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民協助主動開車和迷龍到醫院接人去了,丟下根本什麼都不懂,七手八腳為羊辦後事的我們。
新來的司機們遠遠的看著我們,終於有人實在看不下去了。
“羊血是好東西的啦!不能這樣弄的啦!”一個司機脫去頭上的鋼盔。忙過來接,羊血。
我和啊譯呆住了,太久沒聽到這熟悉而又陌生的口聲了,我們呆呆的看著忙著接羊血的他,我們很想用眼睛把他變成蛇屁股。往後我們開始叫他蛇屁股,不久以後我們決定讓他為我們同時背護對倆個人的思念,我們改口叫他“屁股丫”
屁股丫開始很憤怒我們為他起的這個外號,不斷的強調自己,“姓李!”後來也不知道是誰告訴了他此名字的涵義,知道內幕的他,馬上變的很喜歡自己的這個外號。
酒肉穿腸過的魯和尚是最後一個,到下的。
不知道是到數第幾到下的迷龍,借著酒性在門口嚎著、他那人都不全的二人轉。
我和裝犢子的死啦死啦,靠在車旁。我想說點什麼、但吐的已經沒有力氣的我自己都聽不到,自己到底有沒有發出聲音。
死啦死啦看著明顯已經醉去的我“不行了、就睡吧,今天我負責站崗。”
············
“煩了、煩了、起來了、就等你了。”我被眼中還帶有血絲的死啦死啦踹醒,這貨該不是自己一人站了一夜吧?
被叫醒的都還睡眼朦朧的就聽見啊譯那小尖嗓子在不遠處喊:“川軍團全體,集合。”
我恨啊譯,他連洗個臉的時間都不給我,我隻能甩著暈沉的腦袋加入隊伍,來到還需要靠在迷龍身上才能夠站住的不辣身旁。
請點完、一眼就能看完的人數後的啊譯:“報告團座、川軍團全體、集合完畢、請指示。”
死啦死啦一臉壞笑看著我們“今天我們要去做什麼?”
我們齊聲“搬東西”
死啦死啦故做傾聽狀“什麼、什麼、我聽不見!”
我:“你大爺的、搬東西。”
死啦死啦:“對了!就是去搬你大爺的東西!記住千萬別怕拿多了!因為東西是你大爺的!”
我:“····!”
我們被分成了兩組,啊譯帶著董刀,不辣乘三輛車,去了幾天前我們奮戰過的軍備處,任務:“拉食品。”
我和剩下的人隨著死啦死啦,去飛虎隊倉庫!也不知道死啦死啦用了什麼辦法,既然能從重中之重的飛虎隊手上搶到東西,這戲子功夫可謂越來越出神入化了!
飛虎隊的倉庫就坐落在機場內,平時隻有美國老自己的部隊,才能夠到這領取東西,對於壓著車聲勢滾滾的我們,守門的美國兵很是驚奇!
不過還好由於有陳納德親筆手令,再加上有全民協助這個美國老鄉的旁敲側擊,不經意間我們拉回了整整七車,最優良的美式裝備。
為了多拿些裝備,死啦死啦就差沒叫我們下去走路了。我原本以為對於我們、他還是仁慈的,可是這貨不知道是高興過度了,還是怎麼的。既然在回程的途中扯著嗓子嚎著他那所謂的招魂歌!
死啦死啦“死去的兄弟,活著的兄弟···!”
嚴重被刺激到的我:“現在好了,你可以做第二個虞嘯卿了,如果就論一個團來說、也許現在全國就數你的團裝備最牛X了。下一步、人員上你準備怎麼做?象我們這樣的潰兵早在禪達時就已經幾呼被各大員號招去緬甸死光了,你不可能再走他的那一套。要知道我們現在滿打滿算一個排都不到。”
被我搞的沒興致再唱下去的死啦死啦:“煩了、我從來就沒指望過你這種兵痞,你就隻會一天到晚的和我抱怨。煩了、為什麼有這麼多的怨呢?我不相信幾萬萬中國男兒,就找不到個想幹死小日本的。”
開著車的屁股丫:現在全國都在搞反功緬甸,征兵的宣傳早已經鋪天蓋地,那都缺人啊。
摸著機槍、象摸什麼一樣的迷龍:“那個啥,陳納德沒有給你兵源?”
死啦死啦:“我們沒有時間再去訓練一批新兵,這次老陳這麼大手筆,還不是因為各方催的急!人員上我準備自己想辦法!”
已經預感到了什麼的我:“你的意思是我們能自己去征兵了?”
死啦死啦模棱兩可的答道:“算是吧。”
我:“你大爺的、那也是新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