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邪之物,那雲玉昊能運用自如嗎?
他的斃令狂刀是拔出了,但是他並沒有向她出戰,隻是用魔刀的魔氣來抵擋她的琴音。那魔刀的魔力逼得她隻能罷手,她的鸚鵡把她給接回去了。“站住。”雲玉昊飛身追去,淩空一戰在所難免。
她一轉身,便又奏琴擊殺雲玉昊。雲玉昊身上又沒有別的什麼武器,拳腳功夫又不在行(雲玉昊的掌法不能遠距離攻擊)。他唯一的武器就是斃令狂刀,他不得不動用它。雲玉昊淩空一刀斬向這黃金甲女俠,他隻用了一層的功力,他可不像傷到這女子。
一刀所向,刀風的行徑時隱時現,有隱隱的鬼哭狼嚎之音,她可從來沒有見到過這麼邪的刀風。刀風將至,她一畏懼,措手不及。戰鬥之際最忌諱的就是膽戰心驚,她的畏懼導致她的琴被刀風劈成了粉碎。還好她有點功力,受到的傷害隻是微不足道的,她的鸚鵡修煉數百年,自然沒事。
雲玉昊飛過去便抓住了她,也控製住了她的坐騎鸚鵡。這個女子掙紮不休,吵吵鬧鬧,雲玉昊隻好對她點穴,至少使她不得動彈。“你是什麼人,竟敢擒拿本小姐?”她終於正常發話了。雲玉昊冷她一眼,道:“那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練陰邪的魔音?你這女子,不問青紅皂白就用魔音攻擊我。你這樣邪惡的女子,留在世上將是一大禍害。”
被雲玉昊指責,她方能安靜片刻。不過,她又發話了:“你說我的琴音是魔音,是邪惡的武功,那你呢,你用的可是魔刀,那才是真正的惡毒。”雲玉昊道:“人善,就是使用魔刀也會造福蒼生;人惡,就是擁有仙劍也是邪惡。你也不問問我是誰就用魔音對我全力攻擊,而我隻用一層功力,就是怕傷害到你。”
“現在妖魔縱橫,天宇國也在內戰中,二皇子早就頒布公告‘天宇國新皇未登基之前,擅闖天宇國者,格殺勿論……”她現在變得可是振振有詞。雲玉昊望著她,眼神中帶著哀樂:“你是誰,你言下之意,你是站在二皇子那邊了?”
“天宇國三個皇子當中,太子過於耿直,這是個亂世,亂世之中耿直的人不配做皇帝的。三皇子早就不理國事,他沒有資格做皇帝。隻有二皇子這樣的霸者,才能支撐天宇國,決戰天下。”
這女子的話,真是讓雲玉昊心寒,不過想想也蠻有道理的。有句話叫“水至清則無魚,人至正則人不容”。天下是屬於霸者的,“槍杆子裏出政權”這可是一位偉人的哲理。和平是解決不了國土問題的,是解決不了政權問題的。天宇國太子是仁者,但是他並不是沒有霸氣。
雲玉昊駕馭這那隻鸚鵡,擒著這身著黃金甲的女子來到了軍營。那也正是她想去的地方,雲玉昊擒她到那裏,雲玉昊豈不是自投羅網。身著戰甲的人,一般都是軍人,江湖中人很少有這樣的(駱侖傑、蔣世遺是屬於身著戰甲的江湖大俠)。雲玉昊豈會不知這女子乃魂冥關軍人,他來這魂冥關軍營不是自投羅網,是為了找到統帥江子鑒。
“爹,救我。”女人大喊起來,營帳中一人快劍破帳而出,看來也是一個衝動之人。那人高大威猛,舉劍指著雲玉昊,喝道:“大膽狂徒,放了我兒女。”雲玉昊道:“敢問將軍是……”
還沒有問完,那將軍就快撿擊向雲玉昊。劍法之高,非駱侖傑之人所能比擬,劍上的勁道非成邦頌所能及。那是高劍法,高內功。雲玉昊後退三步,立即拔刀迎戰。魔刀一斬,雲玉昊可是花了九分功力。
將軍知道這一刀的威力,立即閃到一邊,不敢在出擊。一刀所向,地上斬出一道深深的裂痕,將軍身後的營帳被劈一分為二。將軍戰戰兢兢道:“閣下是何人?”
“沉霧鬼林雲間,雲玉昊!”
雲玉昊的回答讓將軍露出笑臉,狂笑:“原來是外甥雲玉昊啊,我是你舅舅江子鑒……”
“那她豈不是……”雲玉昊指著這黃金甲女子,江子鑒道:“她是我女兒,也就是你的表妹,叫冰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