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格牙路!”感覺自己很明顯被耍了的日軍少佐憤怒之餘,也隻好又派出自己的工兵,繼續排雷、、、、、。
隻是結果是讓他失望的,自己的工兵又折騰了半天,探測的麵積往前又擴散上千米,一無所獲。(假地雷陣之後,很遠一段距離,死啦死啦隻設置這一枚地雷。)
“八格!”又一次被耍了的日軍少佐連都黑了,敵人這詭異的布置讓他真有點想死的感覺,但很快他的麵目舒展了,‘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老子不怕你。
在日軍少佐一通、簡單的以天皇為主題的動員演說後,很快一支脫去上衣、露出惡心的胸毛、頭帶白色布條、又咬破自己手指把中間染紅的,踩雷敢死隊成立了。
他們叫嚷著,以五人為一隊(五人正好是路麵的寬度)大踏步的向前麵未知的道路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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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馬在樹上來回環視著周圍的環境,想要能在這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山崖間找條出路,但始終沒能找他任何一點上去或下去的可能。
“怎麼辦?難道就這樣在這裏幹等?等班長他們騷擾完日軍後,來找自己?不、不可能,先別說班長他們還有沒有時間或可能回來找自己,自己先前想到的那個,日軍的旗語兵會不會害死全部人都說不定。不、不行、無論如何自己得想辦法過去,就算不能幹死日軍的旗語兵也要,把這個情況告訴班長,要不真的很麻煩。”心中盤算了一陣的小馬,一想到日軍的旗語兵,也不知那來勇氣,站起身來就準備從離地還是有很大一段距離的樹上、直接跳下去。打算“就算斷腿、自己用爬的也要,爬到第二阻擊點,把這事告訴老刑。”
站起身來的小馬目光,正好對上了遠方的一棵樹,突然間就想起我們第一次見野人時,後者在我們頭頂的樹木上,飛來飛去的哪一幕。心中也不由的感歎起來:“唉、如果自己是三營長(野人)就好了,就憑他那在樹上,飛來飛去的本事,應該可以輕鬆飛到那棵上去,然後順著樹往下一滑,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嗎?”
“反正是個摔、從這裏掉下去,和跳不距離掉下去,結果不都是一樣嗎?要不俺也試試?”想到三營長厲害的小馬,準備做一次大膽的嚐試。腦海中不斷思索著、回憶著當時野人在樹與樹之間飛來飛去的場景和要領。隨之一個瘋狂的計劃也在心中暗暗決定下來。
小馬小心的後退著,準備在這有限的距離內拖到一個最大助跑,位置然後就是飛躍。隻是這樹木並不算粗壯,在如此狹窄的樹麵上,他助跑時稍一不慎,一腳踩滑、失足掉下去,要比有準備的跳下去,可要危險多了。但正如小馬先前心中所想一樣,此時的他已顧不得考慮那麼多了。
小馬剛剛退到最大助跑距離,頭頂就傳來日就悠閑的口哨聲。從口哨聲判斷小馬很快就認出了這個邊吹口哨,邊向自己慢慢靠近的日軍是何人。(先前用尿衝小馬臉的家夥,這家夥邊撒尿、邊吹著的口哨、就是這個節奏。)
“來吧、來吧、把頭伸出來吧,該是還債的時候了。”已經打定注意,在樹與樹之間大膽飛躍的小馬此時,也不怕暴露了,他緊握著手中的‘德式毛瑟98K狙擊步槍’準備等這個家夥一露頭,就開槍打碎他的腦袋。
計劃沒有變化快,小馬等來的不是日軍的腦袋,而是一個上麵滿是
痱子的黑色大屁股!
“媽的!這小子還沒拉嗎?這拉屎也還認主了!非要跑到你馬爺頭上來上一泡是不是?好!好!我也該履行我的諾言了!”看到惡心的屁股中間,那個更加讓小馬覺得倍加惡心的玩意,所以的新仇舊恨、一股腦的湧上小馬的心頭。
麵對頭上隨時有掉下,空襲炸彈的情況,小馬不慌不忙的把手中的槍和背上背著的‘李恩菲爾德No.4Mk.I(T)狙擊步槍’對換了下位置,又不急不忙的從腰間取出,一個彈匣、昂貴‘WMark1z穿甲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