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過雨的天空格外晴朗,隻是一場秋雨一場寒。
米伽穿著厚厚的風衣,走在校園裏,盡管是正午過後,卻也沒有過多的暖意,米伽緊了緊衣襟,剛剛遞交完申請材料,貌似這次人生待自己還不薄。
是不是,米伽的人生也開始朝著美好的方向發展了呢,米伽想著嘴角便揚起了溫暖的笑容,似乎這樣的人生軌跡曾經是自己都不敢奢望的,找回了家人,找回了那個最真實的自己,不穿鎧甲,不帶麵具。
也許在不就得將來,自己便會坐在泰晤士河邊,聽著大笨鍾的鍾聲了,那樣的在陽光裏的自己,米伽想想都會心花怒放起來。
正想著,米伽的電話鈴音響起,一個陌生號碼。
米伽接聽電話:“喂,你好。”
電話那邊是長久的安靜。
米伽有些詫異,正想要掛掉電話的時候,電話另一頭想起了低低的聲音。
“你在哪裏?”
米伽眉頭微蹙,有些熟悉卻又陌生的聲音。
“你是哪位?”米伽問道。
“……我看到你了……”電話裏麵那個男子的聲音生硬極了,說完便沒有禮貌的掛掉了電話。
留下米伽有些呆滯的看著已經鎖屏的手機。
忽然米伽想起了這個聲音的擁有者,那個看起來暴斂霸道,實則孤獨寒涼的男子,隻是他的聲音聽起來帶著濃濃的壓抑和陰鬱。
莫名的米伽心中有些不安,那樣熟悉的語氣,就想是平日裏和自己講話一樣,難道,他……發現了自己?
想到這裏,米伽加快了向宿舍行走的步伐。
宿舍附近有幾株高達的榕樹,夏天裏蔭涼,秋天裏滿地的落葉。
米伽正是走到那裏附近的時候,那輛捷豹從後麵快速的行駛上來,超越米伽,穩穩急促的停在了她的麵前。
那車子帶起來的落葉,帶著昨日雨水的潮氣,打在米伽臉上。
車子剛剛停穩,秦維傲便從車裏迅速的下來,一把將米伽大力的拉到那粗壯的榕樹後,眯著眼睛,虎視眈眈的盯著她。
米伽瞬間裝作意外的柔聲問道:“是你……你怎麼又來了?”
秦維傲微翹著嘴角,冷笑著:“你學得不是中文,是表演吧……”
米伽裝作不解的看著他說道:“上次我們不是都把誤會解除了麼?”
“誤會?我們才剛剛開始呢……”秦維傲咬著牙齒狠狠的說著。
說著,將那本《你所不知的某個世界》狠狠的摔在米伽的身上,那樣的力度,碰觸在米伽身上,有些疼痛。
米伽低著頭瞄了一眼那本書,心中一亂,既然能拿著這本書找上門來,這是有備而來……
米伽剛想要繼續辯解著什麼,秦維傲凜冽的話語響起:“別和我說這本書不是你寫的,我連你得電話都找到了,你還想狡辯麼,miga小姐!”
米伽咬著嘴唇,猶豫了一下,最後索性癱了牌。
她收起了那樣柔弱的眼眸,平和而冷靜的說道:“你想怎麼樣?”
這樣一句話,平白的讓秦維傲的憤怒增添了幾分,她將別人耍的團團轉,居然反過來問,別人想怎麼樣。
想到這裏,秦維傲不禁冷哼道:“你把小爺我耍得和狗一樣,還來問我想怎麼樣……米伽我承認你比外麵那些舞女勾引男人的招數高明許多,是不是你這種特殊的技巧是訓練很久了……”
“秦維傲……”米伽厲聲的吼道。
“怎麼,說到了你得痛處?惱羞成怒了?你天生就是個舞女的下賤樣,小爺就不能用君子的樣子來對待你……”秦維傲憤怒的開始口不擇言起來,他隻想用最殘忍的話來刺激米伽,他想看看這個女子的心會不會疼痛,會不會流血。
“啪……”米伽狠狠的打了秦維傲一記耳光,雙眸圓睜,憤怒的罵道:“秦維傲,你混蛋……”
秦維傲用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擦掉嘴角的血絲,笑得狠絕極了。
“我混蛋?我要是混蛋早就把你辦了,還容得下你今天這樣折磨我……是不是我應該混蛋一下……”秦維傲說著抿著嘴唇,突然的抓住米伽,狠狠的將她抵在了那粗壯的榕樹上。
那樣猛的動作,衝擊得米伽的後背生疼生疼。
米伽眉頭緊皺,用力的想要掙脫秦維傲的桎梏,並低聲怒吼道:“秦維傲,你想幹什麼?”
秦維傲邪魅的笑著,狠絕的說道:“幹什麼?你不是說過……我混蛋麼……”
說完,雙手握住米伽的臉頰,狠狠的吻向了她的嘴唇。
米伽有些驚恐,光天化日,在人來人往的校園裏,秦維傲竟不顧一切的對自己如此,米伽憤怒的奮力掙脫秦維傲,卻都於是無辜,他報複性的咬著自己的嘴唇,米伽一疼,便覺得嘴上流除了殷紅的鮮血,米伽腿上猛的用力,向前狠狠頂去,秦維傲向後躲閃,米伽趁此機會逃開了秦維傲的桎梏,抹著嘴唇上的鮮血,咬著牙齒憤恨的低吼著:“秦維傲,你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