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長漂亮的手指輕輕扯了一下蝴蝶結,張薰羽嚇的低低叫了一聲,連忙伸手按住易千率的大手,卻是將易千率的手更加的按向了自己的胸口,又趕緊把手鬆開。
易千率看著張薰羽的動作,低低的笑了笑,手依舊按在張薰羽胸口,低下頭去含著張薰羽的唇溫柔又纏綿的吻了起來。
察覺到易千率身下的異樣,張薰羽掙紮了兩下脫開易千率的吻,輕輕喘息,哀求的看著易千率:“別……”
“放心。”安撫性的拍了拍張薰羽的背,易千率擁著她躺下:“我今天不會碰你。乖,再陪我睡一會兒。”
她真當他不用休息的?這麼多天,他也會累的。何況他很清楚,張薰羽的身體已經無法承受更多了。
見易千率閉上眼睛再也沒有任何越矩的動作,張薰羽才安下心來,眼睛慢慢閉上。
懷裏的人呼吸漸漸平穩下來,易千率睜開那雙墨玉一樣的眸子,看著張薰羽精致的眉眼輪廓,笑了笑,手指屈起蹭了兩下張薰羽軟嫩的臉頰。
這朵上流社會最高貴的名花,終於還是被他一手折下了。
張薰羽再一次醒過來的時候易千率還沒有醒,眉目舒展似乎睡得很好,慣來清冷的眸子閉著,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上投下一小片陰影,整個人都柔和了不少。
張薰羽看的有些發怔,緩慢的伸出手去,蹭了蹭易千率長的有些過分的眼睫,引得易千率的兩道眉緊緊皺起,伸手抓住張薰羽作亂的手,上眼瞼下眼珠動了動,一雙狹長的眼緩緩睜開。
原本不滿的神情在看到張薰羽明顯有些呆滯的表情時輕輕笑了。
“好看麼?”聲音裏帶著剛剛醒來的慵懶微啞。
張薰羽錯開視線不看他,被拆穿後臉微微有些紅:“誰、誰看你了。”
易千率捏了捏張薰羽挺翹的小鼻子,不繼續拆穿她,看了一眼床頭的鍾,伸手抱起張薰羽下了床:“走吧睡美人,我們下去……吃午飯。”
張薰羽自然而然的伸手環住易千率的脖子,忽然身上一涼,有什麼東西沿著自己身體兩邊滑下去的觸感。
疑惑的低下頭,張薰羽差點尖叫出聲!
她身上的襯衫……
易千率是什麼時候把她的襯衫脫下來重新穿上的?而且是按照原本穿襯衫的穿法,稍稍一動沒有扣子的衣襟就往兩邊滑落。雖然裏麵也被穿上了內衣褲,但還是太令人……難堪了。
這個男人,明明比自己先睡比自己後醒啊,怎麼會……
張薰羽掙紮著就要下地重新整理衣服。
“別動!”易千率的聲音裏帶著某種危險的沙啞。張薰羽抬頭,看著易千率眼裏毫不掩飾的熱燙,不敢再動。
這個男人真是……一點就著。
易千率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自製力在麵對張薰羽時總是這麼輕而易舉的被擊潰。也許幫她換襯衫的確不是一個明智的決定。
深深呼吸了幾次壓下腹下的火氣,易千率難得主動的幫張薰羽掩了掩衣襟,抱著她下了樓。
偌大的大廳裏居然空無一人。
張薰羽掃視了一圈確認別墅裏沒有任何仆人,才看著易千率疑惑道:“易千率,你家的仆人呢?你破產了?”
這女人,永遠都說不出什麼好聽的話,真是不可愛。
“除了安保人員,其餘的仆人都回去休息了。”易千率沒好氣的說,“你放心,我就是破產了也能養你一輩子。”
別墅裏現在隻有他們兩個人,所以他才會讓張薰羽就這樣穿著一件“改良版”的襯衫就下了樓。
但是……
“你讓仆人都去休息了,那我們吃什麼?”張薰羽更加疑惑。
易千率已經抱著她走下了樓梯,把她放到地上,勾了勾唇角:“你不是會做?”
……
“我隻會煮麵。”
“差不多,既然會煮麵就應該也會做別的吧,張薰羽,怎麼說你也算是個女人。”易千率坐到沙發上,氣定神閑,“廚房的冰箱裏有食材。”
真是……使喚人使喚慣了的大少爺啊。
張薰羽隻能無奈的向廚房的方向走過去,大不了再煮兩碗麵了。
“張薰羽,我今天不想吃麵。”在張薰羽走到廚房門口時,易千率的聲音慢悠悠的傳了過來,頓了頓,補充,“沒有人告訴過你,你煮的麵其實很難吃?”
……
張薰羽的額角跳了跳,忍住把易千率切碎了扔進鍋裏熬湯的衝動,進了廚房。
“沒有人告訴你,你煮的麵其實很難吃?”
張薰羽笑了笑,易千率,沒有人告訴你,不要惹惱給你做飯的人麼?
足足過了四十五分鍾,張薰羽才從廚房裏出來。
身上穿著一件鑲著蕾絲花邊的粉紅色圍裙,端著兩個描著青瓷花紋的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