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風,你們這是在說誰受傷呢?”

木清和雲朵朵說好了今天晚上把小風交給她,卻還是有些擔心。

所以趁著下載數據的功夫跑出來看了一眼,正好看到雲朵朵臉上掛著的傷勢。

“朵朵,你這是怎麼搞的呀?這臉上都腫了,還不快找塊熱毛巾蓋一會兒,不然我怕你明天是別想出門了。”

著急地跑了上去,應對這種小擦小碰,木清可以說是遊刃有餘了。

一個年輕的男人帶著一個幼小的孩子,木清身上背負的責任是很多人想象不到的,但他卻很喜歡這種被人相信的感覺。

之前小風也有發生過這樣的情況,所以他也不慌張,隻是在查看了雲朵朵的傷勢之後走過去取了家裏備著的醫藥箱,拿出了酒精棉花為雲朵朵消毒。

“我、我沒事兒。”

看著木清表現出來十分明顯的緊張,雲朵朵愈發抱歉了。

本來說好了要幫木清帶孩子的,不對,其實是給自己帶孩子,現在反倒還成了麻煩他的那個。

“還好意思說呢,小風身上倒是什麼事兒都沒有,你一個大人這麼沒輕沒重的,這是被球砸的吧?”

臉上的傷口是擦碰狀的,不遠處又躺著個球,木清不過稍微思索了一下,便明白了其中的關節。

瞥了小風一眼,敏感的孩子又閃躲開了他的目光,讓木清下意識地認為這是小風不小心造成的。

“你別嚇她了,是我自己注意力不集中。剛剛在想關於旭日的事情,就稍微走了一下神,沒好好地和小風玩遊戲,這才碰到了。”

雲朵朵知道木清這是誤會了,趕忙伸出手去拉住了木清,他對這個方麵管得還是挺嚴格的,教導得小風也一身板正。

這解釋直戳到了小風的心裏,內在的害怕讓孩子小跑了兩步紮進了雲朵朵的懷裏。

木哥哥雖然平常對她都挺好的,但訓導起人來,可是一點都不含糊的。

“旭日……旭日怎麼了?”

眸色沉了一分,木清想到了剛剛手上在處理的事情,有點微微的緊張。

他和家裏並不和睦,也正因為這個不和睦,他才會選擇年紀小小就到國外讀書,現在回國了,那個幾乎是十幾年沒有額外聯係的父親才因為膝下子嗣稀少才想起了他,第一時間給他找了一份並不輕鬆的工作。

等到分公司正式開始運行,他恐怕就將進入其中承擔起一個挺重的位置,那個時候,該怎麼樣對待小風,該怎樣對待雲氏和朵朵,都會是問題。

向來不插手她工作的木清居然主動問到有關旭日的情況,雲朵朵小小地驚訝了一下,卻不想隱瞞。

她已經虧欠木清足夠多的了,現在隻不過是一點風聲而已,沒什麼不可以說的。

把軟軟的小人摟進懷裏,雲朵朵對著小風揚起一個笑臉,雖然中間夾帶了一些痛處,可最後還是很滿足。

“我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A市的圈子最近可能是要變天了,旭日遭到了不知道從哪方傳出來的消息,說杜雲帆涉嫌經濟犯罪,還把他抓了起來。”

“雖然說旭日並不是杜雲帆一個人的,但是對外,他始終都是旭日的精神領袖,在他被羈押的這段時間裏,這事情越鬧越大,旭日的股價不斷下跌,我也去內部打聽過了,各項合作被打斷的也有很多,看起來很不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