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阿筀萬萬沒有想到,她去了一趟朱雀閣回來之後,暮辭被全身紮的都是針!
她是一個人去看無雙的,過去陪無雙呆了一會兒就回來了,剛進養心殿二十四就迎了過來:“陛下,回來了!”
“嗯,診斷得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事兒?”阿筀問著,便就朝內殿走去。
二十四急忙攔住了她,緩聲說道:“陛下,您還是一會兒再進去吧。”
阿筀皺了皺眉頭,沉聲問道:“裏麵怎麼了?”
二十四很不自然的伸手摸了摸鼻子,沉聲說道:“陛下,也沒有什麼事情,隻是陳太醫正在給那個傻子施針。”
聽到二十四稱呼暮辭為那個傻子,阿筀的臉色微微不悅:“二十四,傻子這兩個字,不應該從你的口中說出來的。”
二十四看著阿筀的神色,急忙說道:“陛下,奴才知錯。”
阿筀沒有理會他,大步走了進去,進去之後,隻見赤裸著身子的暮辭趴在床榻上,背上密密麻麻的都是銀針,阿筀瞬間就覺得,這傻子就算是不殺,也會被他們紮傻了。
她大步走了過去,陳太醫看到她之後迅速的跪了下去:“微臣參見陛下!”
“診斷得怎麼樣了?”
“回陛下,他的靜脈不通,所以微臣先給他施針,隨後再給他開幾幅藥。”陳太醫的話落下,阿筀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陳太醫,你走吧!”阿筀的話語帶著濃濃的不悅,陳太醫心口微微一顫,急忙提著醫藥箱離開,而阿筀看著趴在床上的暮辭,緩緩的就坐到了他的身後。
他全身赤裸著,阿筀一根針一根針的幫他取了下來。
“疼嗎?”阿筀望著他輕柔的問道。
暮辭望著阿筀,搖了搖頭:“不疼。”
“真不疼?”阿筀問著,不停的給他拔著銀針,心想這二十四和陳太醫真是沒有度啊,給他紮了這麼多!
他說不疼,但是阿筀的心卻疼了起來,隱隱的,,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給他拔了所有的銀針之後,阿筀還沒有說話,暮辭就一把扯過了床單蓋在了身上。
“娘子,非禮勿視,非禮勿視!”這話一出來,簡直是太影響氣氛了,阿筀本來還心疼他的心情,瞬間就煙消雲散了。
阿筀忽然起了逗他的心,緩緩的俯了上去,俯視著他,含情脈脈的望著,暮辭望著阿筀的眼神,心也緩緩的靜了下來,看著她的笑,是那麼的美。
但這隻是一耳光美人計,就在他放鬆警惕的時候,阿筀一把扯開了他身上的床單,整個人都赤裸裸的出現在了阿筀的麵前。
他看著阿筀的舉動,整張臉都畫著一個大寫的懵逼,怎麼能被這區區美人計騙了。
阿筀扯了床單之後,上下掃蕩著,又似細細的觀摩。
暮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忽然一把扯過了阿筀:“娘子,你這是又要開始玩遊戲了嗎?我全脫光,然後你也脫光,然後......”
阿筀被他扯了摔在了床上,而暮辭這個大寫的不要臉,自己全身裸著,還敢裝作什麼事情一樣的,就來扒阿筀的衣裳。
在這世上,若說誰敢扒阿筀的衣裳,非暮辭莫屬。
剛才阿筀還擔心他受了傷,全身都是針孔,疼,可此時此刻,看他生龍活虎的,阿筀覺得讓陳太醫走了簡直不是什麼明智之舉。
“暮辭,你給老娘滾下去!”
“娘子,是你要在上嗎?”他一臉的開心,眼中都是欣喜和同意。
阿筀看著他,狠狠的踹了一腳,沉聲說道:“上,上你大爺的!暮辭,你敢冒犯朕!”
而暮辭卻像是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是,趴在阿筀的耳邊說道:“村口的大爺說了,我們以後會有寶寶的,娘子你這麼漂亮,咱們的寶寶一定很漂亮。”
聽著他的話,阿筀的眉頭緊緊的蹙起:“暮辭,你找死是不是,滾開!”
阿筀的話落,他猛然的抱住了阿筀,然後翻滾了起來,來來去去的滾得氣喘籲籲終於停了下來:“娘子,你說的滾,是這樣滾嗎?”
看著麵前這一張一臉無害的臉,她真的是想要掐死麵前這個人!
“暮辭,你喜歡滾是吧?”她咬牙切齒的說完。
暮辭朝著她狂點頭,魔爪還緊緊的抱在她的腰上,阿筀看著他忽然就笑了起來:“你先把手放開,把衣裳穿上,朕讓你滾個夠!”
話落,暮辭就忽然的放開了她,隨後迅速的穿好了衣裳。
一臉認真的看著阿筀說道:“娘子,我都穿好了!”
“好,那你開始滾吧,我不喊停,不準停下來!”阿筀看著他厲聲說完,隨後看著外殿喊道:“二十四,你給朕進來!”
話語剛落,二十四就迅速的跑了進來了,隻見阿筀的臉色陰沉,他緩緩的抬眸望向一旁穿得整整齊齊坐在床榻邊的暮辭,有些不解。