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啦死啦:“就憑你到現在還在這裏給我蘑菇,老子叫你去通知的人呢?耽誤軍情、延誤戰機老子不槍斃你就算不錯的了。”
“額、、、、!”看了半天戲總算想起,自己本質工作的我,哪裏還敢怠慢,連忙動身向董刀斥候隊,居住的小樹林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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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通知到,並領著位置離我們所處,最遠的三營長啊譯,來到死啦死原定的集合地時,一般人渣們已經各各在哪裏,已經摩拳擦掌的等候多時了。
除了那些因為我們來晚了點,口爆粗語的人渣們外,這一次我們的隊伍裏還有;二營長餘治帶領的三連,和先前一幫、在關押迷龍的房間裏,知道這個小道消息的十幾個死啦死啦年青的死忠們,滿打滿算不過一百多好人頭。
隻看一眼就知道我們要去幹什麼的啊譯,一見我們這架勢連忙就準備轉身回去:“啊!我忘帶裝備了,等等我!我馬上就過來。”
死啦死啦並沒有叫我,把這次行動告訴啊譯,隻是反複強調叫他過來,但又不允許我說真正的原因,所以啊譯才會如此。
“站住!我沒準備叫你去,”死啦死啦從身後,叫住了撒腳就準備往自己營駐地狂奔的啊譯。
被死啦死啦一聲吼,就定在原地的啊譯,慢慢轉回身表情很沮喪,結結巴巴的道:“為、為什麼?連餘治都可以去,為什麼我不能去?”
啊譯邊說、邊雙眼一直瞟著二營的人,看來、相比起不能和我們這些一起出生入死,走到現在的炮灰來說,他更在乎的是自己的營隊。
死啦死啦不緊不慢的:“因為、我有更重要的任務要交給你們一營。”
死啦死啦的話立馬讓剛才還失魂落魄的啊譯‘活了!’高興的他也不再結結巴巴,身形一抖、一個隻有他才能做出來的‘標準敬禮’,麵上滿是賤賤的笑容的道:“緊聽團座指示!”
“唉、、!你現在已經是個營長了,不要整天老想著,去搞什麼小打小鬧的事,你看你剛才什麼樣子,記住以後什麼事都要以大局為重。”死啦死啦慢慢的渡過去,拍這啊譯的肩語重心長的道。
“我CAO,這貨怎麼這麼不要臉!這樣的話也能說的出口!他也不想想、整天丟下自己的部隊,不顧自身安危,跑去和敵人玩命、最不知道顧全大局的人到底是誰,真TMD不要臉,唉、、、!戲子啊!戲子啊!”我內反複數落著死啦死啦,但嘴上到不敢開口,因為我怕這貨腦了,把我踢出這次行動小隊,那就糟糕了,所以我強忍著。
“是、是、是!我錯了,緊聽團座教誨。”啊譯倒是很能接受死啦死啦放的狗屁,連連出聲複合道。
想來這就是為什麼,我隻能當傳令兵,他卻能當營長的原因。
“你升了、我現在升你為團副。”
媽的!死啦死啦開什麼空頭支票!人家啊譯、本來就唐基親自任命的團副兼督導好不!
不過啊譯到是很高興,可能連他自己都不覺得自己象個團副。連連開口到謝起來。
滿意的接受了一通啊譯的道謝後的死啦死啦繼續道:“一會等我走了,這裏就交給你負責了,你的主要任務就是,帶領剩下的所有兄弟們,繼續在這裏裝樣並監視山上的日軍,如果他們敢下山,你就帶部隊,過去狠狠給我教訓他們,記住!務必不能讓任何一支日軍小隊,離開這裏。否則他們一但也過去地雷那邊的話,我就腹背受敵了。”
“是、誓死完成任務。”啊譯把身體站的筆直,麵色堅毅的道。
“唉、、、!如果啊譯知道、死啦死啦早已叫胖和尚帶上三分之二的紅黨人(另三分之一繼續在礦洞前裝樣,迷惑山上的日軍。)摸黑到日軍山下,早已包圍了山上日軍的話,不知道又會做何感想。說到底、啊譯需要做的!能做的!也就是在我們離開後,繼續保持這裏平靜無波就行。就算是山上的日軍、沒有選擇陣地視線看不到的背麵,而真的當著啊譯的麵下山了,等啊譯帶著人跑過去時,也隻有幫著胖和尚他們打掃戰場的份。唉、、、!我可憐的兄弟,我可憐的啊譯。”臨走前、看著啊譯那欣喜若狂的表情,我心中不由的暗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