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群死啦死啦所謂的內勤部隊都隨著野人舉著火把進入了山洞。
借著微弱的火光我發現原來這是個岩洞裏麵還充滿了石柱、石筍、石鍾乳、這些東西,還真有種讓人心曠神怡的感覺,隻是現在滿腦子隻有水的我們,那有心情去欣賞這些玩意。
走了不久以後我似呼聽見了流水聲。
我:“地下水!”
野人:“是的,這是這裏方圓幾裏內,唯一能夠直接飲用的水源,別的都被日軍投至過毒了。”
不起水來說死啦死啦顯然更關係這個。“這裏有日軍!”
野人:“是的,離這不遠大概十裏以外。日軍上次把我們趕進了野人山,他們一直懷疑這裏是不是還會有中國殘留的部隊,隨後就派了一支部隊進入了野人山負責搜尋我們和防禦中國軍隊從這裏進入緬甸的任務,這是一次我在叢林內遇見一個被毒蛇咬傷的日本人從他口裏得知的。負責這次任務的是日軍第55師團。”
我一路上曾經幾次問過野人的名字,被問煩了的野人憤怒的告訴我“當年他帶著老家裏的一個連的兄弟出來,現在他們全死了就他一個獨活,他沒有臉在談自己的姓名”
又走了不久一條地下河流出現在我們麵前,渴的早已發慌的我們歡叫的跳入其中。
地下水冰冷刺骨,但我們已經顧不上這些。叢林潮濕悶熱的環境早已讓我新軍裝發黴,渾身散發出一股股黴臭味。
死啦死啦也許是想保持一個團長的派頭在旁邊微笑的看著我們,但魯和尚毫不善解人意一把,把死啦死啦就拉下了水。
野人在一旁驚訝的看著和我們在水中打成一片的死啦死啦,正規軍出生的他,一向軍紀嚴明那有長官和士兵打成一片的,這讓他很不理解。
我們終於可以脫去幾呼要黴爛掉的軍裝升火烤幹它了,野人岩洞家裏非常大的一塊空地為我們提供了方便。在叢林裏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休息的時候盡量找到樹下比較幹爽的環境休息,其他時候我們都幾呼是在爛泥裏打滾,升火因為怕暴露目標我們是被嚴令禁止的。
我們享受著溫暖的火光,躺在岩洞裏休息。野人拿出了很大的野豬腿熱情的招待我們,但它就算再大也不可能夠兩千多人享用,所以我幹脆把他和罐頭和找來的野菜混合在一起直接就是大雜燴。
第二天要出發時野人主動提出加入我們為我們帶路,這真是我們求之不得的事情。
有了野人加入,行軍的速度明顯快了。這裏方圓幾十裏,他都比較熟悉,他帶我們繞過一道道日軍小部隊的防區,一道道日軍設下的雷區。
傍晚時分負責前麵開路的董刀很著急的回來了。
董刀:“報告,團座,前麵發現鬼子。”
聽到這個消息我們不由的全部看向了野人。
野人不可置信的:“不可能!這條路我前幾天才剛走過,這裏沒有鬼子駐守啊!”
董刀:“嗯、沒錯!我觀察過、鬼子搭的是臨時住所,我看那些用來座帳篷的樹枝都還很新鮮,這夥鬼子應該是不久前才到這裏的。人數大約三,四百人。”
死啦死啦望向野人。“有路能繞過去不?”
野人顯然對這個問題很頭痛。“如果你們真是要去曼德勒又不想和密支那的日軍遇上,這是唯一的一條路。要改道的話可能要經過密支那日軍的防區,並且還要往回走最少三天。”
怎麼辦!現在我們是戰不能戰,退不能退。
戰的話我們整個潛入計劃就變成了戰鬥計劃,而且就算把我們整個團打光了,也不一定能打到曼德勒去。
退的話先不說能不能躲過密支那的日軍,時間上也不允許我們去浪費三天。
死啦死啦和我們親自去了前線,觀察了很久。也沒有找到什麼好的突破口。
日軍駐防的地方很牛X,他正好卡在我們必經之路上,四周都是陡峭的懸崖。在這個要命的地方要不被發現,而越過去幾呼是不可能的事。
死啦死啦躺在地上看著天空想了半天。“樹木,利用那些樹木,我們從鬼子的頭上過去。”
死啦死啦應該是被頭頂的樹木啟發了,不過他這樣的想法也太大膽了一點吧!把兩千多人的部隊全部變成猴子!
我覺得不太可能辦到此事。“兩千多隻猴子,就算不被日軍發現的話,往樹上過也有可能驚動樹上的飛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