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村很窮,提起我們村來別人都說,狼來了都得哭,耗子路過都要扭頭往回跑,蚊子蒼蠅過去,都要摘下來兩條腿吃!
可是在那一年,發生了一件十分詭異的事,就是這件事讓我們村再次的多了個標簽!
要說第一個發現這件事的就是村裏的二傻子,據說二傻子是上山放羊的,誰知道在後山的河邊上看到了十分恐怖的一幕,當時在河邊上飄著一個紅乎乎的東西,這小子好奇,就過去看了,誰知道用鞭子弄上來一看,嚇得癱坐在地上。
隻見是一張被人剝去了皮的肉身!沒錯,而且身上的毛細血管什麼的都能看的十分的清楚,沒了肉皮遮蓋的兩個眼珠子要掉出來一般!
要說有多恐怖,能把一個勤勞的農民漢子嚇傻了,你說得有多恐怖!
後來村裏的人也報了警,來了一群帶著大蓋帽的人,在村裏來來回回的查了很久,最後還是無意所獲。
開始懷疑是附近殺豬的,可是殺豬的最後卻說:“這是人,也不是豬,多大的仇,得把皮都給扒了!”
最後這件事也隻能是就這樣被壓下來了,可是後山也就成了一片禁地。
誰要是去後山上的河邊玩,那回家就得被打的屁股皮開肉綻!
本來以為,那件事就這樣過去了,誰知道在河邊發現肉身那件事,再次成了人們茶餘飯後恐怖詭異的談資……
這件事還要從我出生開始說起,我爹娘結婚早,但是結婚後一直都沒孩子,我姥姥就每天都到後山上供奉著保家仙的小廟裏燒香,風雨無阻的堅持了十年,這才有了我。
據說在我出生的那年冬天的晚上,天空中劃過一道跟龍爪一樣的閃電直接劈進我家屋子中,我便出生了。
可是這大冬天的誰見過打雷的啊,從那之後村裏的人都說我是天降災星,要不大冬天咋會打雷,有的說我是妖精,要不然我娘咋能懷了我十二個月,才生下的我。
一個路過的和尚說我有黑龍劫,若是渡過十八歲便會平安無事,若是沒度過的話,那隻能去閻王殿報道!
轉眼到了十七歲,十幾年一直平安無事,也就把之前老和尚的話拋到了腦後,那一年我沒考上大學,隻能跟我爹一起種地。
這一天跟往常一樣,我跟我爹早早的幹完了地裏的農活,扛著鋤頭往家走,瞧著村裏的張大寶笑嘻嘻的扛著獵槍,獵槍上掛著一隻黃色毛茸茸的東西,便走了過來。
走到近處,張大寶得意的指著掛在獵槍上的黃毛東西:“張哥,晚上喝上兩杯?”
這小子可是遠近出了名字的小混子,也不知道為啥平時的時候也就跟我家的關係最好,聽說我爹跟我娘剛結婚的時候,這流氓想趁著我爹沒在家欺負我娘,結果正好被我爹給瞧見了。
愣是把這小子打的在炕上趴了一個月,從那後,他是誰都不怕,隻怕我爹。
我爹沒好氣的冷哼了一聲,瞧著他肩膀上的獵物:“我說大寶,你這打的是啥?”
“嘿嘿,說出來你肯定是沒吃過,黃皮子!”
張大寶說完,我就覺得背後冷颼颼的,不由的皺起了眉頭,不說別的,就說這黃皮子可是最記仇的,把人家一槍給幹死了,那這小子還能有個好。
趁著張大寶將獵槍上的黃皮子仍在地上時,過去看了一眼,隻見這黃皮子足足有土狗一般大小,從腦袋上跟肚子上兩個杯子口大小的黑洞裏咕嘟咕嘟的流著鮮血,小圓眼珠裏滿是怨氣的瞪著。
不知道為啥總覺的這玩意不能亂吃,正想說話,就被我爹白了一眼,把要說出來的話立刻咽到了肚子裏,愣是沒敢吭聲。
“嘿嘿,那俺可是回家自己享受了,這特娘的要是烤完了準好吃。”
張大寶一看我跟我爹不去,嘚瑟著扛著獵槍朝著他家的方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