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片刻、決心要去見見老外的死啦死啦:“傳領兵!三米以內!我需要翻譯。”
我從地上很幸幸的爬起來:“你不是叫我滾嘛?”
死啦死啦又是朝我屁股射來一腳。“少廢話、快點!”
原先隻為了看場好戲,而圍籠的眾人,在知道我們是南天門下來的英雄後,院內的氣氛就已經變了。迷龍、董刀、刀疤臉、既然很熱情纏在一起,說著些什麼!
啊譯在一邊直著搖頭,他實在是看不懂。三個剛幹了一架的人為何會這麼快又搞在一起。很多新兵也對死啦死啦圍了上去,心中的崇拜之情已經顯已臉表。
中國人對日本人的恨、早已深如骨髓、黑貓白貓能抓、能抓老鼠的就是好貓。
新兵們不知道是誰帶的頭,一聲“立正敬禮。”剛才還混亂不堪的院內現,在齊刷刷的麵對我們站成了一片,一切全在不言中。
死啦死拉也正色起來,麵對眾人大聲道:“我隻是做了個中國人應該做的。”接著帶著我們幾個剩下的炮灰們回了個禮,轉身大步向早已、在院門外、等候的龍斌行去。
此時此刻、我真正感覺到自己象個英雄了。眼旁二道早已幹涉的淚水、不自覺的流了下來。心裏想著“死啦死啦謝謝你,是你第一次讓我感覺到活著還有點價值。”擦去淚水我迅速跟上死啦死啦。
········
龍參謀的小車、正把我們拉向後方的後方。車上除司機外、一共有4個人,身為主人的龍斌當然做前麵駕駛員旁邊的位置,和我跟死啦死啦同座在後麵一排位置的,是個滿身繃帶的人、看有衣服上的軍銜也不低,既然也是個團長。
上車以後盡管一路有點顛簸,但滿身繃帶的人、除了有時哼哼幾聲外就在沒有任何表示。看來龍斌出現在醫院應該就是為了他。這是張座滿軍官的車、就連開車的司機也是個連長軍銜,車上也就我一個兵痞、還真是榮幸。
禪達所謂的機場、不過就是個臨時的,裏麵就隻有幾架飛機。最惹眼的是2架P40戰鬥機,飛機的機頭被畫上了鯊魚一樣的臉譜、兩大排白白的牙齒、體現著他的凶狠,機尾是個褲子脫了一半的外國女人,又體現著他並不真是那麼不善解人意!
龍參謀、看我和死啦死啦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這兩個空中怪物一笑道“它們是為我們乘座的C46運輸機護行的。”
我們沒有被要求象上次一樣剝光,這次座飛機發給的東西也不在是嘔吐袋,而是一份冒著熱氣的麵包、和一份全民協助在山洞裏餓及時,對我們形象的比喻過無數次的巧克力。
開飛機的老外既然是中國通,一路上和我們講著笑話、跟他原來在住地昆明的種種瑣事。
通過和老外飛行員的交談,我了解到一些以前在禪達,我們這種炮灰了解不到的消息。
經過飛虎隊幾年的空運,現在中國已經準備好了,老蔣已經準備好了,全麵反攻緬甸已經進入了倒計時階段。
這次又把南天門打了下來、更是全民激憤,國內的廣播、每天不間斷的報道的這次勝利。
不過我們當然是不存在的、幾個我們聽都沒聽過的名子,神話般的在一個大員的光輝帶領下、以幾人之力全奸數倍於自己的敵軍。
(操、他大爺的,真是比趙子龍還趙子龍。那句廣播上形容他們的一句話,還真貼切“神兵天將!”真是一點都不過。)
(我們永遠都是灰、二次南天門、二個炮灰團他們都是灰。)心裏想起他們,我不免很傷感。棄學從軍時我滿懷理想,一次次的失敗後,我頹廢了。遇見死啦死啦後、他讓我可以真正的做一把灰。
隻有上戰場殺敵時、我是開心的。因為那時我覺得自己是一把有價值的灰。有時我問自己、我是為在誰拚命,我不斷的告戒自己,我是為了中國,可是經過我這樣,無數炮灰幾年的努力,中國不也是還在消退嗎?後來、我終於想通了,在這年夜、我們這些人的價值就是如何做好一把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