已在您房裏等候,此事十萬火急,隻能不告而至了。”
楊煜一聽,急急往自己的房裏走去,一推房門,卻見黃金才正在他的房裏來回踱步,楊煜當即道:“黃二爺這麼急找我可有什麼急事嗎?”
黃金才急急迎了上來,將房門一關,道:“楊爺,出大事了,今天上午來了突然來了一支部隊,有兩千之眾,此刻已然駐紮的在關內,恐怕他們的目標,可是楊爺啊。”
楊煜一聽,酒也醒了幾分,沉聲道:“隻有兩千餘人,倒是沒什麼大礙,隻是大武終於決定出兵了嗎?”
黃金才搖頭道:“也不盡然,若是大武朝堂上決議出兵的話,守備大人總會得到消息的,可現在卻是一點消息都沒有,應該不是大武朝廷出兵。”
楊煜鬆了口氣,道:“不是大武出兵,那也沒什麼好擔心的,區區兩千人而已,隨手就打發了。”
黃金才急道:“楊爺,事情可不是這麼簡單啊,您知道那兩千人是什麼人嗎?那可是鎮西王手下的黑騎啊,鎮西王早年跟隨先皇東征西戰,戰功赫赫,那黑騎,就是鎮西的近衛啊,黑騎軍雖然統共之有五千人,卻是號稱大武五大強軍之一,而且如今黑騎軍的領軍之人黑將軍威名赫赫,這一次竟然也是親至,楊爺,絕不可小覷啊。”
楊煜收起了聽到隻有兩千人之後的輕視之心,雖然現在敵人隻有兩千人餘人,看上去人數好像不多,但要緊的是大武究竟是何打算,他卻是一無所知,如果大武決定要把草原上的馬匪勢力連根拔起,那事情可就嚴重了,何況就算隻有兩千騎,但如果是在大武都赫赫有名的精銳的話,卻是不得不防了。
黃金才的這個消息太重要了,如果黑騎軍都已經出了關到了草原上,而他卻還在虎口關裏吃喝玩樂的話,後果簡直是不堪設想,黃金才的消息送的十分及時,楊煜由衷的道:“多謝黃二爺的消息了,楊某感激不盡,我現在就走,這裏的東西還有柳郎中麻煩黃二爺在事了之後送到我那裏。”
黃金才頜首道:“這些在下自會處理妥當,楊爺放心就是,楊爺,鎮守大人說了,他會在給黑騎補給軍糧的時候盡力拖上黑騎一些時間,不過這時間不會太久,估計最多也就是半天的時間,還請楊爺及早謀劃。”
楊煜點了點頭道:“請替我謝過鎮守大人,楊煜必有所報,黃二爺,樣某人有個疑惑,還請黃二爺能給楊某解惑,相比大武而言,我這裏簡直不值一提,不知黃二爺為何仍對我充滿了信心,以至於會盡心幫我呢?”
黃金才一笑,道:“黃某人雖是個商人,卻也知道一句話,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
楊煜哈哈一笑,道:“好,有了你這句話,我也許諾你一件事,若我林山無事,我保你鑫源盛成為天下第一等的商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