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傳令兵不是勤務兵!我並沒有打掃任何一間房間。而是在每一個房間、尋找著各種能用的東西,除了幾雙臭襪子外,我唯一尋到的就是一堆早已經繡爛的書,種類很多,從書中的內容可以看出這裏曾經是所大學。
看著這些爛書、我不由的想起了小書蟲子、想起了家父,這對視書如命的他們來說是怎樣一種刺激。
如果有小書蟲子它們就不會爛掉,它們會跟著小書蟲子走遍半個中國(因為另一半中國早已淪陷)。如果有家父它們也不會爛掉,它們會安靜的躺在書架上每天還能享受一次桑拿。這麼大個院子或許真拿讓家父擁有一張安靜的書桌。
我想起了蛇屁股、想起了康丫、我想起很多人、我害怕寂寞,一寂寞我就會想起曾經的兄弟們。我早已做好準備和他們同去,可是為什麼我總是受折磨那個。他們早已遠去,而我切還要在此承受著對他們的思念。他們根本就是早已把我忘切,因為他們從未想起,把我一起帶走。
我可愛的兄弟們、我執愛的戰友們、我漸漸睡去。三十八天、這是我睡的最安穩的一覺,穿著全新的軍裝,睡在一堆爛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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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濕漉漉舌頭添醒,狗肉碩大的身軀橫在我麵前。我一把抱住狗肉的腦袋,這家夥一個多月不見更壯了。
它又如何能不壯、我們在南天門上打生打死時、這家夥則是在禪達享受著、全禪達民眾的照顧,禪達人很想為在南天門上我們做點什麼、除了為我們燒香拜佛外、剩下的、隻能把自己更多情懷、寄托在了狗肉身上,誰叫我們一個川軍團、團部裏就隻剩下一條狗了呢。
狗肉不知道是、不喜歡我抱它腦袋,還是看不慣我偷懶,低吼幾聲、甩開我的手、朝門外跑去。
追到門口。我老遠就看到大門口準備下車,一幫痞子們,克勞伯也來了、這貨明顯的瘦了。
對了,我忘了!我們川軍團留在禪達的還有這家夥。怎麼人家狗肉能夠享受全禪達民眾的哀思變的更壯,他切反而····。
從副駕駛座上、下來的死啦死啦走到車屁股,叉著腰在一旁不知喊著什麼。迷龍的老婆和孩子既然也來了,這會迷龍這貨正在那膩味著呢。帆布猛的一掀我看到了小翠,她正緊張的忙碌著招呼著我父母下車,但父親很不領情的自己一躍而下,把一旁正得意的死啦死啦,也嚇到了,趕緊上前救駕。
(死啦死啦既然真把小翠帶來了,一象軍紀嚴明的他,不知道賣的是什麼藥,這小子肯定有陰謀。)
卡車的上人都下完了,就是不見不辣,我很著急大聲道:“不辣呢?”
死啦死啦:“我的團不需要二個瘸子兵,送人了。”
我一聽大急“送誰了!你還是人不!”上前就準備動手給死啦死啦幾下,死啦死啦出手很快很陰一下打在我小腰上差點沒讓我被過氣去。
永遠的老實人、啊譯:“才下飛機團座就已經叫全民協助,把他送到醫院了,我們也是剛過來。”
死啦死啦永遠的死忠、董刀:“一會我就過去照顧他。”
死啦死啦“孟煩了,還不快過來行家禮了。”轉頭還對家父說道:“老先生、哦。”
我真後悔當初沒整死這貨,隻能硬著頭皮,呲著牙,忍著痛,上前又是一通“了兒拜見了”的家庭儀式。
父親很認真的,完成了儀式。小翠在一旁傻站著、想過來我和說二句話但又害怕家父,一雙大眼睛看的出、她很著急。
死啦死啦“迷龍、孟煩了、放你們半天假,去把、老人、老婆、孩子與狗給我安排了。狗肉還是算了他和我同住。”
死啦死啦的發言引了眾怒,迷龍的老婆上前就和死啦死啦來了個超近距離對視。
父親連續的垛著手裏的拐棍“低俗,低俗。”
發現自己說錯話的死啦死啦忙轉移話題。“那個迷龍你不說我還差你錢嗎?來還你錢、你去給他們找個好住處,孟煩了的錢算我帳上,以後我會慢慢扣,晚上記得一定要回來,我想開個會。”
死啦死啦現在很有錢,他肯定不是把自己給賣了就是剛騙了人,他從一大包錢裏抽出幾張就給了迷龍、錢竟然還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