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日祈兒還來到臣妾宮中,身上一片淤青,在臣妾那裏哭鬧了好一會兒才肯聽話乖乖的上藥。”李施柔看了宋琬一眼,對獨孤謨乾嬌嗔道。
獨孤謨乾一聽,不滿的看向宋琬道:“好好的怎麼會受傷?”
宋琬立即低了低遠山眉,頷首道:“祈兒自幼調皮,摔倒也是常事。前幾****因貪玩蕩秋千從秋千上摔下來才會受傷。臣妾本想給他上藥,可是一眨眼又不見了人影,派人去找才知道是去了李妹妹的馨雨宮。”想著獨孤祈宋琬就有些頭疼,那孩子自幼好動愛惹事,想當初獨孤瑞的調皮和他比起來簡直就是九牛一毛。
獨孤謨乾冷哼一聲道:“照顧好就是沒照顧好,哪裏來這麼多的說辭。祈兒不小了,也該好好教養了!”獨孤謨乾絲毫不給宋琬台階下,說得宋琬身為一國國母也不由得委曲的紅了眼。
“父皇!”獨孤瑞見自己母後被辱,急急上前一步,帶著幾許怒氣。
獨孤西謨離得獨孤瑞遠,即便是像阻止他也來不及。
“你有什麼要說?”獨孤謨乾問道。
“我——”獨孤瑞見宋琬不停的給他使眼色,勉強壓下心底的不滿,畢竟他是否為太子不過是獨孤謨乾的一句話,而他身為兒臣,如若對父皇不敬那便是大大的罪過,想了想道:“兒臣記得每年梅花盛開時,父皇都會領著眾人賞梅作詩,今天看天色也是時候開始了。”
獨孤謨乾點頭道:“既然來賞梅了,自然是會寫詩助興的。”
“玉澤,你且先吟上一句,王喜,準備筆墨。”
獨孤玉澤折扇一收,看了看這滿院子盛開的梅花,還有滿地的皚皚白雪,自信道:“盛梅雪裏話詩意,疏枝漫光襯才思。”
溫衡道拍掌道:“七皇子這句話不錯,著實應景。”溫衡道話音一落,眾人也跟著拍掌叫好。
溫子洛和秦微遺相視一笑,也跟著拍起手來。這樣的詩句坊間裏要一百句也是有的,看來溫衡道正直是正直,也有拍馬屁的時候。自古為臣之道,辦實事七分,溜須拍馬皮三分,溫衡道拿捏得倒是不錯。
獨孤玉澤微微一笑,坦然接受溫衡道的讚美,與李施柔交換了眼色。若是叫宋琬那傻包兒子即興作詩定然是吟不出的。
獨孤謨乾摸摸下巴,蹙眉道:“這句話聽著還行,但起的平平,更無甚高雅之意,玉澤還得多下些功夫才是。”
被獨孤謨乾潑了盆冷水,獨孤玉澤自是不高興,扇了幾扇子,笑道:“父皇說的是,兒臣的確還應該多鍛煉鍛煉才是。不過大哥身為長兄,才情更勝,不若讓大哥來吟上幾句。剛才玉澤的權且當做是拋磚引玉。”
獨孤瑞一聽,立即頭大起來,他作的詩,連太傅都會頭疼上幾天,獨孤玉澤這樣說分明就是想要他出醜。
宋琬笑道:“瑞兒做的詩,皇上還不知道,又何必再為難於他。不若西謨作上一首讓大家開開眼界。”
獨孤西謨看了溫子洛一眼,正欲脫口而出,卻聽王喜道:“皇上,筆墨紙硯都已準備好了。”
獨孤謨乾瞟了獨孤西謨一眼,道:“既然準備好了,以一炷香為限,誰若能在規定的時間內做出好詩,朕自是有賞。”
李施柔起身走到獨孤謨乾身旁,笑道:“皇上你也是知道的,臣妾向來不喜歡做什麼詩的,如今天氣漸冷,臣妾身體也開始犯懶。皇上不若行行好,讓臣妾先回馨雨宮歇息吧。正巧洛兒也來了,皇上也恩準洛兒在宮中陪臣妾幾天解解乏。”
溫子洛立即抬頭看向李施柔,又是莫名其妙的送耳環,又是讓她留在宮中的,李施柔到底是想怎麼設計陷害於她?
身旁秦微遺也眯縫起眼睛,幸好他在宮中有眼線,必要時也可護溫子洛安危。
獨孤謨乾刮了刮李施柔的鼻子道:“瞧瞧你這幅懶骨頭模樣,朕準了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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